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定要選的話,那他選:“疏兒希望為師如何取悅?”
在他的意料之中,何疏整個人都突然沒了動靜,良久才恢複過來,繼續将瓷罐放回了床頭以後,轉身看向他道:“師尊是如何認出徒兒的?”
與此同時,何疏兩指輕輕一揮,一道勁風在瞬息便同時割斷了緊縛着他四肢的紅綢。
林玄知頓時身子一軟 ,往前撲倒,被何疏一把給攬住,坐上床榻摟進了懷裡。
“自是看到疏兒的第一眼。” 他的視線往上仰望着,渾然無力。
何疏則是低垂下眼簾與他凝視了片刻,那雙赤金的眸子微微閃爍着難明的情緒,一陣停頓,半晌才道:“抱歉,讓師尊落入這般險境,但徒兒一時半刻還無法将師尊送出去。”
“能看出來,所以疏兒希望為師怎麼做?”雖然他不知道何疏在顧慮什麼,但方才的種種表現下來,多半是為了他的安全着想。
“是徒兒之前僭越了,不應當讓師尊取悅徒兒。”何疏說着,直接将他攔腰摟起。
随即吻了吻他的額心,又道:“應當徒兒取悅師尊才是。”
在林玄知疑惑的注視下,何疏摟着他往大殿的一側而去,穿過一道精雕細琢着盤龍紋路的拱門以後,入眼是一方熱氣升騰的水池。
他還以為何疏的沐浴隻是說說,原來真的準備好了。
在池邊屏風後的軟榻把他放下,剝去了外面的那件偏灰衣袍,還有裡面的蟬衣後,便又重新将他給摟起,繞過屏風,蹲身在池邊。
如同在端放什麼頗為貴重之物般,格外小心又仔細着将他給放了下去。
疲憊的身子逐漸與溫熱的水流相交,雙腳觸底後,緩慢着放下了他的上半身,直到他穩穩地坐在了池子裡,靠上玉壁方才松手。
身後傳來窸窸窣窣的聲音,很快,何疏也下了池,又将他從玉璧上摟進了懷裡,橫卧在雙腿之上。
一隻臂彎托住他的雙肩,用另一隻手翻起水流,徐徐澆到了他後仰的腦袋上,頭發被打濕。
緊接着一下又一下,腦袋上不斷被溫熱沖刷,而後還有手指幫他按摩着太陽穴,林玄知則是下意識地閉上了雙眼,有人伺候不懂得享受怎麼行?
迷迷糊糊也不知道過了多久,原本無力的身子逐漸恢複了力氣,再次睜眼時,卻發現何疏的後腰竟然抵着他的孕肚,坐在了他的身上。
或者不應該說是坐,而是趴,雙膝跪在兩側,趴坐在他的身上。
從水面隐約擴散的波紋往前看去,能看到兩隻前臂正筆直地沒在水中,應是在勉力支撐,還能聽到何疏口中極為艱難的悶哼,似乎遭受到了什麼莫大的困難一般。
由于是背對着他,因而無法看到何疏的那張臉,但從這副微微顫抖着似乎進退兩難的身子,還有他那被牢牢包裹的感覺,已是明白了怎麼回事。
林玄知伸手抱住何疏的腰身時,何疏明顯渾身一僵,然後有些錯愕地回過頭來看了他一眼,溫軟的嗓音綿延傳出:“師尊?”
那張臉上的面具已不知在何時脫落,露出了原本的熟悉面容,除了眸子從漆黑變成赤金色,倒是再無改變。
“來,換個動作,不然為師沒辦法幫你。”林玄知抱着何疏緩緩起身,過程中,能夠清楚地感知到這副身軀緊貼着他抖若篩糠。
可即便如此,那雙腿仍在發力,似乎是為了不給他增加負擔。
林玄知動作極慢地轉着面向,照顧着何疏,若抖得厲害了,他便停下來讓何疏緩緩。
直至完全轉向玉璧,讓何疏趴到了玉台之上。
而他們卻不知,屋頂此刻正被掀開了一角,原本是想偷看他們君上如何臨幸美人的兩魔,卻看到美人将他們君上給臨幸了。
某魔如是感慨道:“難怪之前的美人君上都不喜歡,原來君上喜歡被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