“難為夫人擔心我,我定會平安無事。”任驕陽吻了下任驕陽的面頰開口道。
柳瑩勾着任驕陽的脖頸,倒是不滿意隻是蜻蜓點水。
任驕陽又是淺啄,打趣柳瑩如此主動,她反而不想走了。
吓得柳瑩趕緊松手。
發現自己被任驕陽打趣後,她嘴上不饒人。
“好啊!等我拿了剔骨刀,把你剁成一塊一塊的,豈不是更好?”她反嗆回去。
本來就舍不得任驕陽,還拿自己打趣。
任驕陽蹭了下她的鼻尖,說她是個慣會胡鬧的,也就自己寵着她。
柳瑩這會倒是沒辯駁,事實的确如此。
她再次勸任驕陽盡早離開。
“我先回去,夫人多睡會。”任驕陽從門口離開。
柳瑩數着腳步聲,直到再也聽不見才放心。
她們什麼時候才能光明正大的站在所有人面前?她不知道,至少現在不可以。
任驕陽回去之後,就聽見佩蘭略帶疲憊的聲音。
“你還知道回來?我還以為你沉溺在溫柔鄉出不來了。”她倒不是不喜歡任驕陽去柳瑩哪兒,隻是說好幾個時辰,怎麼早上才會。
她擔心一晚上,生怕任驕陽出事。
可任驕陽滿面紅光,哪裡像是出事,她還不如去擔心柳瑩。
“你想我啦?”任驕陽賊兮兮湊到佩蘭身旁,搓了搓佩蘭的臉。
佩蘭正在氣頭上,自然不依不饒的拍開任驕陽的手。
“我可不敢,您是将軍,殺了我怎麼辦?”她冷哼一聲去榻上坐着。
一晚上沒睡好,她這會可得補覺。
任驕陽也不客氣,把佩蘭往旁邊推了推,自己也躺下。
佩蘭心裡有氣,像模像樣的踢了幾腳之後,幹脆随任驕陽去了。
任驕陽睡着,陳蘇葉睡着,柳瑩也睡着。
唯一睡不着的是溫白荷。
她點安神香喝安神茶都睡不着。
哪裡還有睡覺的心思,如今洛輕銘去見了柳瑩,又去見了陳蘇葉,自己怎麼什麼都麼有?
“主兒,您别心急,元安已經去打探消息,再說陛下對您并非不在意,之前還親手喂您喝了菌菇湯。”春華給自家主子倒茶,順便寬慰一二。
不說還好,說完溫白荷更生氣。
“你也說了是之前,之後不是去見了那幾個?他心裡要是有我怎麼會見别人!”她氣不過,心裡憋着火,手上癢得很。
她突然想起元安之前送她的貓兒。
“春華,你去給我找隻貓兒來。”她眼底閃着光亮,好似毒蛇一般看着春華。
春華打了個哆嗦,跪在地上求溫白荷饒命。
“主兒,眼下不好找的。”她做不到,要是真給主子找了,定是兇多吉少的。
她保住貓兒的命,卻保不住她自己的。
溫白荷實在氣急,一腳踢在春華心口。
“沒用的東西!這點小事都辦不好。”她差點就要了春華的命。
蠢人不配伺候她,還是元安好用。
春華這會還試圖喚醒溫白荷的良知,她說起尹林格娜。
不提還好,提起後溫白荷更生氣。
之前那一腳她留了力,這腳是奔着春華的命去的。
春華吐出一口鮮血,事發突然她甚至忘了求饒。
“沒用!滾下去治傷!”溫白荷知道自己下手重了些,呵斥春華退下。
她最終還是舍不得春華。
春華連滾帶爬的退下,眼裡還帶着淚花被王陸撞見。
王陸連請安都沒有,直接轉頭帶人回去治傷。
好在溫白荷沒有瞧見,而王陸黑着臉訓斥春華。
訓斥完之後又和春花說起今早的消息,他不忍心看小姑娘被欺負。
春華眼淚汪汪的,剛才被主子訓,現在被侍衛訓。
她還惦記着給主子打探消息,道謝之後急匆匆離去。
王陸歎了口氣,說她是個傻姑娘。
春華小跑回去,不曾想被人捷足先登。
元安比她先一步進門,嘴裡喊着好消息。
溫白荷實在提不起勁,當即訓斥元安規矩些。
元安滿臉喜色,連連說是,笑容始終挂在臉上。
“主兒,有好消息。”她故意賣個關子。
溫白荷的胃口被吊起,吩咐她趕緊說出來。
“您知道陛下昨兒去了雅青閣,卻不知道那位的臉花了。”元安說完笑了幾聲。
溫白荷震驚,立刻讓人細說。
“那位的臉上起了疹子和膿包,看着可怕極了,沒準還會留疤,您說是不是陛下瞧不慣,特意為您出氣。”元安瞧着溫白荷高興,有說了幾句好話。
溫白荷擺手不認,眼睛卻彎成月牙兒。
“可不能胡說,傳出去本宮的臉面往哪兒擱?”她不能認,不能有把柄在别人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