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莉西亞挑眉，“如果你是這麼想的，那就是吧。”

特蕾娅氣得像一隻鼓氣的河豚，“嘿，女孩，你真是讓人不知道說什麼好。你明明可以繼續僞裝的。”

“哦，那你真的需要嗎？”

特蕾娅洩了氣，“你說得對，我不需要。我不想在你面前丢臉，你知道嗎？

“布蘭卡向我求過婚，我也答應了，但他的父母十分反對，他們養眼布蘭卡如果娶了我，就會停止支付給他的、成年後就有的每年300金費爾的年金，布蘭卡每周的薪水才2費爾多一點，如果沒有他父母的支持，他在市政廳的工作會讓他陷入貧窮。

“權衡利弊之後，布蘭卡告訴我，讓我等等他，等他的工作有了一定成就，他會替我向他的父母争取，那時候，就能和我結婚了。”

“所以你答應了？”

特蕾娅，“我除了答應還有别的選擇嗎？那時候，我是多麼愛他。”

艾莉西亞說，“看起來布蘭卡的工作并沒有如他預料的那樣很快做出成就，但我想你一定不是因為這個與他疏遠的，你不是那樣的姑娘。你可是為了支持我的研發工作，毅然決定支持我與投資人決裂的家夥！”

特蕾娅眼神陡然變得空洞，像是一下子被人抽走了靈魂，“是的，我答應了會等他，就一定會遵守承諾。”

她眼神失去了焦旭，像是陷入了某段回憶，艾莉西亞感覺不到她的情緒，這并不是說特蕾娅的内心就毫無波瀾，艾莉西亞感覺，這更像是強行将情緒壓抑之後，變得麻木了。

馬車在前往餐廳的路上奔馳着。艾莉西亞安靜地等着。

不知道過了多久，特蕾娅緩緩開口，盡管她的表情仍然是麻木的，但她的眼神有了動靜，隻不過，那更像是受到痛苦回憶刺激後的反應。

“三年前的一天，布蘭卡和我約好了共進晚餐，但那天我在家等了很久，他沒有來。我以為他事了，一大早從家裡趕去市政廳，卻在市政廳的門口，聽到了他和同事聊天，讨論着昨天晚上去的那家高檔妓院的姑娘有多漂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