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察覺到任何的異樣。
沈覺夏依舊糾纏着劉雨柔不放,“雨柔,你就告訴我嘛,我保證不告訴别人。”
“不行,我不可能會告訴你的,你想知道就自己去問。”甩開沈覺夏的手,劉雨柔在位置上坐下,任沈覺夏說什麼都沒有再回頭理過她。
她哪裡敢去問季知節?
垂頭喪氣地趴在了課桌上,處處碰壁的滋味讓沈覺夏很是委屈——如果不是為了姐姐,她肯定早就已經放棄了。
…
下午第一節課,下課後。
班上的同學紛紛開始收拾起桌面的東西,有甚者,更是從教室最後的儲物櫃中取出了各式各樣的“寶貝”。
有人背着吉他、有人拎着舞鞋,而坐在沈覺夏身側的季知節卻隻是簡單地提了個水壺。
坐在前排的劉雨柔站起身,開口朝季知節問道:“學神,我們現在走嗎?”
戲劇社在活動中心的三樓。
距離教學樓的位置比較遠,路程需要走十多分鐘。
“好。”應了她之後,季知節轉頭看向沈覺夏,“讓我出去一下。”
沈覺夏沒有讓開位置,隻是擡眸問道:“你們是要去戲劇社嗎?”
“嗯。”别過臉,季知節避開沈覺夏的視線。
見她不願和自己說話,沈覺夏隻好可憐巴巴地看向了劉雨柔,“雨柔,我能不能跟你們一起去?”
“可以啊,戲劇社這段時間正好缺人,你要是願意的話還能直接加入戲劇社呢!”渾然未覺季知節的情緒不對,劉雨柔熱情積極地為戲劇社招起了新人。
兩眼放光,沈覺夏頓時笑容滿面,“雨柔你真好!”
站在旁邊的季知節。
忽然冷哼一聲。
目光不解地望向了她,沈覺夏疑惑問道:“季知節你怎麼了,是鼻子不舒服嗎?”
“…”
硬生生地壓下了心頭的那股邪火,季知節頭也不回地向外走去。
-
下午兩點半。
太陽被厚重的雲層籠罩。
季知節冷着臉,獨自一個人走在最前面,周身的溫度低到駭人。
“沈覺夏,我發現你和我想象中不太一樣诶!”劉雨柔邊走邊笑,時不時還會偏過頭看沈覺夏一眼。
眼中始終是季知節的背影,沈覺夏扯出笑容,應付着回了她一句,“哈哈,那你原本覺得我是什麼樣子的?”
“富二代?學渣?目中無人?”掰着手指頭,劉雨柔還想再說:“脾氣差、經常逃課——”
伸出手,握住劉雨柔的肩膀,沈覺夏感覺自己的背上仿佛中了無數隻箭,“夠了,我已經知道我在你們的眼裡是什麼形象了。”
怪不得季知節的反應總是那麼奇怪。
原來自己在她眼中的形象,竟然這麼糟糕。
也是…
要是換做自己被一個“劣迹斑斑”的同學給纏上了,肯定也很難給出什麼好臉色。
思緒飛速流轉。
沈覺夏感覺自己距離成功又更近了一步,之前屢戰屢敗的原因是——她不知道問題的症結究竟在哪。
但是現在…
就可以對症下藥啦!
“雨柔,你知道季知節她喜歡什麼嗎?”目光期待地看向劉雨柔,對于現在的沈覺夏來說,劉雨柔簡直就像是一把能夠打開季知節心門的鑰匙。
“學神喜歡什麼?”撓了撓耳際,劉雨柔的表情有些犯難,“她好像沒有什麼喜歡的,錢…算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