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居然是佐助?
佐助走進後,隻是揚着頭望着香澄,眼神帶着欣賞:“香澄,你很強。今天的練習很有意思,下次可以一起對練嗎?”
嗯?香澄驚了一下,平時對女生愛搭不理的佐助現在居然主動邀請她嗎?
“哎?”她心裡又有些高興,“可以啊!不過佐助,我比你強這一點,你以前也不是沒有感受過……”她摸了摸腦袋。
“漩渦香澄,下一次輸的一定是你!”
“……喂,我說你們兩個,不要無視我的說!”鳴人插進兩個人中間,臉都快靠到佐助的鼻尖了,雖然有人和自己還有妹妹聊天他很高興,但為什麼感覺怪怪的:“找香澄對練的話,那我也要來哦。畢竟我是她的哥哥。”
“哼,吊車尾的。是哥哥又怎樣,我也有哥哥,對練的時候我讓我的哥哥也過來。”佐助别過頭去。
“……喂!不許叫我吊車尾的說!”鳴人有些炸毛。
“明明是哥哥,成績卻沒有妹妹好,不給妹妹樹立榜樣,算什麼好哥哥,還不許被說吊車尾……”佐助繼續怼道。
“……喂!佐助!”
兩個人開始旁若無人的互怼起來,無非都是在說自家的哥哥和妹妹有多麼多麼優秀。
……被無視的人是我才對吧。香澄無奈的聳聳肩。
就在這時,異變突生。
一直在試圖插入兩人無意義争吵的香澄,忽然“砰——”的一聲失蹤在原地,仿佛從未出現過。
“……香澄?”
“這是……分身?”鳴人搖搖頭,“……影分身術?”
鳴人不由和佐助對視,在對方眼裡看到了同等的震驚。
她什麼時候學會的?
現在香澄人在什麼地方?
半小時前。
站在屋頂的小人正是漩渦香澄。今日她“不小心”路過宇智波家族時,裡面穿着宇智波服飾的族人神情無一不透着嚴肅和冷靜,那黑色的眸子中似乎暗藏着殺機。
昨日那股深重的不安讓香澄無法不去在意,夜間,她望着窗外的圓月,那股不安終于達到頂峰。
她對圓月有些陰影。
不知道現在宇智波家怎麼樣,如果真的有殺戮,我要盡快證實,然後讓影分身去告訴三代目火影爺爺。她這樣想着,一個縱身便往木葉村外圍跳去,在接近宇智波家族時,一股劇烈的心悸讓她停住了腳步。
迎面而來的微風似乎都透着死亡的氣息,一個念頭在腦海中拼命的想要阻止香澄前進的腳步。
不要去。不要去。
宇智波家族就算發生殺戮和死亡和漩渦香澄有什麼關系?況且她根本沒有什麼實力,隻是個兩年間快被哥哥和三代目火影寵着的小女孩而已。
可是,她想起來那個面容溫和的黑發女人,以及對她和顔悅色的宇智波族長。
“宇智波大宅随時歡迎你來。”
想到哥哥,那張大大的笑臉與聲音又出現在腦海中。
“總有一天,我要成為火影,保護好你,也要保護好村裡人!因為你們是我心中最重要的存在。”
美琴阿姨……富嶽叔叔……
……笨蛋哥哥。
他要保護好村子,我又怎麼能任性地在旁邊袖手旁觀哥哥的夢想呢?就算力量很小,我也要盡一份薄力。
香澄目光又堅毅起來,她重新邁着步伐,往宇智波家族内部跑去。
宇智波富嶽家中。
黑暗與寂靜充斥着屋子,忽然,一隻沾着鮮血的手推開了門,骨節分明卻又力量感十足,接着露出了一雙血紅色的雙眼,靜靜地看向屋内。
烏黑的發隐秘在濃重的夜色裡,與他被黑暗侵蝕的内心同頻,本以為在殺了那麼多同族人後可以同樣冷靜的面對父母,卻還是會腦海中想象他們的反應。
……或許可以讓他們在不知道發生了什麼的情況下,最快的結束這一切。
鼬的眼淚低落在握着刀的手上,順着皮膚的紋路劃到了帶着鮮血的刀,帶着承諾、愧疚與痛苦,一并斬向他的親人。
至此,他再也沒有回頭路了。這個村子與他最後的聯系,隻剩下唯二的兩個人。
他會引導佐助走向仇恨自己的道路,那另一個呢?
他當成妹妹發自内心喜愛的香澄,或許以後,再也不會有見面的機會了。
手刃親人,鼬的痛苦達到了頂峰,情感劇烈的波動,眼睛裡的查克拉流動紊亂,他捂着發熱的雙眼,逼迫自己冷靜思考下一步的計劃。
下一刻,他敏銳的感覺到似乎有人就在不遠處。
……誰?
此刻香澄的眼前是一片地獄。屍體、血液,很明顯,不安再次成真,殺戮還是降臨在木葉的宇智波族。那猩紅色的血液順着屍體的指尖緩緩流淌到香澄腳邊,她試圖穩住極速跳動的心跳,緩緩後退。
無論如何,先去告訴三代目火影爺爺。
屍體……都是屍體……
香澄頭暈目眩,一真惡心,但她沒有嘔吐,隻能僵硬地後退……直到後背靠到了一個人身上。
香澄僵住了,她沒有辦法再動。
身後那人傳來一股濃烈的血腥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