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歡的微信名就是名字,頭像是一張日出圖。
太陽躍出地平線,與海面上的粼粼波光互生出了萬丈霞光,耀眼奪目,美得攝人心魄。
等了一個多小時,沒有回應。
許文曳編輯了一條短信,發送後等了會兒,還是沒回應。她便徑直撥通了電話,響鈴一直到尾聲都沒人接。
去刷了一套題回來,第二次撥通。
這回,電話又一次響到了快要接近尾聲,還是沒人接。許文曳正要把手機拿離耳邊,突然發現通話計時在走動。
……接通了?
對面很安靜,隐約聽見略帶點兒濃重的喘息聲。
許文曳試探性道:“喂?”
“說。”
許文曳打了個冷顫。
男生的聲音像被冰雪淬過,大夏天的讓她體驗了一把零下的寒涼。
“我……”
“哎,兒砸快看,你易爺爺岔氣了,要掉地了!感謝打電話的小可愛,我們要赢了!”
聽筒裡突然傳來一道幸災樂禍的聲音,低了一個度,但聽得很清晰,說話的人應該就在易歡身旁不遠處。
兒砸?
爺爺?
這都什麼跟什麼?
這人說罷,聽筒裡随即傳來更為濃重的喘息聲。
許文曳迅速判斷,易歡應該在參加一場比賽。
現在大概不是最好的時機,可好不容易接通了,她不想浪費掉這個機會,便抓緊時機說:“我是許文曳,我……”
“不認識。”
随後,電話裡就傳來了忙音。
“……”
許文曳握着手機,盯着黑掉的屏幕呆滞了。
很棒,第二句話好歹還多了倆字呢。
這些年,跟幾任繼父的孩子們鬥智鬥勇,許文曳經曆過太多被拒絕的場面。經曆得太多,被拒絕一次根本不算什麼。于是,她編輯了一條短信發了過去。
然而,這條信息和前面的一樣,如石沉大海一般,沒有半點回音。
又等了半個多小時,約莫估計時間差不多了,許文曳再一次撥通了電話。
别管比賽什麼,也該結束了。
電話撥出去,聽筒裡傳來了機械音:“對不起,您撥打的電話已關機。”
“……?”
大白天關機?
等等。
這是……
把她給拉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