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緒轉換間,張海棠已經打起電話,她終于想起自己是個有錢有勢的富婆。
“拂山,有沒有興趣投資XX傳媒……啊,怎麼會,按現在市場發展,相對來說風險很小……哎對了,我記得你在做珠寶生意,應該缺個形象代言人吧……什麼?你誤會了,我不打算逐夢娛樂圈,我想給你推薦個女孩,你接觸看看……哎呀,給我一個面子嘛,小姑娘挺努力的……”
吳邪懷疑人生:他還沒死就敢在他面前包養上小明星了?
吳邪一掌拍張海棠的屁股上:“什麼意思,吃膩了想另找新歡?”
張海棠腿往吳邪腰上一搭,“自己動,忙着呢。”手指永動機似的在手機屏幕上按個不停。
吳邪勾引不成惱羞成怒心:果然是膩味了,喜新厭舊的臭婆娘。
張海棠和一群黑粉打生打死,一力降十會,攻擊力讓人望而卻步,忽然手一空,筆記連同手機全給放進抽屜裡鎖上了,吳邪長腿一邁跨坐在她大腿上。
“你又幹嘛?”
吳邪像十年得不到寵幸的冷宮妃子,臉拉的老長:“她重要還是我重要?你跟她過還是跟我過?你是不是要變心了?”
“神經病,你又拈得哪門子酸!”張海棠罵他,伸手要搶鑰匙,吳邪手一揚,隻聽見叮當一聲,也不知道被扔到哪個角落裡。
“好哇吳邪,好哇。”張海棠一下把人從身上掀開,擰着吳邪的臉道:“就知道天天拈酸吃醋,你個妒夫!”
吳邪被掐得像條撲騰的河豚:“那又怎麼樣,我就是妒夫,我見不得你喜歡别人。”他含糊不清的說。
張海棠斥道:“你怎麼這般霸道,這樣不行,那樣不許,我又不是狗,要被你拴着。”
吳邪貼上去,在她肩膀上啄了一下:“明明是你把我栓着了,卻還要摸外面的小狗,我心裡酸的很。”他委委屈屈的耷拉着眼,又覺得親一下還不夠,手順着她衣領摸進去。
張海棠體質好,一年四季,體溫都是溫熱的很,如今正是盛夏,抱一會氣味都變得黏糊糊的。
摸了好一會,張海棠有點不耐煩了,她也躺下來,扯開吳邪的潮濕的浴巾,把燈也關了。
張海棠嘟囔着說着:“你總是疑心我,明明我隻帶了你回家,你說想讓我怎麼做嘛。”
微弱月光透着窗簾縫隙傾瀉進來,撒在這對相擁的戀人身上。
兩人借着月光對視了一會兒,吳邪先撇開視線,把藏在手裡的鑰匙塞給她,剛才扔掉的隻是鑰匙扣。
“我更想要你能開心。”反正他這輩子已經注定不得安心了,那些陰暗的想法還是深埋心底吧。
張海棠給了他一個濕漉漉的吻:“你自己說的,以後再吵吵,我就用你的臉睡你。”她惡聲惡氣的威脅。
吳邪想象了下,耳朵悄悄的紅了。
“氣味變重了,你在興奮,你又在想什麼?”張海棠幽幽的說。
吳邪扭捏了下,似乎有點羞澀:“那我想扮成你的模樣,沒想到你喜歡玩角色扮演,你怎麼不早說。”
沉默是今晚的康橋。
半晌,張海棠憋聲道:“……你好騷啊,我明天給你煮點蓮子敗敗火吧。”
第二日,吳邪喝上了美味的排骨蓮子羹。
“棠妹子怎麼下那麼多蓮子。”胖子喝了兩大碗,砸吧砸吧嘴:“她人呢?”
“出去了。”張起靈喝了口湯,淡聲開口:“拍電影。”
胖子一口湯噴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