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比四人來人界時,遭遇結界沖擊,這次陳寒生帶師弟師妹坐飛舟回去。
“所以,為什麼當初要那樣去人界?”葉捷問道
“考驗我們的修行?”根本不明所以的林裡生。
“嗯。”陳寒生惜字如金
實際上,當秦山山得知陳寒生帶師弟師妹□□穿結界時,真想把這大弟子的天靈蓋給擰下來,若不是隔着萬裡,來去要點時間,秦山山都不介意上映一場大義滅親。
想到此事,陳寒生不動聲色的摸了摸芥子裡的靈石,這還是上次五宗比賽赢得的,秦山山說接下來三年都沒有月例了,陳寒生當時問道:“宗主,怕不是為了給宗裡省錢,公報私仇吧?”
“你這個不孝徒,能當上宗主的本尊難道連這點肚量都沒有嘛!”話未說完,秦山山就把聯系切斷。
邊上的韓冬生看大師兄高冷的表情,幸災樂禍的想:哪裡是考驗修行,估計是舍不得身上的靈石,話說自從小師妹當了親傳,大師兄都有些許人情味了,就是對這身外之物也在意起來了。
“咳咳咳...”
“大師兄嗓子不舒服?”
“坐飛舟需要靈石...”陳寒生說道
“大師兄是準備讓下面的師弟師妹掏靈石?”林裡生問道
葉捷馬上說道:“怎麼可能,出門前大師兄可是跟宗主打了包票要照顧好我們的,再說大師兄是陳家長子,這要是問我們要靈石那多沒面子,三師兄,你說是不是?”
“小師妹言之有理。”
...
四人來到伏羲山,這裡常年毒霧缭繞,若有凡人誤入,不說伸手不見五指的霧霭和随處可見的野獸,就是這毒氣也夠讓人吃上一壺,所以這裡幾乎斷絕人迹。
伏羲山的山頂仿若連接天際,而飛舟就是停靠在山頂上,等葉捷四人抵達的時,發現等在這裡的修士加上自己四人也不過十根手指頭就能數的過來。
“咦?這人還真是少。”林裡生說道。
站的稍近一點的修士見林裡生疑惑,開口解釋道:“也不知為何,現在機緣更多的時候不在人界,加上修士在人界束縛又多,若不是事出有因很少有修士願意來人界。”
那人說完,又歎口氣道:“就是這飛舟也越來越少了,以至于乘坐飛舟的靈石也見風似的長。”
“哦?那現在價格幾何?”
“一位七顆靈石哩!”
“啊!怕不是搶錢!”林裡生大叫。
“你能不要丢臉嗎?大師兄有錢!”韓冬生說道。
“哦,也是啊。”
此時,陳寒生已經石化,上次比賽以一賠十,自己赢了三十顆靈石,本想着就是這次飛舟最多不過二十顆靈石,明明上次就是這個價的,現在一下子去掉一大半,實在心疼。
“師兄不用擔心,真的不行,我這還有。”葉捷走去,一臉乖巧的對陳寒生說道。
陳寒生覺得自己大師兄當的這般沒用,還要小師妹幫襯,又瞧遠處裝作不知的兩臭小子,以後更要對小師妹好些:“不用。”
葉捷覺得自己人情盡到了,既然大師兄說不用,那當然是不用啦,于是就找那仁兄攀談去,這是她第一次坐飛舟,有好些問題要問。
“你是說,這飛舟是雷器宗做的。”葉捷驚訝道
“是的,雷器宗作為大宗,這飛舟隻是他們的産業一部分,而且他們都是不會親自管理,聽說這是與某個大族合作的。”
“哇,真有錢。”葉捷想起上次趙思丹送于自己的六合簪,原來對方是金主爸爸。
那人見葉捷一副沒世面的樣子,大概是找到了優越感,主動說道:
“在下付雨,乃長春派,不知幾位哪裡?”
“哦,原來是長春派,久仰久仰。”
邊上林裡生用神識問道:“長春派幹嘛的?”
“不知道。”
不知内情的付雨以為自己幾年沒回宗裡,宗裡名氣壯大了不少,甚是欣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