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他說他的傷疤,在烏姆裡奇那裡關禁閉的時候,她碰到他會疼。”
阿切爾在爐火前坐下來:“這麼說,他還被關了禁閉。”
“你不知道嗎?”小天狼星懷疑地看着她。
阿切爾搖了搖頭:“這些天他都躲着我走。你知道,我從他們三年級開始,就會固定給他們開小竈,其實也就是讓他們到我這裡來寫作業。但是這個學期,自從我回來,他不僅一直沒有來我辦公室寫作業,連我的課也不上。”
小天狼星皺着的眉緩緩解開:“是有些奇怪。不過,他的禁閉應該還沒有結束——”
“還沒有結束?!”阿切爾的眉頭狠狠擰緊。
“是啊。”小天狼星有些心平氣和地說,“本來他在第一個星期結束之後就該結束了,可是他三番兩次惹到那個高級調查官——你那是什麼表情?難道你懷疑烏姆裡奇會對哈利做什麼嗎?”
阿切爾的神情很難看:“那麼,如果她沒有做什麼,為什麼哈利會躲着我走?”
“我知道烏姆裡奇仇恨半人半獸——不說前面兩年她起草的法律給盧平造成了多大的麻煩,就說去年,她還擱那裡到處奔走遊說,要把人魚驅攏在一起,挂上牌子……但是烏姆裡奇不會傻到得罪你吧?”小天狼星狐疑地說,“你怎麼說也是國際巫師聯合會的會員,還是你們那個什麼煉金界的重要人物。去年三強争霸賽的時候,還能叫動那麼多人幫你擺平麻煩。”
“不一定,”阿切爾冷冷地說,“為了博得福吉的信任,她連鄧布利多都不放在眼裡,我在她那要向上爬的野心面前又算得了什麼呢?”
可以說,同樣将唯利是圖展現得淋漓盡緻的布拉赫爾,對這種人再清楚不過了。隻是,即便是布拉赫爾出身的阿切爾,在看到烏姆裡奇時也忍不住一陣厭惡。
小天狼星不說話了。
過了很久,他才說:“還有一件事——我們從魔法部内部得到情報,福吉不想讓霍格沃茨的學生們進行格鬥訓練。”
他說:“如果我沒有猜錯,你的教學大概也受到影響了?”
“是有些影響。”阿切爾想到弗立維教授代課的那段時間,學生們竟然一次無杖魔法也沒有練習,就忍不住心煩意亂。她喃喃地說:“似乎是有些礙手礙腳……”
“你說什麼?”小天狼星沒有聽清。
“沒事。”阿切爾的嘴角重新翹起來,就好像什麼事在她那裡又不是什麼值得她焦慮的事情了。
她嗓音輕快:“除了這件事,你還有别的什麼想說的嗎?”
小天狼星看出她想用完就丢,他又震驚又覺得這是在意料之中:“——你知道以後,打算怎麼做?”
“當然是找自己的教子聊聊天。”阿切爾愉悅地說,“不過這個就不關布萊克先生的事了。我想,我們最好是——”
她一揮魔杖,小天狼星的腦袋來不及咒罵就在火焰中間消失了。
“——回見。”她笑眯眯地說完最後一個單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