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要不是瞎子、傻瓜,就知道那些歪瓜裂棗和人類高質量男性,高富帥化身的他之間應該選哪個吧?鑒于胡桃桃以往那副治好了也流口水的傻樣,五條悟有點不确定的想。
女人,一直都是介于成人和小孩之間的奇特物種,她們不懂責任,性情輕浮,懶惰短視,需要管教。
戰争時就是資源和戰利品;和平時也隻會依附強大的存在。五條悟回想父親的諄諄教誨,心裡暗暗點頭:
是,他是切了一隻青蛙,啊不,嚴格來說是一隻牛蛙。
但他不認為他做錯了:他隻是幹了一件學生必須要幹的事情,盡到了學生的職責;就算她不喜歡他切一隻無辜的小生命,難道那狗曰的夏油傑就沒切嗎?他沒記錯的話,夏油傑也切了一隻青蛙!
還把頭整個切掉了!比他更殘忍!殘忍好多倍!!!(委屈巴巴)
意識到自己情緒有些不對的五條悟蠕動哽住的喉嚨,氣流從黏膜腔室滑出的聲音像一聲抽噎。
他,五條悟,所有人在他眼裡從來都隻有死人和将死之人的區分,如果不是因為胡桃這個水性楊花的賤女人,什麼時候受過這樣的鳥氣!?
五條悟胸膛起伏兩下,心裡恨不得把兩人印着相同字迹的作業本扯爛,撕碎,丢地上踩兩腳,再用蒼碾碎。
然後沖進胡桃宿舍裡,揪起她的衣領來回搖晃,咆哮馬般大聲質問她:你為什麼要讓他幫你寫作業!?還有寫作業這種事情為什麼不第一個找他!?
頭腦風暴過後,五條悟平複一下心情,把作業本放回原處。
主動溝通就意味着妥協,在意,落於下風。
所以他要冷暴力,當做無事發生。
這樣想着,被氣笑了的五條悟拿出手機,翻找聯系人,打了一通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