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如同布煙煙所說,邪教存在已久,對百姓的影響早已根深蒂固,而這種根深蒂固并非三言兩語可輕易說服。
既然如此,為何不改變邪教?
雨下了一整夜,連綿無休,雷聲擾人到後半夜方才停歇,第二日醒過來的時候,鳥鳴喳喳,應是雨過天晴。
因為頭頂上毛茸茸的感覺消失了,所以下意識地摸了摸,連帶着将另一隻手伸到後腰摸向應該長着尾巴的地方,果然也一并消失了,頓時就松了一口氣。
“師尊既然醒了便準備洗漱更衣吧,我們要離開這裡了。”何疏的聲音從一側傳來,偏過眼簾,所見是正撐着腦袋直直注視着他的赤金瞳孔,方一眨眼,那赤金就暗淡了下去,變成了如墨一般的深沉。
何疏說着,緩緩撐起身來直徑跨過他,坐到床榻邊雙腳落地。
“你的東西取回來了?”他記得何疏之前說過,布煙煙拿了他很重要的東西。
正坐在床榻邊,應該是在彎腰穿鞋的何疏動作當即一頓,但很快便恢複如常,回應道:“師尊想知道是什麼嗎?”
林玄知突然有一種不好的預感,何疏每次這樣說話,都是要在他身上加點兒什麼,近乎即刻否定道:“不,為師不想知道。”
此時的何疏已是在床榻邊站起身來,一身玄黑勁裝,滿頭青絲紮着一條長如流蘇的馬尾,轉面向他時随風輕起。
一雙如墨瞳孔在背光中靜靜地俯視着他,半步走近,便曲起一膝扣上床榻邊沿,從懷中掏出了什麼東西攥在掌心,然後伸到他的面前:“師尊不提,徒兒險些忘了。”
林玄知現在就想抽自己倆嘴巴子,沒事多什麼嘴?
便聽何疏緊接道:“此物的作用本是絕緣世間一切五行之力,用做防禦材料當屬上佳,布煙煙應是打聽到徒兒得了此物,便順勢取之想要用來對付那邪教。”
“是邪教的事情解決了,就還給你了嗎?”林玄知試圖轉移話題。
何疏卻搖了搖頭,繼續道:“完全是因為,此物早已被徒兒煉化成了單純的絕緣陽光之物,她知曉以後,唾棄了徒兒一番暴殄天物,便還給了徒兒。”
林玄知是一聽一個不對勁,絕緣陽光?所以,這是何疏為他煉化的嗎?貌似煉化成這個樣子,也就能對他有點兒作用了。
伸到他面前的手也在這個時候攤開來,是兩顆晶瑩剔透的珍珠,想着兩顆珠子而已,應該不至于怎麼着,方才松了一口氣。
何疏已是俯身到他的近在咫尺,一隻手撐在他的身側,流蘇一般的馬尾自肩頸滑落到他的孕肚之上,再順着孕肚而下,從側腰堆積在床榻。
另一隻手則是重新攥緊了兩顆珠子,相當熟練地剝開他胸前交疊的衣襟,袒露出平坦的胸膛。
“你做什麼!”林玄知老臉一紅,雙手重新将衣襟拉攏,憤憤地瞪着那雙格外平靜的如墨瞳孔,之前都是塑型丹的影響!他才不是這麼随便的人!
“自是物盡其用,避免師尊再受到陽光的影響。”何疏直接便将撐在他身側的那隻手擡起,一把抓住他的雙腕拉過頭頂摁下,然後重新剝開他的衣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