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海棠屈膝半跪在他身前,用力握住張起靈的手臂:“這是我的選擇,不管是什麼結果我都接受,就像你有必須要追尋的東西,我也有,你隻需要做你想做的。”說着,她掰過張起靈的臉,強迫他與自己對視,她看着他的眼睛,鄭重承諾:“我願意追随你,成為你的影子。愛你所愛,思你所思,為你承擔傷痛,渡過苦難。無論貧寒或富貴無論亂世或山野,與誰為敵,我願為你而戰,掃平障礙,隻要你回頭,你會看見我,直至生命盡頭。”
張起靈垂眸,目光灼灼的盯着她許久,似乎下定了某種決心回握她的手:“你說的,我給過你機會。”
“嗯。”張海棠給他擦去滴落在臉上的水珠,卻被摁住手指,張起靈微微側頭,臉頰貼着她的手掌,那黑沉沉的眼睛裡似乎蘊藏着暗流,想将她溺斃在他的眼睛裡。
張起靈輕聲道:“不會有退路了。”】
解雨臣總算知道張起靈為什麼那麼在意了,前頭說的天花亂墜,不離不棄,張起靈他信了,結果這姐們轉頭忘個精光不說,還要為新歡拼命,并且希望舊愛為其斂屍?
“渣而不自知,還真是帶刺的玫瑰,美則美矣……”解雨臣笑了笑,看了吳邪一眼,沒再繼續說下去。
黑瞎子搖搖頭:“朋友,不愛就别撩,撩了就别發朋友卡啊。”
張海棠勾起鬓邊一縷發絲繞了一圈,笑吟吟的說:“我當然愛啦,不然我幹嘛跟着他,但是愛他,又不代表不能做朋友。”
衆人:我去,見過天然黑,還是第一次見天然渣,長見識了
“作為朋友,你倆有點暧昧了哈。”梁灣犀利點評。
秀秀皺起兩條細眉,猶疑道:“錯覺麼,感覺像求婚一樣。”
“情話說的挺順溜嘛”吳邪酸溜溜的說:“想必是常說吧。”
張海棠小聲狡辯:“也沒有經常說,聽多了就學了幾句。”
黎簇起了一身雞皮疙瘩,感覺在看什麼偶像劇情:“你們張家人跟族長說話都是這樣……黏黏糊糊的?”他用懷疑的眼神瞄着一衆小張們。
被他瞄過的小張們連連擺手:“沒有,不是,别瞎說。”
他們不拉手不摸臉也不貼貼!
張海棠絲毫不覺得有什麼不對勁:“一群沒見識的,沒見過表忠心啊。”她轉頭就對老父親求證:“父親,你以前不也這樣,我是向你學習的經驗。”
張澤芸抱胸立在一旁,用吃驚中帶點揶揄的表情朝他笑:“喲~~”
張澤臨感受到無數視線聚集在後背,切身體會到什麼叫晚節不保。
“一派胡言,我何曾似你這般嬌柔作态!”
張海棠撇嘴,小聲嘀咕:“哪就嬌柔作态了,漂亮話大家不都愛聽。”
張海樓疑似找到攻略辦法,看向張起靈的目光帶着躍躍欲試的光芒:“族長,你怎麼不早說,你要是喜歡玩主仆這套,我完全可以配合你。”
“主仆你個龜孫!”張海棠差點沖上去給他一個過肩摔。
張起靈很無語的看着張海樓,無法理解張海樓為什麼有那麼多奇思妙想。他沉默的這一會張海樓已經張開雙手難掩激動要上前。
“來吧族長!我可以!”
胖子和吳邪一前一後把張起靈夾在中間
胖子母雞護小雞似的擋在前面,眼睛緊緊盯着張海樓,警惕萬分:“诶诶诶!别騷!好好站着别騷!”張起靈不想多生麻煩,立即回絕:“我不喜與旁人有過多接觸。”
“聽到沒,旁人回去吧。”吳邪大手一揮,趕蒼蠅似的趕人。
張海客覺得丢人,趕緊上去把張海樓拽回來。
【張起靈忽然笑了下,問她:“想起來了?”
張海棠有種被抓包的尴尬,讪讪笑着。
不是吧大哥,你不是記性不好嗎?這麼久遠的事情為什麼還裝在你容量不大的小腦袋裡啊!快點忘掉啦!】
小張們欲言又止:你到底要蛐蛐族長多少次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