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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來電顯示的名字是給她爆金币的族長老登,不接有凍卡風險,妹換擋減速,為創造接電話的空餘,還特地開窗,讓疾風把副駕駛上堆積如山的成摞獎金吹出去普度衆生:“有事?”
“小祖宗!你現在在幹嘛?”老登揩了一把鼻涕,鬥了這麼多年,被摁頭捶老實的老登們也摸清了妹吃軟不吃硬的脾氣,開口就是哭腔:“你到底想怎麼樣嘛!五條悟去東京上學,你也去東京上學,咱們不是說好的嗎!怎麼你隻挂了個學籍啊?要不是高專班主任跟咒術總監長老會成員和我打電話确認,我都還蒙在鼓裡呢!”
一句話委屈巴巴的把這件事的始作俑者夜蛾正道賣了個幹淨,就算妹追究起來,他也不負主要責任。
“撒币啊。”妹不鹹不淡的哼了一句,好不容易這輩子輪到她吃香喝炸街撒币,有錢不花留着等下輩子嗎?
上學?那是什麼東西?能吃嗎?
讓她再上一遍早八晚十的苦逼高中生活?
想peach。
更别說高專四年制,出任務瑣碎不說,按照術師等級劃分,最高特級也隻能拿到全部酬勞的80%,委婉寫作為愛發電,實際讀作大寫的倒貼。
自十歲徹底覺醒遊戲匹配模式的妹不缺練手對象,最近更新後更是每天創世之戰開高達打得不亦樂乎,根本沒空成為一黑一白兩男高卿卿我我play中的一環。
心中無男人,拔刀自然神!
劍譜第一頁,先斬意中人!
之前還琢磨過一旦排位模式開啟,上分前就把五條悟刀了附魔的妹,陰恻恻的笑了。
“現在沒空,不想去。”綜上所述,妹死魚眼說,語氣要多半死不活有多半死不活。
“不行,你必須得去。”電話那頭老登情緒突然陷入詭異的平靜,似笑非笑,忽然提起了一個風風馬牛不相及的事情:“禅院直哉那小子你記得不?他給咱家下聘了,要娶你當正妻。”
妹開車駛入郊區,放緩車速,仔細在腦海裡回想禅院直哉這個聽上去似乎有點印象的名字。
翻動落灰的記憶,時間過太久,劇情都有點忘記了。
隻隐約記得漫畫裡好像是條會變蟲子的家夥。
“京都咒高。”族長老登提醒了一句。
哦哦,她好像想起來了。
小半個月前,土禦門家老登和其他小家族的老登一樣準備預判五條家的預判,琢磨五條家的大寶貝上學不可能離家太遠,在各路妖精們哄搶有限入學名額前,搶先一步給妹學籍送到京都咒高,準備讓他兩王八看綠豆,再續前緣。
誰料五條悟叛逆心上來了,一聲不吭自己給自己安排進了東京咒高。
全日子咒術高專僅此兩家,又不是廁所,想來就來想走就走,又不能主動退學,退學就意味着要做咒術師就隻能以隸屬家族的身份當外聘,不再直接參與咒術界高層那套晉升流程。
一時間所有奔着六眼去的人全都傻了眼。
妹有獨特的曠課技巧,衣食住行報銷,還有各種溫泉暖湯泡個爽,住校的小日子也不是不能過下去。
然而眼紅的雜碎太多,向來能用拳頭說話就不多bb的妹一不小心沒收住,從一到四年級給他們全都肘休學了。
樂岩寺校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