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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3章 無人救我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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穆塔發出那條求助消息時,五号組這邊,黎明确實兩手都被占着,沒法按住手表錄音。因為她正戴着乳膠手套,滿手全是血水和腐敗液體,紅的綠的,拉出粘膩惡臭的絲。

早在進入這扇糊滿鮮血的門之前,她就對要在這個房間裡面對什麼有所預感。畢竟,就四号組發現的情況來看,她遭受家庭暴力也不是一天兩天的事了,但她并未因此而精神崩潰。

從四号組那邊被家暴的石中花,到她們這邊的精神病人石中花,這中間必然還隔着一個很大的精神刺激。

如果這裡真的是石中花的精神世界,她們就不可避免地得面對這個最終逼瘋了這個可憐姑娘的刺激。

至于這刺激可能是什麼……黎明隻能想到之前在醫院系統裡看到的她的病曆。

——除了被家暴造成的外傷之外,她還有一條流産清宮的手術記錄。

四号組那邊,她是已經查出了懷孕的,還準備好了嬰兒床,顯然是期待過這個孩子的降臨。

更何況,女人小産和順利分娩後一樣,都本就比平時脆弱,容易罹患抑郁症,進而發展成更嚴重的精神問題。

然而,即便是提前才到了事情可能往哪個方向上發展,也做了心理準備,她還是沒想到,這間屋子,這個階段的通關方式,能是這麼殘酷、惡心又血腥……

這是一間婦産醫院的手術室,正中間是那種能把兩腿分開架高的診療床,床腳的一側擺着一排形如刑具的東西:

像小吸塵器一樣帶玻璃管的泵狀機械。

合起來是一根金屬長管,但上下兩半可以平行撐開的工具。

尖端帶鋸齒的長柄鉗子。

長柄帶一個勺形金屬圈的細棍。

……

每一樣器械頂端的大半截都沾滿了血,診療床上也是如此。新鮮黏稠的血液仿佛源源不斷,永遠止不住了一樣,依舊在順着床腳滴滴答答地往下淌。

——那些正是做大月齡胎兒流産手術時所要用到的醫療器具。

黎明之前看過一個關于流産手術的醫學科普視頻,其中以動畫的形式展示了手術的全過程。

包括怎麼用那個能張開的金屬管撐開子宮口。怎麼把鉗子伸進去,将已經成型的胎兒一片片撕爛,扯下四肢,把頭搗碎,變成一灘血塊用小吸塵器吸出來,最後再用那個帶金屬圈的細棒進去刮一遍,把殘留清幹淨……

饒是僅僅是動畫而已,畫面的血腥程度已經盡力降到最低了,作為一個女性,她也還是看得心裡發毛,下腹一陣陣幻痛。

現在那套工具就這麼擺在她眼前,上面的血還粼粼地泛着濕潤的光……

無論是她還是安甯和艾文雅,所有人都本能地有點抗拒靠近那個血淋淋的手術台,于是三人不約而同地選擇了先從下一扇門上需要開的新鎖和手術台周圍的藥櫃器械櫃等處開始了這一輪的搜查。

這一關他們要開的鎖上連着一個體積很大的空箱子,箱子正面有一些排列毫無規則的斑點和短線。

随後在翻找櫃子時,三人先後找到了石中花的診斷書和幾張半透明的薄紙,上面同樣有意義不明的斑點短線。

石中花的診斷書上寫着:“因為腹部遭到撞擊,胎兒胎心消失。”也不知是純粹的意外,還是李鐵柱又家暴她導緻的。

診斷書的時間顯示,那時她已經懷孕22周了,胎兒不僅已經成型,甚至她都已經感覺到過孩子的胎動。

至于那幾張奇怪的紙,因為半透明這一特點,黎明把它們疊在一起放到鎖箱上試了試。

經過好一番倒騰次序和調整角度,最終那一層層的斑點和短線在特定的擺放方式下成功交疊了起來,組合成一段文字:

“立眉瞪眼,雙唇緊閉,居心可憎。令我西徑斷絕,悲苦情絲生,白鳥無與之共。診病無言,玉胎失腹中。受之不盡,心中刺縱橫。”

乍一看好像是在暗示她失去孩子是人禍,是被一個居心可憎的人害的,令她很難過很絕望。

了這個說話的方式怎麼看怎麼别扭,有種故弄玄虛的感覺。

而且這段話如果單純就隻是暗示家暴和流産之間的關聯,它似乎也不應該出現在鎖箱上……

“立眉瞪眼,雙唇緊閉,居心可憎……這幾句話我怎麼好像在哪聽過呢?”這時一貫不擅琢磨解謎的安甯一反常态,盯着那幾行字,喃喃地念叨。

片刻後,他然後猛地一拍腦門:“——啊,我想起來了!好像是個那種智力問答的電視節目,這玩意兒是個字謎!”

“謎底我記得是個‘曾’字。因為你們看,曾字它的形狀就像一個人立着眉毛瞪着眼,下面的‘日’像禁閉的嘴唇。‘曾’字如果加上豎心旁就是‘憎’,也就是所謂“居心可憎’。”

他比比劃劃地講。

“那這樣的話,豈不是後面這些句子也應該都是字謎?——幾個字謎的答案連起來,就是開這鎖的真正謎題?”

找到了思路,黎明和艾文雅趕緊全湊了上去,三個人一起拆分那些句子,逐個分析。

最終他們把這段話拆成了五個字謎——

“令我西徑斷絕,悲苦情絲生”是“經”字。因為左西右東,“徑”的西邊就是雙人旁,“斷絕”就是去掉雙人旁。“情絲生”代表再加上一個絞絲旁,也就成了“經”。

“白鳥無與之共”的“鳥”字和“與”字相比較,去掉共同的部分,就剩下上面的“勺”字。和前面的“白”加在一起,就是“的”字。

“診病無言,玉胎失腹中”是指“診”字去掉言字旁,剩下右半部分,“玉”字去掉中間的一點,剩下“王”字。合起來就是“珍”字。

最後的“受之不盡,心中刺縱橫”則是說“受”字還不完整,要在中間加上一縱一橫兩筆,還要像尖刺一樣出頭。這樣就得到一個“愛”字。

按順序排列起來,最終鎖箱上的提示是“曾經的珍愛”。

這提示一出來,三個人的目光不約而同便齊齊落在了診療床腳那個抽吸器上。

——在這樣的場景下,“曾經的珍愛”,指的明顯就隻能是石中花那個不幸流産的孩子。

至于現在這個孩子在哪……

手術器械上全是血,那自然就是被使用過了。也就是說,胎兒現在十有八九就在那個抽吸器裡。

見艾文雅和安甯雙雙面露難色,黎明什麼都沒說,默默按下心頭的膈應,徑自上前提起那個被鮮血糊得手感一片滑膩的抽吸器。

——裡面果然有東西。

不僅很有些分量,而且随着被拿起來,那裡面的東西也随之滑動,發出一些細微而又黏膩的窸窣聲。

下意識地屏着呼吸,她小心地嘗試着将抽吸器連同裡面的胎兒一起塞進鎖箱的開口裡。

然而,不行。

塞是塞進去了,鎖也并沒有發出類似“回答錯誤”的報警聲,或者給出什麼懲罰,但它毫無反應。

于是黎明隻好把那抽吸器又掏出來,認命地從旁邊的器械櫃中找出一個白瓷盤,打開抽吸器,将裡面的胎兒碎塊倒進盤中。

那是一堆紫紅發黑的肉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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