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妹對想拿捏她的人有種天生的預判,可以說是本能都不為過。
但俗話說的好,伸手不打笑人臉嘛。
妹坐在悟媽身邊,捧着熱茶啜飲一口,從精緻的盒子裡挑了一塊外部透明,内裡裹着一朵盛開櫻花的點心,叉起來啊嗚一口就塞到了嘴裡。
悟媽問的第一句話是:“住的可還好?有沒有哪裡不适應?”
妹嚼嚼說:“挺好,送來的衣服也很合身,就是很少見到點心。”
客氣讀作少見,實際寫作從沒有過。
說着視線在屋内環視一周,看向角落裡還沒有關掉的台式電視機說:“也沒有電視機。”
電視裡正在播放航空拍攝東京塔的夜景。
“那孩子正在換牙期,甜點類禁食。”悟媽媽以袖掩口笑道:“連帶委屈你了。”
怪不得五條悟日常一張死人臉,還踐行笑不露齒那套,原來是怕别人看見漏風的牙窟窿笑話他。
“哈哈哈哈哈。”妹想到這裡,笑的好大聲。
“我聽說前幾日你們在古文課上玩遊戲?”悟媽媽問。
“可以跟我說說是什麼遊戲嗎?因為旦那要求,自那孩子三歲之後,我就很少有機會跟他見面相處了。”
全然一副被迫母子分離的傷感模樣。
“哦,玩的歌牌。”妹說。
五條媽媽露出十分吃驚的神色。
“有問題?”妹叉起一塊Q彈的羊羹塞入嘴裡,鼓着臉頰咀嚼,幾句話的時間,她已經快幹完了一整盒點心。
“有些意外。七歲前,每年新春我都會帶他一起去除夜聚會,也許是那時他記下了歌牌遊戲吧。”五條媽媽說。
所以,五條悟也是第一次玩牌?
妹啧了一聲,沒想到最強的含金量還在上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