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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過去(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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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過明媚天色,四人漫步回到了比賽起始地。在穿越人群時,他們感受到濃濃的惡意。幾乎所有人的眼神都扒在他們身上,滿是不可思議、漠視與痛恨。

當他們剛走到人群中央,不知道是誰喊了一嗓子,許多人忽然開始擁上來,将他們圍在中間,不停吵嚷着自己的報價,甚至有人趁亂伸手亂搶,摸走了手電,搶走了水壺,惹得阿盼嗷嗷大喊,“哪個天殺的把我兜裡的壓縮餅幹給拿走啦!!”

忽地,場地中央闖進來一排黑寂軍,腳步齊整、铿锵有力,平滑的黑色盔甲在陽光下格外耀眼,将四人與人潮隔開。

還沒等玄烈松一口氣,那些黑寂軍竟然将紀凜燭與炳燦、阿盼也一齊推了出去,毫不留情,隻留下自己被緊緊包圍着無法走動。

阿盼被這架勢一驚,明顯就是要跳上去與那團黑色鋼鐵講理,被炳燦死命摁下。身邊人的表情又無語又可笑,原來這就是所謂的“人身保護”。

玄烈看到被擋在外的紀凜燭不停四處張望,他細細觀察,發現那眼神裡并不是慌張,于是跟着環顧。在他與紀凜燭對上眼神時,玄烈似乎知道她發現了什麼,也不禁吃驚到幾乎要出一身冷汗。

此時基本集合完畢,但集合人數卻遠不及開賽前的一半,而這集合的人中還有不少負傷者。

鮮血、眼淚、斷掉的手臂、露出的骨骼與電線,他們互相攙扶,更有的以小隊出發卻隻剩殘破的一人孤獨歸來。廣播上“過時不候”的意思便是不會做出任何尋找搜救工作。于是那些被攻擊迫害和自相殘殺的機器人與人類,或許要永遠被冷漠地無視,永遠冤屈地埋葬在這裡。

回去的悶罐車上,玄烈并沒有選擇休眠。盡管這種休眠是強制性的,他也隻是在武裝人員巡邏時乖巧閉上了眼,實際後台則不斷将了解到的信息來來回回地整合。

紀凜燭将來時與經曆仔仔細細地順了一遍,雖然依舊一頭霧水,但注意力被迫集中,也使得她在動蕩的黑暗車廂中好受一些。

她的兜中依舊收着那張照片和那封信,她仿佛能感受到自己被迫被一根無形的繩吊起來,與未知、與父母的過往、與玄烈他們、與永璃島二十年前奇怪的災難串聯在一起。她隻有一小盞燈能照亮腳下的一小步路,至于未來在哪、盡頭多遠,她無論怎樣遠眺都看不見半分。

如果說踏入這比賽之前,她還擁有自己未來的掌控權,那她現在的騎虎難下,無異于是對她好奇心的懲罰。

一路上渾渾噩噩,直到踏入公司大門都不能平靜。公司内部不是黑寂軍的主場,他們不被允許在大樓内遊蕩,于是對于玄烈的“人身保護”幾乎形如虛設了。

虛假的崇拜目光和油膩的套近乎環繞在四人周圍,炳燦感到很不舒服,将來者各個打量一遍,反觀阿盼就很享受這般“榮歸故裡”的感覺,走得大搖大擺。

紀凜燭自小就不喜歡活在衆目睽睽下,于是不得已與玄烈并肩走動時故意隔得老遠,裝作一副“我也是路過”的樣子,但玄烈并不明白,他看到漸行漸遠的紀凜燭,也愣愣地跟了上去,直到紀凜燭越走越偏,差點走岔路撞了牆。

“玄烈,就到這裡吧,”深感不舒服的紀凜燭停住腳步,磕巴地想趕快離開這裡,“你,你們早點回去休息!我也先回去整理整理……咱們,咱們明天見?”

聽到對方是以問句結尾,玄烈剛想回答個“好”,再問一句“明天幾點”,可紀凜燭卻像水中靈活遊移的魚一樣轉身沒了身影。

他開始厭煩周邊一堆堆的人群,他從灰暗的眼睛裡看不到一絲他們身上生動的色彩,幹脆想拿出碎片一把扔掉,卻聽到熟悉的聲音從人群中傳來。

“玄烈!玄烈!”

“楊叔。”

“在這幹嘛呢?走,去我辦公室給我講講比賽好不好玩!”

沒等玄烈反應,他就被一隻溫暖的大手有力地抓住,那隻手破開洶湧人堆,準确地一把握住玄烈的手臂,玄烈順從地被帶向前去。

辦公室門口,炳燦說要去複命,于是先行離開,剩下阿盼蹦蹦跳跳吵嚷着要進辦公室喝茶。

門敞開,玄烈卻站住腳,“阿盼,你先回去吧。”

“為什麼啊?”

“我……”

“啊對,”看到玄烈欲言又止,楊甯轉念想着或許玄烈有什麼想法要偷偷告知,于是站出來幫玄烈打破僵局,“玄烈早就說他膝蓋疼,一會我給他做個全面檢查,阿盼你先回去,等玄烈檢查完我來叫你檢查。”

看不清楊甯是否給阿盼遞了個眼神,阿盼本該要發作,此刻竟乖乖轉身離去了,玄烈松了口氣。

他并非要對楊甯全盤托出,反而是害怕阿盼管不住嘴,才将他支開。就算他知道總有一天楊甯會什麼都知道,或者已經實時在後台監控到了他們的一舉一動,但至少從他口中道出的時機不是現在。

地下室發生的事情他曆曆在目,包括當他興緻沖沖拿到碎片要給紀凜燭看時,無意中聽到林老師與紀凜燭秘密對話的殘音。

他無比堅信自己沒有聽錯,林老師說要:

提防楊甯。

楊甯如今的地位已是能夠獨自擁有一間辦公室的程度。辦公室落在大樓一角,窗明幾淨,兩面大落地窗無比敞亮,使人心曠神怡。粗糙紋理地毯下的金屬地闆竟然詭異地呈現出木頭紋路,木桌與鐵椅顯然并不配套,頭頂的藤編吊燈下竟是一金屬植物工藝品,略有種多個矛盾文化相沖突的變異感。

楊甯似乎格外中意布藝挂畫,并用此來将整個房間分割成兩部分。布簾的一邊是生活氣,另一邊是金屬手術台及亂七八糟各種儀器。簡直是極與極。

“來,玄烈,你的胳膊還疼嗎?”楊甯倒了杯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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