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談到心理問題明心似乎就精神了,轉過頭看着Y/N的眼睛。
“其實我心理問題挺多的,但是我遇到了一個人,這讓我好了很多,但是有些習慣已經改不掉了。”比如說薄弱的同理心,追求興奮刺激的極端愛好,還有某些不為人知的陰暗面。
Y/N将自己的情況詳細說了,明心聽得十分認真,也不打斷她,直到她全部說完了。
“你把自己的精神支柱完全構建在另一個人身上,這是十分極端且不妥的。如果他離開你,不管是哪種意義上的離開,你會崩塌的。”明心嚴肅而認真的看着她的眼睛。
“不管誰都是獨立而自由的存在,你這樣遲早會出問題的。而且從你的談話看來,我認為你的自我毀滅傾向還是很明顯。”
你必須找到自我,否則,你不僅僅會傷害到自己,最受傷的還是愛你的人。
Y/N回想起明心最後對她說的話,說實話,她并不明白,也不知道要怎麼做。
keegan不在,日子平靜而無趣。Y/N每天都把自己練到累癱才回房間。
偶爾也能接到他的電話,這是最開心的時候了,但是這樣的電話越來越少,他們的任務似乎更加緊張了。
沒辦法,Y/N又請假了,普萊斯沒問什麼照常給她批了假。至今沒人知道她在做什麼,她的保密工作看來做的很是成功。
keegan知道她會跟Krueger聯系,失蹤的那段時間他調查過她的通話記錄。手機是keegan給她的,要調查簡直輕而易舉,他也許知道了一些事,但從沒有問過為什麼,Y/N也不知道怎麼解釋,隻能一直揣着明白裝糊塗。
跟Krueger做的那些危險的任務很刺激,能滿足她内心的空洞。
又完成一個任務之後,兩人照舊在酒吧喝酒。
“什麼時候做下一個任務?”Y/N掀起面罩,喝了一口香味濃郁的酒。
“Jesus,你都不會累的嗎?我們才剛剛完成一個任務。”Krueger棕色的眼睛看着面前這個似乎情緒一直不太對的女孩。“你到底怎麼了?”
“我就是,想讓自己忙起來。”Y/N微不可察的歎口氣。
“如果你心情不好,喝個大醉倒是不錯。”Krueger拍拍手,點了一大桌各種類型的酒。
兩人玩起了調酒遊戲,胡亂把各種酒混在一起,試圖給對方調一杯最難喝的酒。
Krueger趴在桌子上醉的不省人事的時候,y/n後知後覺的想起,她現在對酒精的抵抗強了不是一點半點來着,那她不是還得照顧這個家夥?
“hey。krueger 醒醒。”不死心的揪着他的衣領晃了晃,一點反應也沒有。
歎口氣,Y/N認命了。
當她把身後的酒吧裡的哄笑聲用門隔絕以後,看了看被她用公主抱帶出酒吧的Krueger。決定了,以後要一直拿這件事來笑話他。
把人帶回安全屋之後,Y/N把krueger扔床上,拿了毛巾胡亂給他抹了一下臉,扒掉他的鞋子,蓋好被子。
麻蛋,心情更不好了,她可不會照顧人。
看他醉成這個鳥樣又生怕他半夜吐了再把自己嗆死,隻好窩在房間裡的沙發上睡,有什麼動靜能第一時間發現。
半夜被渴醒的krueger剛睜開眼就聽到沙發處傳來均勻的呼吸聲,看到Y/N正蜷縮在單人沙發上睡着了。
捂了捂有些疼的頭,看到床頭櫃擺着一杯水,他勾唇一笑,坐起來喝了一口。
“總算有個女人樣。”krueger有些暗爽,被照顧的感覺還不錯,他睡得很舒服,還有人這樣守着他。
他悄無聲息地走到女孩面前,她睡得很熟,呼吸均勻。平時的她像隻警惕機敏的貓科動物,現在居然在自己面前這麼放心的熟睡。
看了一會krueger有些挪不開眼了,房間昏暗的燈光,照在女孩柔和的臉上,映出睫毛的陰影,現在的她如此脆弱,毫無防備。
krueger把人抱起來,女孩半睜開了眼,呢喃般喊了一句,“keegan...”
似乎是酒精起了一些作用,她睡得很熟,很快閉上眼睡了回去。
“damn it.我可不是他。”krueger抱着她站在原地好一會,最終還是輕輕把女孩放在床上,給她蓋好了被子。
正在執行任務的keegan突然渾身一個激靈,身上不知哪根天線發出了預警。
他摸了摸自己倒豎的汗毛:“奇怪,怎麼有種被蛇盯上的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