瑤環惋惜道:“真是個勇敢的姑娘!”
門被打開,是孫五周帶着個郎中來給尉遲診治,尉遲頭上的血早已凝固,瑤環期間查看發現有鼻息才放下心,郎中簡單包紮後開了兩副藥,孫五周也是覺得麻煩的很,便讓利二的老相好去給尉遲煎藥,他隻是想跟着利二賺點小錢,并不想鬧出人命。
秦公子用銀錢在村正家用了飯,不斷地灌酒套話村正,村正被灌地五迷三道的,一臉神秘的說:“我…和你說…那兩個小子幹的可不是好營生,他們哪…可能是拐了很多姑娘…然後賣出去。”
秦公子一聽大驚失色,罵道:“這等損陰德之事他們居然也敢幹。”
回想到之前分明三皇子讓人把二人送到了衙門,居然一點事沒有的出來了,便問村正:“他們二人不是被送到衙門了嗎?怎麼毫發無傷?”
村正笑笑道:“年輕人,還是經曆的太少,縣衙是有錢人的縣衙,哪裡是我們老百姓的縣衙,偷雞摸狗的小事花點銀子罷了。”
村正醉倒在飯桌上,秦公子來到孫五周的家,一把推開房門,大搖大擺的進去,經過一番翻找,找到了幾個女子用的钗子。
又來到利二的家,大門緊閉,秦公子輕松一躍便翻過牆,同樣一番翻找,在床下找到了一個賬本。
秦公子翻開了賬本,均是販賣少女的明細往來,心知事情重大便趕快去找俞懷信和瑤環他們。
俞懷信和姒伽最先去利二家,還沒等進門,看到走來的一老婦人,她見俞懷信他們找利二,便好心提醒:“這利二今日很早便出門了,說是進了一趟衙門要去喝個酒去去晦氣。”
姒伽柔聲問老婦人:“大娘,你可知道利二總去哪裡喝酒?”
老婦人回道:“當然是我們這最好的酒樓,醉仙樓啊。”
謝過老婦人,姒伽和俞懷信趕忙前往醉仙樓,途中,姒伽看俞懷信全程鐵青着臉,便說道:“俞大人你和阿瑤是我的救命恩人,我是站在你這邊的,我是真心覺得你們兩人很般配,況且你們還有大昭皇帝的賜婚,俞大人不要多慮了。”
俞懷信落寞的說:“本官并不比那大越的三皇子差,如果他們二人之前沒有…交情,我有信心可以赢他。”
姒伽自言自語道:“真是羨慕阿瑤啊!”
很快便到了醉仙樓,因俞懷信并未見過利二,但姒伽見過,掃過大堂并未見到利二的身影。俞懷信叫來掌櫃的,不怒自威陰着臉的活閻王氣勢,無論是誰看了都會被震懾,掌櫃的是見過大世面的,一看俞懷信便知不凡,恭敬不已。
俞懷信問道:“利二今日可來過?”
掌櫃的恭敬地回道:“來過,不過喝了點酒便離開了。”
俞懷信又問道:“你可知這利二在這裡可有親友或者落腳地?”
掌櫃地搖了搖頭回道:“這利二平時就是來這喝點酒,喝完酒走,從未與我們多言語。”
線索斷了,利二家中沒人,醉仙樓也沒有,那說明一定還有别處,俞懷信提議先去賭坊看看,這時秦公子氣喘喘籲籲地趕來,緩了緩面色嚴肅的拿出賬本遞給俞懷信,說道:“這是我在利二家找到的,這兩個小人居然做着販賣少女的營生,我們得趕快找到主人他們。”
不敢耽擱,三人又趕到這裡最大的賭坊,賭坊掌櫃的一看幾人便知非富即貴,臉上堆滿笑容熱情迎接,俞懷信開門見山問道:“可知利二?”
掌櫃聽又是問利二,便疑惑的問道:“這利二究竟時犯了什麼事了,剛剛也有人打聽他和孫五周。”
俞懷信焦急的又問:“他們問了什麼,去了哪裡可知道?”
掌櫃想了想,回道:“先是問了孫五周,我告訴他們孫五周被利二叫走了,又告訴他們利二在西街的巷子裡有處房子,裡面有他的相好,他們應該是去了那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