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個羞紅了臉,有些大膽的則是靠近了皇帝。
都傳聞這位皇帝有本事,不過學堂年紀就随先皇處理朝政,更是體恤朝民。而這位皇帝至今都未曾有過婚配,說不定是給鐘情的主。
畢竟先皇在位都隻獨寵那現在在外出征的皇後,保不齊這個皇帝便是一個鐘情的呢?
各種猜想層出不窮,看見又女子已經大膽上前,引的諸位小姐們都躍躍欲試。
特别是那些身帶母族任務的小姐們,巴不得直接上去抱着江念知啃兩口。
江念知就淡淡地看着,唯一會主動問的隻有她們的家事。有些聰明的已經不湊上去了,她們隻要站一會心裡說不定就摸透了江念知的想法。
可她們不知道的是,她們的身邊早就安插了江念知的暗衛,後退反而正中下懷。
江念知就這樣帶着笑在花園裡走了一圈,那本名冊上勢必要打壓的人已經暗暗有數。
“阿樂。”江念知心情很好,輕喚了謝樂一聲。
“怎麼了?”
“有些人可以提前收網了。”江念知閉了閉眼,“如今内憂外患,那外面的番邦聽聞我們大辦宮宴還派了使節,想必今晚的宴會不能好過了。”
謝樂也點點頭,他縮到了江念知的懷中。
今夜到處都張燈結彩,因為沒有宵禁,江念知甚至覺得自己可以透過宮牆聽見外面的喧嚣。
以前這個時間,父皇和母後都在身邊,現在,江念知的懷中隻有謝樂,也隻剩謝樂。
“第一次參加宮宴吧?”江念知拿着梳子正在給他梳理毛發,臉上還帶着笑。
“應該是第一次這麼正式的參加皇室宮宴。”謝樂想了想這麼回道。
“也是,你可是神獸,想必見識的比我還多,一個小小宮宴,又怎麼會怯場呢?”
他給謝樂準備了一些小衣物,不然到時候被别人看了說是窮到給寵物添件衣服都做不到。
準備好一切後,江念知就帶着謝樂出發了。
本來這樣的大事,他的母後是要來的。
到底是不想要回來,如此休戰的時刻,她仍然在仰望整個戰場,渴盼着熟悉的身影騎馬踏塵,回到自己的身邊。
江念知帶着謝樂前往宮宴的時候有些晚,他可以看見有些人微蹙起的眉頭,倒是不怎麼在意。
幾句客套話結束,宮宴便開始了。
謝樂注意到,有人的目光一直朝着他看來。謝樂眼睛微眯,看了看那人。
感覺不像是本地人,雖然他穿着本地人的衣服,但是行為舉止各個方面都和本地人搭不上邊。
果然到介紹的時候,那人說是外族的番邦,而且還驚人的提出了一個問題。
“請問皇帝陛下懷中的,可是神獸?”
江念知眉頭一挑,看向下放的使節。
“哦?你從哪看出這是神獸的?”
“此獸類狐,生的龍貌,帶角留尾,乃是傳說中可以勘破萬物的歸終。”使節搖頭晃腦,說完後看向江念知,“這是我們那邊信仰的說法,不光是歸終,也有可能是青丘狐族。”
“是嗎?”江念知摸了摸謝樂的毛,“那不知使節在此突然說出他是神獸是什麼意思呢?”
“隻是提醒皇帝陛下,如此神獸作陪,當要好好孝敬才是。”
江念知請哼一聲,靠在椅子上微微閉眼。
“你說的是,如此神獸作陪,這話說的到底是你不敬還是朕不敬。”
謝樂當然一下子就聽懂了江念知的話外音,馬上就對着那個使節龇牙咧嘴。
吓的那使節立刻跪了下來,表達自己隻是無心之舉。
看着那人的模樣,江念知的表情沒什麼變化,隻是眼神微暗,輕摸了謝樂兩下。
接下來的宮宴也幾乎沒有在意,似乎在想些什麼東西,謝樂隻是打着哈欠蹭着江念知的手。
這樣尴尬的氛圍更讓那些想要把自己女兒推薦給皇帝的官員不好開口,現在就需要一個出頭鳥,最好還不是本國人。
“皇帝陛下。”
就在這個時候,一個女聲突兀的響起,說哈的風格也不像本國人。
江念知這才願意分下視線,看向下方開口的少女。
“今日是貴國的喜慶日子,我敬陛下一杯。”
剛想回絕,江念知又想起那是隔壁番邦來的,他一直在關注國内那些個虎視眈眈的世家,倒是沒有在意來的人是什麼身份。
到底隻是瞄了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