獨角獸在龐弗雷女士的治療下恢複的很快,沒過多久就能下地走路了。
安柏下課後經常去看它,也會給它帶一些愛吃的東西。
獨角獸平時看起來很高冷,總是不願意近人。但是很親近他,每次都會低下頭顱,用它毛茸茸的腦袋蹭他的頭發。還會揚起蹄子圍着他轉圈圈,轉的他眼睛都花了。
終于在他傷好的某一天,學校決定把它放回禁林。
獨角獸站在禁林入口,望着他的眼神帶着依依不舍。
安柏也很不舍,抽抽鼻子,用力朝他揮手,“回去吧,你的同伴都在等着你。”
最後,獨角獸拾來一朵鮮花,放在他手心。
裡面充滿了它的感激和喜愛。
在駐足了一會後,獨角獸消失在茂密的叢林中。
獨角獸走了,哈利又開始猜是誰想偷走魔法石。
安柏堅持認為絕對不可能是斯内普。
于是哈利開始發揮自己充分的想象力,幾乎把霍格沃茨的老師全都想了個遍。
最後也沒确定是誰。
就在哈利懷疑是誰的時候,期末考試到了。
安柏的魔藥學,魔咒學考的很輕松,但是在魔法史的時候,他苦哈哈熬了一個多小時,終于寫了三分之二。
考完之後,安柏覺得自己所有的腦細胞都耗完了,急需補充甜品和睡眠。于是在去廚房吃了兩大塊蛋糕之後,拖着沉重步伐回寝室睡覺了。
他在寝室睡得昏天暗地,直至日光消逝,月光降臨。
這一覺睡得真舒服,他伸個大大的懶腰,躺在床上看着外面湖底遊來遊去的生物。
德拉科在樓下看書,眼看着到了飯點,估摸着他也該醒了,就端着托盤上了樓。
“餓不餓,已經快到宵禁了,我就從廚房拿了些食物,吃點吧。”
“好啊。”
安柏穿着睡衣剛坐到椅子上,就看到桌子上放了一個信封。
“讓我看看是誰送的信……”
安柏拆開信封,睜大眼睛,“我睡了一覺,就發生這麼多事了。”
“看來今天晚上的生活或許會非常豐富。”
德拉科聽他這麼一說,也來了興緻,看完信卻眉頭緊皺。
“這太危險了,三頭犬哪是那麼容易對付的,就算過去了肯定有很多陷阱,絕對不能去。”
“危險與機遇并存。”安柏從抽屜裡抽出一張紙,匆匆寫下回信。
“我要看看到底是誰想偷魔法石。不過,小龍你說的對,确定有些危險,不如我們兵分兩路,你留在寝室打個掩護。”
“你說什麼呢。”德拉科的手拍在桌子上,眼神裡滿是堅定。“小時候哪次探險不是一起去的,這次别想扔下我自己去。”
拗不過德拉科,安柏隻好答應。
他用口哨叫來蘭迪,它叼上信,日漸肥碩的身軀努力從通道裡擠出去。
“我也要準備準備,以備不時之需。”安柏把做的護身符都揣在兜裡,還好當時多做了幾個。
德拉科臨時抱佛腳,趕緊翻翻書,記下幾個實用的咒語。到時候就算打不過,他們兩個也能溜出去。
至于其他幾個,自求多福吧。
夜晚,安柏喬裝打扮,到了和哈利約定好會合的地方。
“安柏,快來。”脫下隐形衣的哈利,在不遠處的轉角朝他招手。
“哈利,你們一路過來沒遇到什麼麻煩吧,我覺得學校今天的警戒好像更嚴了。”
“有,還好有隐形衣,有驚無險。”
安柏拿出護身符,是項鍊樣式的,上面墜着刻着咒語的小銀盒。
“這可以幫你們抵擋一次危險,我的最新成果。來,一人一個。”
羅恩立刻把項鍊戴上,愛不釋手地左右翻看。
“真是太酷了!”
東西發完了,哈利簡單介紹他們的計劃,之後他們準備突破三頭犬,去那裡一探究竟。
“誰在那!”
還沒動手,一聲怒喝打斷他們的計劃。
安柏回頭一看,是麥格教授。
“那兩個學生,我看見你們了,現在立刻過來。”
哈利他們站的位置巧,轉角的牆壁正好擋住他們的身體。從麥格教授的角度隻能看到他和小龍。
“你們快走。”他無聲對哈利道。
哈利搖頭,輕聲道:“要走一起走,不能連累你們。”
羅恩和赫敏用力點頭。
眼看着麥格教授過來了,安柏把隐形衣往他們身上一扔,用魔咒定住他們幾分鐘,和德拉科跑向另一個方向。
安柏最後在哈利耳邊小聲說:“就看你們了,加油。”
麥格教授一看他們還敢跑,頓時火冒三丈,從披着隐形衣的哈利他們身邊快速走過,去追那兩個逃跑者。
安柏經常夜遊,但路盲也隻限于熟悉的幾條路。好在德拉科記得清,安柏又用了些道具,好不容易把麥格教授甩掉了。
“好險,剛才差點就被抓到了。”安柏彎着腰氣喘籲籲。
“小龍,咱們這是到哪了?麥格教授好像去叫人了,肯定不能和哈利他們會和了,你能找到回寝室的路嗎?”
“放心,這條路我走過。”
德拉科還有些體力,從門縫往外瞥一眼,很快規劃好了路線:“你休息一會,待會咱們走左邊那條,從食堂穿過去,再走小路,就能回到休息室了。”
有德拉科這個活地圖,他們很順利就回到宿舍。
躺在柔軟的床上,安柏捂住怦怦直跳的心髒,長呼一口氣。
“還好剛才跑的快,不然麥格教授就追上來了。哈利他們應該已經順利催眠三頭犬了吧,不知道現在怎麼樣。”
“那隻能等明天了,說不定他們連門都沒進去就被吓回來了。”
“哈利的勇氣你見到過,就别說這種不可能的事了。”
德拉科在心裡嘀咕:“我看是魯莽。”
今夜注定無眠。
第二天,哈利的英勇事迹傳遍校園,當然人還在醫務室裡昏迷不醒,羅恩傷的輕些已經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