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疏兒将為師綁成這般難以活動,是希望為師如何責罰?” 林玄知略微掙紮了一下被交錯緊束在身後的雙腕,便将上仰的腦袋重新回正,枕着何疏刻意托住他腦袋的手掌,閉目小歇。
“師尊說,徒兒做,做到師尊滿意為止。”何疏感受着掌上那溫軟的微壓,赤金的眸子漸柔,若是能一直将他家師尊這般牢牢禁锢在懷中,該有多好。
“罰你把為師身上的鎖鍊打開,能行嗎?”林玄知也就随口一說。
“師尊說笑了。”何疏不答應也在他的意料之中。
“那……”林玄知将淺藍的眸子拉開了一條縫,純白的眼睫輕撲着略微扇動,斜瞥到床榻邊矮桌上,那幾顆約有兒拳大小的玉珠後,确認道:“為師罰什麼你都認嗎?”
“不包括任何與師尊相關的事情,隻要是徒兒能夠做到的。”聽何疏這話,是生怕他又提打開鎖鍊的事啊,雖然他也知道何疏不可能答應。
側過腦袋,用眼神向何疏示意了一下桌上那幾顆玉珠,林玄知道:“要麼你當着為師的面把那些自己放進去,要麼你把為師的手先解開,為師幫你放。”
他是覺得,通了竅以後,或許會對降低黑化值更有幫助,至少他現在就完全找不到降黑化值的機會,更不敢亂動嘴皮子。
萬一又跟開始那樣反噬一下,估計能直接從76%蹿到80%,到時候就是得不償失。
如果能讓何疏承認對他的這份感情,把關系加深一下,這般大幅度的改變,應該會出現什麼意料之外的轉機也說不定。
至于通竅這種東西,自己想不通的話,那就隻能用外力來打通了,先刺激刺激何疏的神經,拉低心理防線。
就是不知道何疏有沒有那麼聽話,口上說得好聽,可現在明明是他受制,又憑什麼要聽他的擺布去折騰自己?
果然,他說完以後是一陣寂靜,什麼回應都沒有。
就在他以為何疏當真隻是說說的時候,便被突然起身的何疏緊跟着攙扶起來,而後小心仔細着放回到榻上,還貼心地給他墊了個枕頭。
再将那一圈圈挽在胳膊上,鍊接着他脖間圓環的鎖鍊脫落在榻邊,便去到他所示意的矮桌前,把矮桌劃拉出一片地方,就當着他的面把下面脫了個幹淨,跨坐上矮桌趴了下去。
腳尖從矮桌兩側輕點着地面,微顫着,将那些玉珠一顆一顆地推了進去。
莫約是剛從池子裡結束沒多久,那地方還很合适,過程倒是沒什麼阻礙,一切都很順利。
直至最後一顆玉珠也推進去,何疏扭過那張已是染了一層紅霞的精緻臉龐,用霧蒙蒙的赤金眼眸看向他,遲疑着問道:“放多久?”
林玄知已傻眼,他沒想到何疏是真下得去手,不過看那副軀體顫抖的程度,應該是到極限了。
隻怕這般别說走路,起身都難,想了想,認真道:“放到你覺得自己沒錯,不需要責罰為止。”
何疏的神情逐漸錯愕,霧蒙蒙的雙眸眨了眨,小珍珠從紅霞上滾過,滴落在桌面上,發出輕微的啪嗒聲,難以置信道:“師尊何意?”
“意思很簡單,為師覺得,你不論是表白,還是主動,都沒有做錯,你隻是錯在不敢正視自己的心,為你那顆被囚禁的心受罰。”林玄知說着,勉強撐起身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