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帶了個嬰兒回來?”脫下黑色風衣的琴酒冷冷問道。
客廳裡燈光昏暗,隻有一盞台燈散發着微弱的光芒,昏黃的光線投射在牆壁上,形成一片片模糊的陰影。
棕色長發的秀麗女人就這樣抱着懷裡被衣物包裹的孩子,一雙柳葉眼向琴酒瞥去一個眼神,“不行嗎?”
沙發上的靠墊和毯子随意地擺放着,搭配上空氣中彌漫着淡淡的咖啡香氣,分外有格調。
琴酒距離她并不遙遠,他靜靜地伫立在沙發旁邊,嘴角挂着一抹冰冷而嘲諷的笑容。
"自從你不再像個傻瓜一樣懵懂無知之後,膽子倒是變得越來越大了啊......" 琴酒緩緩開口說道,聲音低沉而富有磁性,但其中卻蘊含着無盡的寒意與威脅。
每一個字都如同鋒利的刀刃,直直地刺向對方的心窩。
“我也沒有清醒過來多久,”西野真美頭也不擡的用一根手指逗弄着懷裡的嬰兒,輕啟紅唇,“你要孩子叫你一聲‘叔叔’嗎?Gin。”
琴酒的瞳孔微微收縮,他死死地盯着西野真美懷中的嬰兒。
“你這是什麼意思?”他的聲音平靜得可怕。
西野真美擡起頭,與他對視,眼中閃過一絲挑釁。
“沒什麼意思。隻是覺得,這個孩子需要一個家。”她輕輕地撫摸着嬰兒的臉頰。
琴酒走到她面前,蹲下身子,凝視着嬰兒。
“她不會成為我們的累贅。”西野真美堅定地說。
“可她來曆不明,”琴酒淡淡道,“而且你離開醫院中途,我的竊聽器失效了十分鐘。”
“那說明你的竊聽器老化了吧,”西野真美懶懶道,“我不在意這些東西的,Gin。”
琴酒沉默片刻,站起身來。
“好吧,既然你這麼決定,那就留下她吧。”說完,他轉身離開客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