賈煖煖進客棧後,剩下金衍金煊還有李望珵,金煊就趁機問李望珵關于444的事,“李捕頭,煖煖姑娘一直都是這樣的嗎?”
“她……”李捕頭都不知道該怎麼解釋,為難地一邊抓頭發一邊組織語言,“她有時候說話是比較直接,但她也沒壞心眼的,就是有時候、額,就是不太會照顧别人的感受……”
金衍滿眼都是不屑,“何止隻是不太會,她簡直是……”他忽然想到了什麼,狐疑地打量着李望珵,猜測地調侃道:“總感覺李捕頭感覺挺護着她,之前在客棧也很幫她,莫非你、心悅她?”
“啊……?”李望珵的臉龐驟然發紅,眼神閃着慌亂的微光,緊張地不僅雙臂在微微打顫,連說話都變得有些口齒不清,“我我我、她她她她……”
金煊朝李望珵走前一步仔細端詳他,“哇,耳朵都紅了,說話也打顫了,這你還想否認?”
“我我我、我要當值,先走了!”李望珵被他們弄得整個人都感覺要炸開了,就頂着一臉通紅的樣子趕緊開溜回衙門,把吃早點的事忘得一幹二淨。
“看他高大威猛的,居然那麼害羞?”金煊望着李望珵像逃跑似的走得飛快,感覺有些好笑,“他認識賈煖煖應該也很長時間了,對她的本性應該很是了解,怎麼還那麼喜歡她,一提到她就害羞成這樣?”
金衍意味深長地望着悅好客棧裡面正在招呼客人的賈煖煖,“或許是我們所見的,還不是賈煖煖的全貌。”
金煊另有深意地望向了在客棧裡面忙活的賈煖煖,“我想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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終于。
迎來了舉辦悅好杯蹴鞠比賽的開幕式以及初賽的日子。
炮竹聲一大早就在比賽會場周圍啪啦啪啦地響起,比賽會場被油上紅色油漆的木質圍欄圍住,入口處的工作人員正在給買票的觀衆檢票進場,李望珵跟衙役們在那邊幫忙維持秩序,賈雯雯在跟運動員們講解入場順序,賈老爺接待官員跟其他購買了雅座的貴賓,自然也就包括了金衍跟金煊。
現場熱鬧非凡人山人海,幾乎每個人都在為了即将開始的比賽忙碌,不僅工作人員忙,連觀衆也忙着找位置,彩樓也挂上了贊助商的店鋪招牌,招牌裝扮地五顔六色的極為顯眼。
“好熱鬧啊,這場地布置還真的很不錯,這彩樓居然還能打這樣廣告!”金煊像個第一個逛市集的好奇寶寶那樣目光興趣地四處張望,“這裝飾喜慶的,跟過年逛花街似的!”
“場地布置地是挺不錯。”金衍雖然沒金煊反應那麼誇張,但也是好奇地四處張望,張望過後他低頭看着在前方帶路的賈晴晴,“三小姐,怎麼是你負責帶我們,二小姐他們人呢?”
賈晴晴轉過身,叉着腰不滿地擡着下巴盯着他們,“兩位哥哥,是不滿意我來給你們帶路嗎?”
“在下并非是這意思,三小姐别誤會。”雖然是年紀尚小的小姑娘,金衍還是禮數周全,金煊見狀也配合金煊向賈晴晴好聲好氣解釋道:“晴晴小姐,我們不是這個意思,有你那麼可愛的小姑娘招待我們我們很開心,就是好奇想問下,你爹娘跟大小姐我們剛才有看到,但二小姐好像一直都沒見到人,她還沒來?”
“好啦,我知道你們都比較在意我二姐!”賈晴晴人小鬼大地捂嘴偷笑了下,“不打趣你們啦,二姐是最早來的,隻是不久前出去了,說要在外面趁機撈點外快。”
“出去了?”金煊疑惑,踮起腳尖四處張望尋找她的身影,“那麼重要的日子她居然就這樣走了?”
賈晴晴說:“她沒走,就是去場外轉轉了。”
金衍問道:“撈外快是什麼意思?”
賈晴晴茫然搖頭,“我也不太清楚,好像是賺銀兩吧,二姐時不時就蹦出一些我們都聽不懂的話,你們習慣就好。”
金煊沒想太多,隻是覺得沒見到賈煖煖有點遺憾,但金衍就細品了賈晴晴說的這話。
從小一起長大的姐妹,而且她們三姐妹之間的感情非常好,既然是感情很好的親姐妹,那妹妹怎麼會不懂姐姐言語中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