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這。”妹眼神漂移了一下,撓頭裝傻:“哈哈,我忘了。”
五條悟看着妹沒說話。
“好嘛,”妹心虛移開眼睛:“這次你說吧,彩頭。”
五條悟一時半會兒也想不到要妹做什麼,于是說:“先賒着吧。”
然後移開手,讓妹自由發揮。
“寫好了。”
片刻後,五條悟看向作業本,在自己工整的筆記下面,出現了一大團連在一起的黑色墨漬。
五條悟(地鐵老人看手機.JPG):“寫的什麼東西。”
“君神若何,月射寒江。”妹搖頭晃腦的說,聽上去好像還有點文墨。
五條悟被吹了一通彩虹屁,臉色還是很冷淡,他早已領會胡桃的嘴騙人的鬼這句話——那天晚上說過的話居然全忘了。
舉起作業本看向老師:“你當裁判。”
先被無視,後被安排,老師額頭上的井字已經要按耐不住。
然而想想五條家高額的工資,又忍耐住了,接過本子面上露出和藹的營業微笑:“少爺的字迹又進步了,這位,小姐寫的東西,恕在下看不懂。”
“啧。”妹扭頭就要離開這個充滿文化氣息的地方。
擡屁股前,卻被五條悟拉住了後衣領。
“留下練字。”五條悟宛如封建家長,下了最後通牒。
“我不我不我不”妹突發餓疾,在地上滾來滾去,“我要去釣魚,劃船!我記得你家好大的湖裡還有甲魚,我要去吃甲魚!”
“彩頭。”
五條悟一句話定住了撒潑的妹。
妹轉轉眼珠,試圖掙紮:“留下和練字是兩個要求呢,彩頭隻能是一個喲。”
五條悟也不想跟妹糾纏,為什麼第一次她的彩頭能是兩個,而他隻能是一個:“這個彩頭執行留下。你不是想玩遊戲嗎,我陪你玩個遊戲,你輸了就執行練字。”
說到遊戲,妹可就不困了,頓時一個鯉魚打挺從地上蹦起來,驕傲叉腰:“來吧,這次我可不會留手,少爺你到時候可别輸的哭鼻子。”
“遊戲我定,沒有異議吧。”五條悟開始下套。
妹背後似乎燃起熊熊火焰,那是阿宅對自己技術的無比自信:“沒問題,不論是小鋼珠還是抓娃娃,我都奉陪到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