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人都在投球,接球,整個休息室都在狂歡,這段時間他們壓抑太久,早就想痛痛快快釋放一場。
莉娜本來想做裁判,但拗不過他們,也加入進來,結果玩的比誰都起勁。
畢竟級長的工作太繁重了,她經常要壓抑自己,說實話,還是很有壓力的。
安柏和埃羅爾打配合,兩人靈活地在人群中穿梭,埃羅爾攔住對手,安柏負責接住飛來的球,然後再迅速地将球傳出去。
安柏助跑幾步,然後借助桌子雙腿發力,一個跳躍,在空中穩穩握住球。
下一刻,他随着慣性向前,順勢撲倒在柔軟的沙發上,沙發微微凹陷,他手中還緊緊握着那剛剛被他抓住的球。
德拉科和好幾個人撲過來,他們嘻嘻哈哈地把他壓在沙發上,不知是誰突然伸出手精準地找到了安柏的癢癢肉。他爆發出一陣又一陣笑聲,笑得眼淚都要出來了。
安柏把球死死壓在肚子底下,好不容易找到個機會,在這陣“攻擊”中緩過一口氣來,強忍着笑意,掙紮着從衆人的包圍中擡起上半身,手臂奮力一揮,将球朝着潘西的方向用力擲去。
“潘西,接着。”
球不偏不倚地落在潘西手裡,她一個靈活的轉身,輕盈跳躍到半空中,魁地奇球在空中短暫停留後,完美入網。
“漂亮!”
安柏興奮地握拳,眼中閃爍着激動的光芒——這是因為進球激動的,絕對不是因為被撓癢癢肉笑出來的。
他從沙發上一下子竄了起來,為這個球喝彩。
“别高興太早,才剛剛開始。”
德裡安悶聲做大事,瞅準時機迅速彎腰撿走地上的球,用力朝空中一抛,弗林特躍上樓梯扶手當作臨時掃帚,身體前傾,模拟着飛行姿态去追那球。
球在室内狹小的空間裡快速飛行,帶起一陣輕微的風聲,一會撞上天花闆,之後又反彈向牆壁。
衆人的身影在房間裡穿梭,時不時撞到一起,還要防備不要被不知從哪裡竄出來的球打個正着。
克拉布總是用臉接球,最後他實在沒辦法,把自己擠進桌子底下,塞得滿滿當當。
這時,諾拉小心翼翼地抱着一盆裝滿魔藥的坩埚,從門口緩緩地走了進來,莉娜第一個看見了她。
“諾拉!快閃開!”莉娜大聲喊道。
諾拉一愣,随即看到了迎面朝她飛來的球。還好她反應迅速,及時躲開了。然而,由于裝了魔藥的鍋太重了,因為慣性還是不可避免地灑了一些出來。
諾拉看着地上撒出來的魔藥,深吸一口氣,然後指出事件的嚴重性:
“這可是一鍋很寶貴很寶貴的魔藥,要是灑了,斯内普教授肯定很生氣。”
弗林特嘟囔:“那麼重要你還帶着它亂跑,也不怕被打翻。”
“那是因為我必須要讓它吸取空氣裡的因子,這樣才能完美,你這個魔藥課經常不及格的當然不會明白。”
諾拉瞥他一眼,“而且這可是我的幸運魔藥,我更要好好保護它。”
說完,上樓繼續煉制魔藥去了。
“一定又是特裡勞尼說的,上次她就讓諾拉把一隻蟾蜍抱在懷裡,她抱了整整一星期!”弗林特翻個白眼,他早對那個神經兮兮的老師不滿了。
安柏被高爾碰了碰胳膊,他小聲問:“所以吸取因子真的能讓魔藥更好嗎?”
“有些魔藥是可以的。”他看高爾躍躍欲試,戳破他的想法,“别輕易嘗試,一些魔藥吸了因子會爆炸,你也不想全身都被濺上魔藥吧。”
高爾歎氣,默默收回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