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疏動作一頓,看着他家師尊慌亂的模樣疑惑道:“不是這樣,那要如何幫師尊?”
“你先放開為師的腿!”何疏照做,遲疑着收回了抓住他家師尊兩條大腿的手。
逃脫魔爪的林玄知默默松了一口氣,但身體的躁動已是刻不容緩,喘息着以側卧的方式緩慢爬起半身,跌坐往後靠上牆壁,讓開了一半的床榻,指揮道:“你上來,趴着。”
何疏雖然對這方面毫無經驗,但也大概明白了他家師尊是怎麼想的,便主動趴了上去,把該脫的地方一脫,自覺擡了起來。
他不願對師尊用強,況且他也确實不熟悉這方面,如果師尊不配合,他很可能将師尊弄傷。
因而,為了救他家師尊,他選擇順着師尊的思路來。
林玄知則早已因為那甜膩萬事俱備,如今東風已到,除了本能地控制着呼吸,理智便如脫缰的野馬般,一去不複返。
兩隻腳踝間的金鍊被拉扯到筆直,上面的鈴铛此刻正分隔兩端抵着被褥,不停地随着前後搖晃,卻響不出幾聲。
何疏的瞳孔微顫着,身若浮萍,他沒想到這種事情竟是如此的難以忍受,不敢想象他家師尊那副病弱的身子骨如若被這般對待,會是何等的煎熬。
好在,他的身子骨足夠硬朗,可以撐住。
感受着身上那具柔柔弱弱,仿佛被風一吹就會摔倒的身軀,還有那五月大的渾圓孕肚,此刻正墜在他的後腰上來回滾磨。
不敢輕舉妄動,擔心傷到他家師尊,于是将手背咬在牙間默默隐忍配合。
床榻逐漸被豔色暈染,擴散,又混雜着朵朵白梅綻放其中。
待到林玄知恢複理智的時候,目所能及已然一片狼藉,而他的便宜徒弟竟是在承受一切的同時,還始終保持着讓他能夠穩住的姿勢,照顧他的不便。
心裡莫名就有些内疚……似乎不論是手腳被栓金鍊子,還是脖頸被扣金環限制呼吸,都在這一刻釋然了。
何疏應該從未想過傷害他,或者說,隻是将他保護得有些過分了。
林玄知緩慢挪出後,托着孕肚跌坐到一旁,試探着詢問道:“乖徒兒,你……還好嗎?”
何疏緩了緩,松開滿是腥甜的口腔,看了眼近乎快要被咬斷的手背,勉強爬起身來,自己打理好一切後,雙腳落了地便準備起身,口裡則道:“沒事,我們先……”
我們先離開這幾個字還未說完,已是雙腿一軟,癱坐在地,傷口被猛然牽扯,疼到整個腦袋都低垂了下去,薄唇緊抿。
房間頓時陷入了死一般的寂靜。
林玄知見何疏突然癱坐到地上沒了動靜,便小心翼翼地挪過去。
剛剛伸手搭上肩膀準備問怎麼回事,便被那無聲的顫抖驚到一個字也沒有說出口。
半晌,待到那顫抖減弱,方才緩緩道:“抱歉……是為師不好……”
也是在這一刻,他恍然産生了身為師尊應該照顧好徒弟的責任感,似乎是之前被壓制得太狠,從而完全忽略了這麼一回事。
【所以,宿主明白怎麼引導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