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一個再好吃的東西,吃多了也得換換口味。
所以時荔決定:“下周的工作就從周三開始吧。”
那就再休息兩天,連起來整整五天。
孫真如:“好!”
時荔有大智慧,孫真如相信時荔這麼做一定有這麼做的道理。
或許就是那句老話,适當的休息是為了更好地開始。
孫真如嘻嘻笑着,時荔擡眼看了看她,又看了看美甲師:“給她也畫一個吧。”
孫真如擺手:“我,我就算了。”
“怎麼呀?”
“不方便。”
時荔看一眼自己的美甲,指尖修成除了短短T,比一般T型還要短一點點,兼顧了美感的同時使用感也特别好,而且做了本甲建構,就算讓她現在徒手剝榴蓮,都不會損害指甲。
時荔:“信我,這裡的技術很好,過了這個村就沒這個店了。”
“可是……”孫真如在猶豫。
“可是什麼?”時荔問道。
孫真如一向咋咋呼呼,她很少見她還有糾結的時候。
時荔喜歡把事情挑清楚:“你不會是有什麼美甲羞恥症吧?”
“沒有沒有。”被安了這麼個莫名奇妙的名頭,還不如把話說清楚:“我嫌貴。”
這裡的美甲價目表上,價格是按指頭算的。
就拿時荔現在做的沒見款式來講,單一個手指就要200元。
200元乍聽不貴,可是整個手十個指頭做下來就要2000元。
2000元對于做一個美甲來說,屬實不便宜,更何況美甲不是永久的,随着指甲生長,美麗最多也就能在手指尖停留兩到三周。
“嗨。”相較于什麼美甲羞恥症來說,這在時荔看來完全是小事:“我當什麼呢,做。随便做。”
時荔又加了一句:“我花錢,占老闆的便宜,那不是不占白不占!?”
孫真如本來還在糾結在猶豫,被時荔這麼一說:“占占占,不能白占。”
被時荔鼓吹得熱血上頭,可真到了美甲師在手指上修建死皮的時候,孫真如又心疼了。
她看着絲毫不在乎2000塊美甲費的時荔,暗暗決定,要好好為時荔做事,完全按着時荔所說地做事。
時荔讓她好好休息,她就連續五天不碰電腦地好好休息,等五天後休息期滿,她就用最飽滿的姿态,最熱情的态度完成接下來的工作。
時荔這個老闆真的好好,給錢多、工作自由度高,連2000塊的美甲都給做。
接下來的五天,時荔隻有白天來碧水園,每一個晚上她都回到王如雲的别墅。
她之所以每天白天都來碧水園,主要是穆旦的産品都寄過來了,她一一簽收後天天在碧水園探索性使用。
不得不說,智能化确實超強,打破了她以往對于家用電器的一些理念,真正地做到了智能化。
但她沒在碧水園日日住下去,倒是還有個原因。
她發現在她收穆旦家具的時候,樓下新搬來的那家每天也有很多工人在貨梯上運家具,在裝修。
時荔喜歡熱鬧,但不代表她喜歡自己的生活被打擾。
時荔每天試完穆旦的産品後,依舊回到王如雲的别墅,她估算着,就算是新家搬遷裝修,也不過半個月就能初見成效,等到時人來人往的閑雜人沒那麼多時,她再回到碧水園。
更何況,之前蘭庭給她訂的那些家具還沒到,等到家裡的家具置備齊全,住起來才更舒服啊。
在時荔每晚堅持回家的這幾天,言泊城卻在日日回碧水園。
隻不過他是下班後天色已晚才回的,他從來沒見過時荔。時荔是白天忙完就走,兩個人一次都沒有遇到過,一次都沒有。
在時荔休息的第五天,言泊城又又又撥通了徐力迎的電話:“你看看,時荔還是沒在家嗎?”
徐力迎就在樓下:“沒亮燈,您樓下的這層樓沒亮燈。”
“那你繞過去看看。”
過了會,徐力迎說道:“确認了,每個房間都沒開燈。”
言泊城頓了頓:“你确定,時荔住的這種戶型的全城隻有碧水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