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阿姨在家裡你不是也不自在?”
“那不一樣,阿姨畢竟是外人,我不自在是因為她有時候猝不及防地就出現了,沒有聲音的,但是安若姐是你的好朋友,我就沒那麼排斥,而且她性格也很好,我挺喜歡的。”
文心把切好的橙子裝進盤子裡,拿給溫語,又說:“所以你是怕我不自在,剛剛才拒絕的嗎?”
“是啊,”溫語一手拿着盤子,一手撐在洗手台上,“這是我們的家,所以要以你的感受為主,安若也會理解的。”
“我真的不介意,真的,我也想要和安若姐成為好朋友。”
“說我什麼呢?你倆。”祁安若從背後問。
文心收拾好了台面的水漬,洗了個手,邊擦着邊轉過身:“沒有,我說安若姐的性格很好玩,跟你一起很開心。”
祁安若知道文心不是她在商業場合裡見到的那些人,滿嘴的阿谀奉承,她被誇得很開心:“心心,你真的太有眼光了,又賢惠,溫語很有福氣啊。”
溫語眉頭輕挑:“剛不還說心心眼光不行?”
祁安若語塞。
文心見狀,拉過來溫語的手,輕輕拍了一下手心:“安若姐别生氣,我替你教育她了。”
祁安若這才滿意,三人一起走去客廳。
她們喝到第五瓶酒,已經是淩晨一點,葉錦首先提出要回去了,隔天早上還有課。祁安若也表示回去了,說剛剛隻是開玩笑的,還是自己家裡的床舒服,于是和葉錦一起回去。
文心和溫語簡單收拾了一下桌子,洗漱後就上床準備睡覺。
她們各自躺着等好友到家報平安的消息。
帶着一絲酒意,溫語的手不老實地伸進文心的衣服裡,觸摸到肌膚,滑而軟,文心毫無防備,被撓得好癢。
她最怕癢。
她應激似的躲開了,輕輕打了一下溫語的胸口,笑裡帶着柔軟問溫語:“你幹嘛啊!”
溫語笑着,笑裡帶着委屈地說:“怎麼,我不可以摸嗎?”
“不是,有點癢。”文心解釋。
但是溫語不樂意了,她沉默。
文心最怕她一言不發。
于是又湊近了哄着說:“給你摸嘛,得讓我有個心理準備,我怕癢,你又不是不知道。”
說完就拿着溫語的手,從衣服下端,緩緩進入,停在胸口的位置。
溫語用手輕柔地撫摸着,那個最軟綿的地方,感受着下面的心跳。
文心嬌羞地把頭貼在溫語的脖子,說:“你好/色哦。”
語言随着微弱的聲音傳進溫語耳裡,溫熱的氣息從鼻子流出,吹得溫語也覺得發癢。
她輕輕捏了一下,便不再動作。
文心不太自信地問道:“是不是很小?”
溫語沒有回答。
文心見她的手停在一個地方好一會兒,問她:“怎麼了?”
“我在感受。”溫語閉着眼睛,神情蕩漾地說。
“嗯?”文心不解。
“我在想,怎麼這麼小的一個地方,竟能夠調動欲望,迷惑大腦,令人又驚喜又迷戀,無法自拔。”溫語一本正經地講着虎狼之詞。
文心用指尖在溫語臉上沒有規律地畫畫,軟綿綿地問:“那你,喜歡嗎?”
溫語熟練地把扣子一捏一彈,解開,輕輕地将吻送到這個地方。
她說:“是你的,我都喜歡。”
深愛的情侶總是喜歡用暧昧播撒在話語裡,然後在兩人心裡盛開出玫瑰,嬌豔又張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