逐漸朦胧的視線中,雙腕被布料層層包裹的感覺格外清晰,到那抓着他雙腕的手放開,已是被徹底固定在了頭頂。
除了彎曲的雙臂來回輕晃,兩隻手腕似乎是被纏繞在了什麼東西上面紋絲不動。
這邊還在糾結着頭頂的雙腕,下半身就是一涼,褲子被一整個連同布襪與鞋直接褪下,其中一隻腳踝被一把抓住。
并眼睜睜地看着何疏拉開了一側系着床簾的紅繩,床簾便這般直接散開,遮擋住了一側的床榻,再将那紅繩纏繞在他的腳踝上,穿過上邊角的雕花間隙固定。
剩下的一隻腳也是如此,被另一側系着床簾的紅繩同樣固定在了邊角,兩側的床簾則在何疏的身後合攏。
雙腿從兩端輕微壓迫着孕肚,讓他有些不好受倒是其次,為什麼要把他綁成這樣?!
要不要開口的猶豫不決間,便見何疏當着他的面将頭發扯落幾絲。
“疏兒?”他剛忍不住要開口問,孕肚之下就被再次握住,有什麼絲線在上面纏繞着,一圈又一圈,導緻他如鲠在喉。
現在是既不敢開口,也不敢輕舉妄動,就這麼默默注視着何疏,等着解釋。
到那絲線從上至下整個都緊束住以後,何疏終于收了手,一隻膝蓋抵在了分隔的中間,稍一用力,他懸空在兩側的雙腿便忍不住一顫,微仰起脖頸悶哼出聲。
被束得太緊了,此時此刻,任何的撩撥都隻會讓他産生痛苦,而且,當何疏再次用力的時候,他發現這種痛苦還是累積的。
緊束的空間已然固定,隻有那麼多位置,而每次的撩撥都會讓空間被壓縮,繼續下去他不敢想象,急忙道:“疏兒,為師要是哪裡做錯了,你告訴為師可以嗎?”
纖長的眼睫擡起,那雙如墨的瞳孔終于重新與他對上,緩緩開口道:“事到如今,師尊還要裝瘋賣傻嗎?”
“為師聽不懂……”他剛剛說到這裡,就被繼續的用力打斷,滿溢出一聲濕漉漉的悶哼,淚水已是模糊了眼眶。
然而這還不算完,何疏從分隔的中間再次俯下了身子,一隻手撐在他腋下的床榻,另一隻手則是伸進了他的衣襟。
他就知道,何疏會弄成珍珠裝在他身上便沒安好心。
這珍珠他連輕微的觸碰都不敢,如今卻被何疏來回扭轉着,再也無法抑制地和盤托出他不是何疏師尊這件事,隻是他沒辦法解釋穿書,便說他是孤魂野鬼。
何疏對他的舉動也終于停了下來,當然,隻是停下而已,他身上的痛苦始終保持着,卻是不敢開口,等待着裁奪。
等來的卻是:“師尊是想用胡話蒙混過關嗎?除了您,不存在第二個人能夠驅使卻妄,看來師尊還是不太明白事情的嚴重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