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見何疏沉默了片刻,視線又轉回到他的臉上,一股不好的預感油然而生,然後很快應驗:“那便用本座這位美人的身子來擺盤吧。”
林玄知雖然不知道擺盤是什麼,但眼角餘光看到那人驚訝的反應,就知道肯定不是什麼好事。
“這,可這不是君上的……”那人的話還未說完,已被何疏打斷。
“恃寵而驕,忤逆犯上,當罰。”何疏就這麼掐着他的脖頸,居高臨下地注視着他,片刻又道:“不過他有孕在身,别把身子弄垮到沒辦法再伺候本座,吩咐廚房的人,就到本座這寝殿之中,當着本座的面來擺。”
“是。”那人又行了一禮,便退出了大殿,關上殿門。
他脖間的圓環随之被何疏松開,卻并沒有要讓他起來的意思,而是向他解釋道:“師尊,做戲做全套,您對徒兒不敬被人瞧見,若徒兒不做任何懲罰,您定然會被盯上,這次擺盤是個機會。”
林玄知自行将微仰的腦袋回正,也明白,現在如果讓他起來,等會兒人來了應該挺不好解釋的,便連之前的戲也白瞎,隻能這麼跪着向何疏詢問了擺盤是怎麼回事。
何疏則是叫他放寬心,就是在他身上擺幾個小菜讓人吃,不論是擺盤的過程,還是擺盤被端上桌,都會全程看着,定然不讓他落入險境。
沒多久,殿門又被重新推開,一群人擡着一個木架子魚貫而入,最後将這架子放到了他的身旁,向何疏請示過後,直接對他動手。
而動手的第一步,就是在他的兩唇之間橫進去一塊木頭,木頭兩端則用繩子系在了他的後腦勺。
第二步,用一塊布将他的雙眼給蒙上同樣系在後腦勺,不過視線即将被遮擋的最後一瞬,他如同抓救命稻草一般看向了何疏,見何疏點頭才稍稍安心。
緊接着,他被架起雙臂,拖到了應該是方才那些人擡進來的木架上,背靠着一根木頭,雙膝彎曲在身前跌坐,因目不能視而略感茫然。
耳畔是那些人再次向何疏請示的聲音,确定過不能動他身上的鎖鍊以後,便就着他身上的鎖鍊搗鼓了起來。
首先,他跌坐的雙腿被分開向兩側,拉扯到了兩隻腳踝間那段鎖鍊的間距極限,然後被兩邊應該是繩子的東西綁住了腳踝。
随後,他身上的粉袍連帶着裡面的中衣被一順扒開,滑落到鎖鍊緊束在身後的雙腕之上,兩邊的小臂之間。
再就是脖間的鎖鍊突然被拉動,将他的脖子固定在了身後的木頭上,随即木頭便開始向後傾斜,他的身子也随着木頭一起往後傾倒,莫約傾倒到某個讓他斜向仰躺的動作便停了下來。
他交錯的雙手被拉扯在後腰近臀的地方,雙腕鍊接向兩隻腳踝間的那段鎖鍊已然筆直。
就這樣,他雙手被束身後,衣袍盡褪到小臂,斜向仰躺在木頭之上,又因為脖頸與兩隻腳踝的固定而挪動不得。
過了許久,腳步聲來來回回,有什麼東西開始往他的身上擺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