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老頭子,你死了之後家主之位會傳給我對吧?”
禅院直毗人衆多兒子裡術式最像他的小兒子,直哉不顧侍者的阻攔,闖進門問。
臉和性格随了她娘,敏感易怒,就像現在這樣,被有心人一刺激就容易沉不住氣。
說着走到跟前抖抖手裡的紙筆,要讓老爹現在就簽字畫押:“也是時候讓甚一那群廢物死心了。”
沒有正妻,也就意味着直毗人死後,家主之位的繼承權将重新落入叔伯兄弟手中,産生新一輪激烈争奪。
作為家主後代的嫡庶子女,不管是比拳頭大小還是論資排輩,沒有遺囑加持,大多數也隻能撈點殘羹冷炙過活。
這種一眼就能望到頭,低三下四的生活,是心高氣傲的直哉所不能忍受的。
彼時直毗人作為老太子熬了六十年有餘,剛上位沒幾年,屁股還沒坐熱乎,逆子就迫不及待想篡位了。
正喝酒的直毗人聞言嗆了一下,一臉無語的把逆子打了個半死丢出去。
“你不是當家主的料。”鐵拳教育過後,直毗人拍拍手轉身回屋。
“不是當家主的料?”灰頭土臉趴在地上的直哉不服氣,拳頭幾乎攥出血,死死盯着直毗人偉岸的背影:“告訴我!究竟怎麼樣才能證明我足以當家主?得到你的認可?”
本來不打算再搭理幼稚小兒子胡鬧的直毗人摸摸小胡子,忽然想到五條家幾年前鬧出的笑話,本着年輕人,就要多活動活動拳腳,交流交流感情的樂子人心态說:“五條家的六眼看上了一個女人,你隻要能娶到手,家主這個位置交給你也不是不行。”
心比天高的六眼看上的女人?那得是個什麼樣?至少直哉想象不出來,或者說在禅院的熏陶下,他早已對女人這一物種失去了想象力。
倒不如說還有些失望,被咒術界神話的六眼,不過也是個有着七情六欲的肉體凡胎。
“一言為定。”心裡雜七雜八的想着,直哉從地上爬起來,氣勢洶洶的走了。
......
“你就是土禦門胡桃?”
跟班簇擁下的禅院直哉黑發黑眼,用一種估量貨物的審視眼神上下打量妹,片刻後一揮手:“帶走。”
話音剛落,跟班一号和跟班二号迅速上前,左右默契配合叉起妹的嘎吱窩,跟班三号撩開轎子門簾,摁住妹的腦袋就往裡塞。
剛練完長木倉,回女寝路上被堵的妹:???
光天化日朗朗乾坤,這是幹嘛?
快到看不清的三掌抽開助纣為虐的惡奴一二三,瞬息間三具身體前後在空中轉體360度,落地整齊地疊成一摞。
妹整理一番經活動略松散的單衣領口,掃一眼禅院直哉:“有病?”
誰料禅院直哉原本厭煩而乏味的神情為之一振,盯着妹看了好半晌,才張口牛頭不對馬嘴的說:“女人分三種,批是用來用的,批是用來爽的,批是用來賣的,你屬于哪種?”
無厘頭程度遠超九十九由基出場那句“你喜歡哪種類型的女人。”
妹死魚眼瞅瞅他,無語一會兒,發動天生的愛人能力,雙腳一蹬,上前用柔嫩的手掌愛撫直哉俊秀的臉頰。
成功讓其小臉通紅。
人話翻譯:抽大嘴巴子。
“别打了!别打了!”忙着分開糾纏在一起的手腳,還沒爬起來的跟班一二三嚷嚷道:“那是禦三家之一禅院家的少爺!禅院直哉少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