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人一步步地靠近,她情不自禁地後退,那撲面而來的炙熱體溫,熨燙在她心弦之上,可後背早早抵在頂蓋旁。
“今晚上,我最主要的任務就是哄你。”
角落裡浪漫格調的向日葵,小三花的眼睛睜得滴溜圓,頑皮地爬到高高的燈架上。
“會彈鋼琴,就以為自己是王子了嗎?”她可沒那麼好哄。
徐卿庭低低地笑出聲:“你可以是洋娃娃,是小公主,而我隻做你的小熊好不好?”
他見識過她的睡姿,并不怎麼好,清早起來往往手腳并用抱着他,活像尤加利樹上的樹袋熊。
手掌撫上她的腰側,他隻覺全身氣血翻湧,虞昭今天噴了香水,熟悉的蒂普提克,雪松和無花果的搭配非常好。
吊帶下那曼妙的身姿,香肩小露的盈澤雪肌,像人間水蜜桃般誘人,對視時她眸似秋水,缥缈着朝露。
他們接了一個纏綿的吻,徐卿庭将她打橫抱起,大步走向沙發。
徐卿庭俯首在她頸側:“姐姐,很久了……我早就想這麼做了~”
在片場,無論虞昭怎麼威逼利誘,他都緘口不言,現在卻主動喊她,肯定不懷好意。
“油嘴滑舌!”她直接上手打他。
“虞姐姐這麼兇,”某人的呼吸落在她耳廓和肩頸上,灼起一片氤氲的粉:“想想怎麼補償我吧。”
從富江回來之後,徐卿庭顧及她的腰傷和拍攝進度,幾次都隻淺嘗辄止,如今佳人在懷——
他不瘋,誰瘋?!
咬上她的細白齒間,房間裡全是密密匝匝的水聲,他親得很兇,近乎迫切,饑餓的猛獸終于對獵物亮出他的利爪。
“不、不行!”虞昭想推開他,眉眼間流轉着幾分可憐,奈何聲音又嬌又甜膩。
“明天還有行程……”
《沉鯉賦》拍攝已過半,明天那場是最重要的紅菱夜闌“圓.房戲”,尴尬羞怯是一方面,最要命的是如果今晚和他做,某人那不知疲倦的癡纏勁,她恐難死裡逃生。
但她,拒絕不了他的吻。
徐卿庭眸裡似有藍光在微微閃動,掠奪的姿态不容反抗:“那我幫你複習複習?”
“紅菱,相信我。”
“哪怕天道不仁,海枯山崩,我亦不會再放開你的手!”
……
“明天我不想狼狽不堪,大不了…明晚補給你。”虞昭微揚着秀美的小臉提議。
“說話算數?”
他輕而易舉地拿捏她,讓她倒吸一口涼氣,虞昭呼吸急促地拼命點頭。
“你先回去,貓咪給我留下好不好?”她從來不做賠本的買賣。
那可愛的小三花,正慵懶地趴在窗台上,悄悄凝望着皎皎月色。
徐卿庭喉結輕輕滾了下,仰頭笑出了聲:“小魚兒是我收養的貓,為什麼要給你留下?”
“它叫什麼?嗯!”她粉櫻般的唇緊抿,那身嘤哼彷如天籁,“混蛋……”
原來他剛剛使壞,霎時使她化成一灘春水,毫無抵抗之力。
“小魚兒~”
“不論淡水鹹水,還是清蒸紅燒,它最喜歡吃‘魚’,是隻名副其實的小饞貓。”
此“魚”,也是彼“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