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瘋了嗎你!?”
蔣微瀾捂着自己的臉,難以置信地看着段霖:
“你對她還有感情對嗎?!你根本就沒有打算放棄她!”
“是!再怎麼樣她也是我老婆!你現在帶人來口口她,蔣微瀾,你真是個瘋女人!”
段霖說完,脫下自己的外套,一把将沈舒寒扶了起來,把外套披在她的身上:
“舒寒,我們走。”
沈舒寒意識模糊地哼唧着,身體軟得像被抽掉了筋骨,隻能任由段霖将她抱上了車。
等到景初帶着商會保镖匆匆趕來時早已人去樓空,這些人嚣張到随處可見吸食毒品用的玻璃器皿,還有地面上灑落的小藥丸。
景初顫抖着聲音報了警:
“...喂,110嗎...這裡發現一處涉毒據點...我朋友被人綁架了...現在下落不明...”
然而警方卻對她說失蹤24小時後才能實施搜索行動,景初氣得一把将手機摔在了地上,捂着臉蹲下失聲痛哭起來。
“嗚嗚嗚...舒寒...你一定不能有事...”
随後李叔帶着沈家與商會的所有安保力量以吸毒據點為中心,展開了掘地三尺的搜索。
【貓叫】
一隻黑貓不知何時攀上了江檀家的窗台,黃色的瞳孔直勾勾地逼視着她,發出陣陣凄厲的貓叫,好似嬰孩啼哭,黑暗中江檀被這貓叫聲驚醒,伸手想要去打開床頭的台燈,一不小心就打翻了睡前放在那裡的玻璃杯,杯子應聲而裂,水也灑了一地。
她趕緊蹲下去想撿起杯子,卻一腳踩在了那些鋒利的玻璃碎片上。
“啊...哎...”
看見血從腳底冒出,她來不及穿鞋,走去客廳拿掃把,身後的地闆上印出了幾道血印。
而窗台上那隻黑貓好像存心想要看她的笑話,久久不願離去,直到她打掃完地闆,看着自己腳上那些細密傷口,小黑貓仿佛才曉得自己闖了禍,小小地“喵喵”叫喚着,聲音再不似先前那樣凄厲哀怨。
然而她剛給自己貼上創可貼,心髒卻猛地抽痛起來,痛得她直冒冷汗,蜷縮在床榻上,左手捂住胸口,右手死死拽住床單。
“呃...呼...”
江檀努力保持着呼吸,可抓住她心髒的那隻無形大手卻一下又一下地攥緊,絲毫不給她喘息的機會,直到三分鐘後她的手腳都變得蒼白冰冷,那顆不争氣的心髒才猛地突突加速跳了五六次,随後才瞬間恢複了原本該有的速率。
今晚的月亮表面斑駁不堪,仿佛被惡狗啃食過一樣,江檀縮在床上,對沈舒寒的想念都化成了鹹鹹的眼淚,在床單上開出一朵又一朵殘缺而又淩亂的花。
段霖看着口口口口呼吸急促的沈舒寒,一把扯下了自己的領帶,把她的右手死死地拴在了床角欄杆上。
“唔...疼...”
沈舒寒忍不住失聲叫痛,細密的睫毛下泛出晶瑩的淚花。
段霖卻沒有任何的心慈手軟,口口口口....
“舒寒...隻要我們有了孩子...你就不會離開我了對不對...那麼...口口口口...乖...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
見她皺着眉如此不适的模樣,段霖的臉色就更加的難看,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
“唔...咳咳!呃——”
迷離之中沈舒寒仿佛記起了過去的很多事情,她看見熟悉的人和事,他們向她走來又和她道别,最後她感覺自己的身體忽然變得很輕很輕,接着便看見頭頂白光閃爍,她開始向着那道白光飛去,目眩神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