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面有幾條‘攻略’把溫語逗樂了,溫語問她:“牽手過斑馬線和在電梯裡接吻也算是約會的必備流程嗎?去海邊看日出和日落是我們要一整天呆在海邊嗎?”
而文心的重點是:“你幹嘛說接吻啊,這麼露骨的,我明明寫的是親親。”
溫語不解:“不是同個意思嗎?”
文心狡辯道:“‘親親’顯得可愛一點啊。”
“好,親親。”話音落下,溫語已經把香唇送在文心面前,她一轉頭,就及時品嘗了一口。
文心總是被這種不經意的“偷襲”調戲得又羞又臊,她明明占了便宜,甜在心頭,又表現得吃了虧,羞惱地在溫語胸口輕推了一把,說:“哎呀,你幹嘛呀,還看不看了!”
溫語如願以償,她握住文心的手,連忙哄道:“看看看,可是這麼多内容,明天後天可以做完嗎?”
文心看着備忘錄的列着的事項,她安排道:“做不完以後再做,我們明天就先去看日出,如果起得來的話,潛台詞是:如果我起得來的話。看完日出去我們就去海邊附近吃早餐,吃完早餐在海邊騎一會單車,然後去爬山,下午回來市區,我們去拍大頭貼,網上說拍這個也是約會必做的事情,你應該沒拍過這個吧?”
溫語搖頭。
文心繼續說:”那明天帶你去,我也好多年沒玩這個了,應該大型綜合體裡面就有吧。對了,我們去看電影吧?畢竟我們是因為看電影才認識的,對,要去看個電影故地重遊一下的。”
溫語插了個疑問:“那我們是不是要去第一次看的電影院?”
“哦,好像是的,才儀式感嘛,還要再去買咖啡,不好,那裡的咖啡不好喝,你都不喝,太浪費了,那我們去外面買了帶進去。看完電影我們再去吃個晚餐,對了,好像午餐沒有安排,那看看我們幾點回來市區,再随便吃一點。”
溫語點頭。
“那我們吃完晚餐就去壓馬路,手牽着手,漫步街頭。”
溫語聽着文心有條不紊地做着規劃,可以說是為了她而做的規劃,她沒有意見,隻有服從。她認真聽講,偶爾有不明白的地方就舉手發問:“可是手牽手散步,我們不是經常在做嗎?”
“那怎麼,約會不可以做嗎?”
“不是不是,我就是以為約會是要做平時做不了的事情。”
“約會嘛,哪有規定一定做什麼,不可以做什麼,想做什麼不就做什麼。”
溫語認同地繼續點頭。
文心被打亂了思路,她嗔怪道:“哎呀,都怪你,我都忘了我剛說到哪裡了。”
溫語笑了,她雖然用心聽着,可是安排太緊密,她在專心地記着,還沒記到被自己打斷的地方。
(作者也忘了,繞回去看了)
文心重新在備忘錄裡查找,想起來了說到“散步”,她接着說:“散完步我們就回家一起敷面膜,我幫你剪指甲,做按摩,一起躺在沙發聽音樂。”
說到這裡,她好像才意識到什麼不對勁,臉咻的一下上來一股熱浪,她聽見自己加速的心跳聲,她努力壓抑自己不規律的呼吸聲,解釋道:“不是,我意思是,網上這麼寫的。”
她找不到理由,隻好推給網友。
可是她每次怎麼都能自己先五顔六色起來了!
溫語忍不住想逗一下這片單薄的可愛,讓她還能更可愛:“可是這是你精心挑選的啊。”
她剛剛隻大緻看了前面的不部分,還沒看到這裡,本來也沒想到這方面去,可文心自己卻此地無銀地急于解釋。
文心果然被她這句話嗆得不敢吱聲,隻能飛速運轉大腦,希望能翻出個不太離譜的理由。
然而沒有。
她隻能無助地向溫語求救。溫語接住,捏着她羞紅的臉蛋,說:“好,我知道的,網友的意思是要兩個人一起做最親密又最日常的事情,是不是?還有,你不用幫我剪,我拉琴,兩天就剪一次指甲,習慣了,我今天早上剛剪,還沒長新的出來呢。”
她覺得如果自己再逗她多一秒,她就要開始耍賴,或許等會跟她使個小性子,索性不去約會了,那就得不償失。
文心要表達的意思,被溫語通通讀懂了,她在心裡興奮地拍手:“獲救了。”
然後張口說:“那先這樣,看看第一天累不累,再安排第二天,要是累的話,第二天我們就在家裡待一天。”
溫語滿意這樣的安排,但她留着一個疑問:是各自在家裡待一天,還是一起在家裡待一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