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月大的渾圓孕肚低垂着,與那均勻的小腹緊貼,雙膝扣在兩端。
一條金色的細鍊來回纏繞在兩隻盈盈一握的玉腕之間。僅有兩拳的活動範圍,導緻了他隻能用雙臂撐在下方這副寬闊的胸膛之上。
瓷白無暇的面容低垂着,純白的眼睫半遮住一雙淺藍的眸子,滿頭白發自臉頰兩側傾瀉而下,披散在何疏的肩頸,随着他的呼吸起伏輕微剮蹭。
“師尊若是不行了,不用勉強。”何疏的聲音依舊是那般溫和,卻字字珠玑挑動着他的神經,讓他的胸口熾熱到滾燙。
“為師可以!你閉嘴!”林玄知說着,俯下腦袋就堵住了那張唇。
由于孕肚過大,他必須要将後臀高高翹起,才可以維持住這般俯身的動作,時間久了也怪累的,差不多便收了唇,挪着胳膊肘勉強撐起身來。
再緩慢倒退着,将扣在兩端的膝蓋擠到何疏雙腿之間,因為金鍊的限制,隻能兩隻手一起,先将一邊的大腿推上去。
然後當他準備去推另一邊的時候,已是自覺彎曲着向上擡起。
看向何疏仰躺在前方的臉,發現那雙赤金的眸子正直勾勾地注視着自己,明明隻是很尋常的注視,他卻感覺到了莫名的挑釁,推起後臀便一個猛撲,壓着那物,将孕肚重新抵到了何疏的小腹之上。
随着整個床榻的猛然一顫,清淺的悶哼自前方那張緊抿的薄唇間傳出,林玄知滿意道:“疏兒現在覺得為師行是不行?”
他隻是用兩隻手推着後臀,那雙腿卻是自覺往兩邊敞開着。
何疏甚至還自己用手從兩邊給抱住,仿佛生怕将他傷着了一般,赤金的眸子流轉着複雜的迷蒙,回應的聲音已是帶上了些許柔綿:“師尊自是行的……徒兒先前失言,師尊莫怪,也莫要傷了自己。”
被認同得有點兒快,林玄知一時之間竟是沒有轉過彎來,将壓着那物的孕肚退回,又是一個猛撲,聽着再次傳出的悶哼,方才逐漸回過味,何疏隻是擔心他的身體。
與那雙不躲不避的赤金眸子對視了片刻,便迅速垂落下純白的眼睫,打算就這麼算了的時候,與他相連的何疏卻是突然發力起身,他一個不穩便直直地往後倒了下去,變成何疏雙腿跪在兩側,主動坐到他身上的姿勢。
小腹依舊牢牢低着他的孕肚,将那物夾在中間。
莫約是因為彎不了腰,所以就這麼直直地坐着,隔了一個孕肚,居高臨下地俯視着他道:“既然已經開始了,師尊還想要全身而退怕是不太可能,不想動的話,那便徒兒來動,也免得師尊傷了自己。”
林玄知的心髒此刻已是怦怦亂跳,一隻手的手背擋着面頰,另一隻手則是被金鍊牽連着放在耳畔。
他還是第一次嘗試這種姿勢,這種前所未有的深度,讓他的整顆心都綻放着愉悅。
随着何疏的主動,他竟是開始癡迷上了這種感覺,這可比他勞心勞力要舒服多了,躺着不動就能享受到原本需要大量運動才可以獲得的快樂,如果有下次,他還想要這種姿勢!
正當他的思緒沉浮在雲端,飄飄欲仙,大腦一片空白時,一滴水的滴落之聲,清晰地響徹在他的腦海之中,随着陣陣漣漪擴散開來,他的思緒逐漸清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