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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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煊跟金衍商量好對策後,便大搖大擺地走進了百香樓,“斌哥,魯老闆!”
刁斌問他:“金煊,你怎麼來這了?”
“我是見你進來才跟進來的,斌哥你來這做什麼?收稅的?”
魯老闆一聽到收稅這兩個字,本能就毛骨悚然了下,“官差大哥,本店都是奉公守法準時納稅的!”
“你那麼緊張做什麼?我剛才不是說了來找你……”刁斌差點說漏嘴,他稍稍打量了金煊幾眼,跟他共事也有段時日對他為人比較信得過,于是将他拉到一旁,神神秘秘的還要避開人,湊到他身邊低聲對他說:“你來得正好,我有事要你幫忙,你跟我一起上二樓。”
“上二樓做什麼?”
“你來就知道了!”
金煊愈發提心吊膽,生怕刁斌是讓他跟他一起跟魯老闆說新菜式的事,跟着他們上樓時握緊了拳頭,做着把他們兩個都敲暈的準備。
對不起了,為了讓賈煖煖的努力不付之東流,他隻能這樣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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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樓雅間。
刁斌一進來就滿屋子四處上看下看左看右看,金煊問他在做什麼,他說在找玉佩。
“找玉佩?”金煊驚訝,“你鬼鬼祟祟的就是上來找玉佩?”
“什麼鬼鬼祟祟,剛才在下面人多口雜,不方便多說而已,怎麼都沒有,魯老闆,是不是被你店裡的員工撿到後據為己有了?”
魯老闆立馬滿臉無辜地搖頭,“沒有,我們怎麼會貪客人的東西,斌哥,你是不是把玉佩掉在别的地方自己沒發覺,你喝得那麼醉可能在外面搞丢了自己沒發現……”
“就是因為我昨晚喝很醉,直接在你這趴着桌子睡到天亮,那我玉佩怎麼可能會掉到别的地方?”
魯老闆更慌了,繼續好言辯解道:“斌哥,你今早從我這離開的時候還宿醉着,走路都走得歪歪扭扭的,可能那時候掉了也說不定……”
“沒可能的,你别找諸多借口妨礙辦公,現在有人在你客棧不見了東西,身為官差來搜查你的客棧是合情合理合法的,更何況那還是我自己的東西,你再妨礙我,就告你妨礙辦公!”刁斌一把推開魯老闆在這房間仔細搜查,很粗魯地到處随便亂翻,魯老闆在一旁敢怒不敢言,隻能讓看起來好說話的金煊幫忙勸勸,“金公子,勞煩你幫忙勸勸他吧,他這樣搞被人看到還以為我這出了什麼事,這要我怎麼做生意?!”
“額,我試試吧……”
金煊走到刁斌身邊才開口勸了他兩句就也被他一把推開,刁斌一向粗枝大條,又心急如焚地找着玉佩,就毫不客氣地直接把想妨礙他的金煊推開,“走開别礙事!”
“喂你……”
“你什麼你,你要麼就留下來幫我一起找我玉佩,要麼就出去,别在這礙手礙腳!”
金煊氣沒打一處來地錘了錘旁邊的桌面,雖然知道衙門的這幾個大老粗說話都口無遮攔,但他被身邊人寵慣了,難免覺得窩氣,氣得他想幹脆就依金衍所言,把他綁了囚禁起來算了。
後來,刁斌如願找到了玉佩,很快便離開了百香樓,金煊便跟着他一起巡街,而一直暗中觀察的金衍跟刁斌裝偶遇後便一同巡街,刁斌經常都是一個人巡街,這次多了兩個跟屁蟲在身後覺得不太自在,想在路攤檔順手拿個吃的都感覺很不方便,“金衍,你不去客棧做事跟着我們巡街幹嘛?”
金衍看了眼金煊,說:“我這個弟弟當上衙役後我都沒了解過他的工作,正好趁這個偶遇的機會,我想觀摩看看他平日的巡街工作是如何的。”
雖然乍聽之下很有道理但刁斌還是覺得怪怪的,狐疑地打量了幾眼這眼神各異的兩兄弟。
金煊在巡街路上他想找機會繼續試探刁斌,但他完全不知道該怎麼試探,正當他為難之際,他們正好遇到了剛從衙門走出來沒多久的賈煖煖,“金衍,你怎麼在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