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坂冬大人有要事禀告,眼下正在門外等着。”他說完退到門外。
洛輕銘直到他說的是陳蘇葉。
溫白荷算算時辰,覺得有些巧合。
她不想讓洛輕銘去,謊稱自己身子不适,想要留住洛輕銘。
洛輕銘開始柔聲細語,最後說隻是說幾句,若是小事馬上回來,若是大事盡快處理完來見她。
“夫君……”溫白荷的話還沒說完,就看見洛輕銘起身甩了甩衣擺離開。
她認為甩的是她的情誼。
等人離開後,立馬叫來伍德,打砸了好多物件。
枕頭下觸手生溫的玉镯被她找出來,最後也沒舍得。
她想到洛輕銘是去門口見人,可二人離得太遠,她根本聽不清楚。
隻瞧見洛輕銘神色緊張,接着帶着人匆匆離去。
她招招手示意灑掃太監過來,才知道洛輕銘回了乾清宮。
許是氣血上湧,她竟覺得自己比平日精神許多。
連忙下廚房随便做了碗甜湯想着過會送去。
洛輕銘這會已經走遠。
他根本顧不得甜湯,也顧不得溫白荷,匆匆走入角落處從密道進了死牢,還不忘吩咐人去找替身回乾清宮。
自己則是從密道去了新葉居。
陳蘇葉渾身燥熱難耐,身上好像被螞蟻撕咬,潑了兩盆水依然不管用。
而屋外的男人等了許久,四人商量着速戰速決,直接沖進門把事辦了。
話雖如此,但他們見到陳蘇葉時,難免少了些興緻。
本以為會是妩媚的絕色佳人,不曾想竟是個瞧着活潑的小女子。
小女子如今衣衫散亂,脖頸處抓痕交錯,看起來像是自己撓的。
眼見大哥興緻缺缺,他身旁的小弟自告奮勇,上前先動起手。
陳蘇葉這才意識到溫白荷的詭計。
這是要她沒了清白,難怪要給自己下藥。
“滾開!”她實在難受,推人時順帶着勾了勾手。
那人順勢倒在陳蘇葉懷裡,說陳蘇葉力氣大。
陳蘇葉明知道這幾人賊眉鼠眼,卻不讨厭他們的觸碰。
她知道藥效起了,卻不想就此認命。
可這會由不得她掙紮,幾人瞧着陳蘇葉不過是紙老虎,為了銀子也得被迫營生,上前撕扯她的衣衫。
幾人平日裡做的就是不正常的買賣,如今瞧見陳蘇葉滿身傷痕倒吸一口冷氣。
“大哥,這……”小弟有些打怵,不敢多看一眼。
為首的大哥吞了吞口水,最後決定動手。
幾人商量時,陳蘇葉連滾帶爬攏好衣衫到了榻旁。
她分不清自己的手是想要穿衣還是脫下。
先前自己發病,藥粉也好機關也罷都被卸下,剛才又被搜身,身上沒有能用的東西。
但她知道拿到匕首總比拿不到強些。
幾人瞧她往榻上走,以為是開了竅,得意洋洋的張開手臂等着陳蘇葉投懷送抱。
“小娘們挺懂行,讓我好好疼疼你。”為首之人對着小弟笑笑,準備财色兼收。
他看的出來陳蘇葉還是處子,雖然沒有溜光水滑的肌膚,但身上帶着傷也别有一番滋味。
陳蘇葉的确投懷送抱,抓着匕首沖了過去。
她現在的身子不允許她用其他法子,隻得硬碰硬。
要是讓這幾個人近身,自己的下場會更慘。
為首之人預料到陳蘇葉會反抗,抓起旁邊的小弟擋了一下。
“娘的,還挺倔,你既然先動手,别怪我不客氣。”他看了眼倒在地上的小弟,想着過會再報仇。
陳蘇葉眼神渙散,之前還能瞧見,現在僅能看見恍惚的影子,身上軟綿綿的使不上力。
她隻能摸着門邊走,想着如何自保。
眼下不能出門,也不能被這幾個人出門,實在不行假意妥協找機會弄死他們。
可她現在中了毒,還能找到機會嗎?
她雖然算不得貞潔烈女,但也不想被這些人侮辱。
正當她恍惚時,左手已經被人抓住。
她憑借本能用匕首刺傷那人手臂,同時傷到自己手腕。
好在疼痛令她稍稍清醒。
眼下還剩兩人,她沒想到為首之人會些功夫,三招之後按住她的手腕。
隻聽得咔嚓一聲,她還來不及慘叫就被堵住嘴巴,雙眼也被蒙上。
那是她的腰封,緊接着衣袍被人掀起。
明明才秋日,她卻感覺寒冷刺骨,止不住打顫。
她明白那是中毒的緣故,身子燙的跟火爐似的,感覺手腕被人綁住舉起,有雙手在身上流連。
“可惜了身上有疤,從背後湊合也不是不行。”那人說着又在陳蘇葉腰上掐了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