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俺今天聽師叔說,要把我們留在這裡,特别白月大人要白糖留下。他和師伯、硯前輩還有莫連師兄回督宗去。”
今日白天,雖然師叔和師兄說話的聲音很小,可他是唱宗京劇貓,怎麼可能聽不到 ?
他又不是學藝不精,師叔和師兄未免太看不起他了。
武崧想起白天的比試,他分析道,“那位白月大人果然不是随便選中白糖與她比試,可是她為什麼要留下白糖?”這丸子到底有什麼特殊的?
小青卻說道,“這不重要,重要的是怎麼讓師叔師伯帶上我們。我們今天白天可去試了,沒辦法像打開咚锵鎮一樣打開這裡的門。如果不能和師伯他們一起出去,恐怕我們隻能留在這裡了。”
白糖看着胸前的種子沉思,“我想我知道為什麼,這件事交給我。”他很自信地拍着胸脯向大家保證,“我有辦法,一定能讓白大人放我們走。”
他跑到窗戶邊,看到白月正坐在石桌旁獨自飲茶,“我這就去。”
武崧擋在白糖面前的同時,小青也拉住了白糖,“白糖,你有什麼辦法?”
武崧對白糖很是防備,“丸子,你别亂來。”
大飛看着白糖也等着他的回答,白糖毫不在意地說道,“她無非是想要這顆念珠罷了,給她就是了。”
大家都知道白糖對念珠的看重,大飛搖頭說道,“不用的,白糖。”
“沒錯。”武崧也點頭,“師叔之所以不帶着我們,無非是覺得我們幫不上忙罷了。但我們還是有實力的,等明天亮給師叔他們看。總不能放着我們這樣的助力不去用,督宗可還等着被拯救呢。”
“沒錯。”小青贊同武崧的看法,“我們明天去挑戰莫連師兄,讓師叔和師伯他們好好看看。”
大飛提議道,“我們星羅班擅長團體作戰,不如我們四個一起去挑戰硯前輩?”
武崧覺得不錯,“俺贊同,硯前輩很強大,有這樣強大的敵人,我們也能發揮出更多的實力。”
小青也連連點頭,“我們合作發揮的實力比單個更強,這真是個好主意。白糖,你覺得怎麼樣?”
大家熱情高漲,白糖當然不會掃興,“沒問題。”
“好,就這麼決定了。”
小青很期待明天,“大家早點休息,明天一定要好好發揮。”
“嗯。”
“好。”
追命和鐵面不同于其他人,是他們的師伯和師叔,他們很想在他們面前好好表現一番,就像孩子得了成就向家長炫耀索要誇獎一樣。
星羅班分開之後,白糖并沒有去休息。他來到外面找到白月,“白大人。”
“哦,白糖,是有什麼事嗎?”白月伸手先撸了一把白糖的頭,軟綿綿。
“我是想問,今天比試,您為什麼要選我?”他摘下念珠問白月,“是因為它嗎?”
白月并沒有直接回答他,而是問他,“你知道你的韻力屬于哪個宗派嗎?”
“是做宗。”這一點,白糖并沒有遲疑。
但是,“倒也可以算是。”
“什麼?”白糖心生疑惑,“什麼叫算是?難道我不是做宗京劇貓嗎?”
白月擡頭看向璀璨的星空,“有些韻力,分宗别派的界限并不清晰。不必糾結這個,隻要你有京劇貓的心,無論在哪個宗派都是京劇貓。”
若是無心……
白月沒有回答白糖一開始關于念珠的問題,白糖也不傻,知道她不想說,也沒有再問。
然而白月卻主動說起,“你脖子上的念珠,是修之所有。可惜了,你隻有一顆。”
“诶!”說起修,白糖可就精神了,“那如果我有全部的念珠會怎麼樣?”
“念珠,是修和一些貓之間約定的信物。”
這是白糖第一次知道念珠的作用,他不禁感到愧疚,“那現在有一個念珠在我手裡,是不是很糟糕?因為信物少了一顆。”
白月安慰他,“不會,你想多了。”
白糖看向白月的眼神充滿光亮,他請求白月,“您能不能再告訴我一些念珠的事情,我真的很好奇。”
白月看着白糖那雙眼睛,忍不住移開,韻力像也就算了就連眼睛也像,“那串念珠我見過,在我師父身上。”
白糖一聽這話瞬間興奮起來,“您師父是一隻白貓嗎?”
白月點頭承認,“是。”
“那、那他,那他叫什麼名字?”白糖可太激動了,一路走來,他都沒找到過恩人的消息。
白月拉過白糖的手,伸出手指在上面寫下兩個字,“這就是我師父的名字。”
“哇。”白糖開心地握緊了手心,他終于知道恩人的名字了。
“師父,是一隻很溫柔的貓。她的一生,都為了守護貓土殚精竭慮,煎熬心血。”想起師父,白月很傷心。如果師父看到今日的局面,一定心痛不已。
白糖心中預感不好,“那他怎麼樣了?”
“不在了,我師父她已經不在了。”
“什麼?”白糖很難受,他還一直希望着能夠再次見到恩人,“是黯嗎?是黯殺了他嗎?”
“是,也不是。”白月搖搖頭,“師父,因黯而死,卻不是死在黯的手裡,與今日的黯也無關系。”但又想起如今貓土的現狀皆由那貓一手造就,白月又不敢如此肯定,“或許無關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