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炙熱的雙手已經因為渴望而按耐不住,在葉楊身上四處遊走,從寬闊結實的脊背到沒有一絲贅肉的腰再到緊實挺翹的臀。他聽見葉楊因為情欲和他的觸摸而洩露出的誘人呻吟,察覺到葉楊正邊将吻逐漸往下轉移邊一顆一顆解開他針織外套的扣子。
他曾經以為他在經曆這些時會讨厭、會害怕、會出現生理性排斥和抗拒,他以為即使是劉紹君,他也可能需要一定的時間和一個必要的過程來克服心理陰影,更别說是葉楊了,可是……葉楊像是給他施了什麼魔法般,竟然讓這一切都發生得那麼水到渠成且令他着迷。
葉楊的吻在樓璨修長白皙又極為敏感的頸部停留了很久,尤其是在那個性感的喉結上。他從來沒有那麼喜歡過做/愛前的挑逗和調情的過程,也從來沒有過這麼久的前戲,因為從來沒有一個人令他這麼享受過。樓璨的所有反應都令他興奮且着迷,樓璨呼吸的氣味和身上的味道甚至令他微醺、沉醉。
怎麼辦?真的好喜歡。即使是個折磨人的混蛋,也好喜歡。
他的唇來到了他早上留下的那兩排牙印的位置,他使壞地又輕輕咬了一口。不知是不是傷口還沒愈合,樓璨條件反射地發出了一聲悶哼。他很喜歡這聲悶哼,讓他有種變态的快感,但又讓他很心疼,他于是像狗狗舔舐傷口一樣伸出他柔軟又靈活的舌頭在上面既安撫又挑逗地舔了舔,惹出樓璨一連串令他骨頭都要酥軟了的呻吟和身體因為難耐而引發的顫栗和肌肉的緊繃。
這個家夥,太令人上頭了,他覺得他快要瘋了。
可是,現在這個家夥這麼順從到底是什麼意思呢?他們現在這樣不明不白的,又算什麼呢?今晚後,他們又将何去何從呢?是一晌貪歡的過客嗎?還是天長地久的愛人?
如果換做其他任何一個别人,他不會問這樣的問題,他有過太多興之所至、你情我願、及時行樂、後會無期的歡愛經曆,從來沒有問過這些問題。可是,這是樓璨,是他真的好喜歡好喜歡的樓璨,是他很認真很認真喜歡的樓璨。
他剛剛吻樓璨的時候其實也沒想到會吻到現在這個地步,他隻是不想看樓璨那副羞恥、難堪的樣子,想着是不是給了回應樓璨心裡會好受點,誰知道一吻上他自己就瘋了。
不行,一定要先弄清楚。
可是,現在這種情況……
在樓璨既隐忍又享受的反應中,他突然靈光一閃,萌生了一個絕(壞)妙(壞)的主意。他邊使壞地繼續用舌頭挑逗樓璨邊用他沙啞得不行的聲音輕聲撩人地說:“樓璨,要不要玩個遊戲?”
樓璨已經快要被葉楊撩瘋了,下面早就疼得不行了,誰知葉楊竟然……
玩遊戲?這種時候?
他一陣淩亂,很難相信這隻狐狸精不是在故意吊他胃口折磨他。
可是……明明他也……,不難受嗎?
等等,額……不會是什麼情趣遊戲吧?
“什麼遊戲?”他喘着粗氣問。
“我問你答。”葉楊邊繼續在那個牙印處挑逗邊緩緩地說,漫不經心得像真的隻是一場遊戲,“問題可能會有點尖銳,你可以拒絕回答,但不可以說謊。答對了有獎,答錯了或拒絕回答受罰,騙人就遊戲結束。”他停下挑逗,伸長手臂打開了離他們較近的一盞暖黃的床頭燈,保持着壓在樓璨身上的姿勢,看着樓璨的眼睛,問,“玩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