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慕棉的心提了起來:“你對他做了什麼?”
話一出口,又似反應過來一般,壓着怒火補充道:“我再說一遍,我不知道你的玉郎去哪兒了。而且你抓的人也不是我的男人。”
“哼,我信你個鬼。他看你那樣子,恨不得立刻把你吃幹抹淨。”
绯月一雙媚眼定定地盯着蕭慕棉,眼波流轉之間,蕭慕棉感覺有什麼東西在剝離自己的神志,人變得輕飄飄的,内心升起了不合時宜的愉悅。
她看着绯月的眸子,似是被蠱了心神,绯月的唇一張一合,給她下着命令,“将手擡起來”。
蕭慕棉想将手擡起來,但腦海中另一個聲音說道,“不要動”。最終,她的手指隻是不受控制地抽動了幾下,蕭慕棉恢複了神志。
“你會魅術。”蕭慕棉冷冷道,突然想通了一些關節,“所以但凡是你看上的男子,一天之内必定會得手。所以你說玉郎絕不可能背叛你。”
“可惜呀,這魅術對女人的效果還是不太好。”
绯月遺憾說道,俯下身子,眼睛與蕭慕棉齊平,眸中帶着一絲戲谑:“你說,我将這魅術用在你男人身上,怎麼樣?”
“哼,你先給他下藥,再用魅術控制他,這跟對他用強有什麼區别?”
“哈哈哈。”绯月開心笑道,“我還當你這姑娘純情害臊得很,生起氣來也會說糙話呀。為了抓你們倆,我可是把壓箱底的迷藥都拿出來了,可不得演一出好戲。”
绯月突然斂了笑意,黑布重新覆蓋蕭慕棉的眼睛,她被人帶着離開了這個房間。
密室之中,有一個小洞可以看見外面房間的情況。秦燼陽盤坐在床上,調理着呼吸,可從他粗重的喘氣聲便能知道,這些都是徒勞。
绯月湊到她耳邊,輕聲說道:“你可看清楚了。”
蕭慕棉微微别過臉去,覺得绯月真是無聊透頂。
绯月緩緩推開了房門,盤坐在床上的秦燼陽微擡眼皮,癟了她一眼,又閉上了眼睛。
绯月妖娆地脫去了外衫,露出香肩。她湊到秦燼陽眼皮底下,手指輕輕撫上秦燼陽的臉,聲音嬌媚無骨:
“公子,讓奴家來伺候您吧。”
見秦燼陽毫無反應,绯月自顧自地脫起了秦燼陽的衣衫,指腹有意無意地暧昧滑過秦燼陽的肌膚。
秦燼陽微張雙眼,聲音毫無波動:“姑娘,你先是迷暈我,又将我困在此處,該不會隻是想做這些無聊的事吧。”
“哎呀,公子你可真聰明,我就是想與你春風一度。”绯月擡起秦燼陽的下颌,眼神開始迷離,“公子這樣俊俏,又這樣聰慧,怎能讓我不心動。”
縱使蕭慕棉告訴自己不要在意,但她的胸膛此刻劇烈的起伏着,手指緊緊地捏着衣衫,骨節發白。
她想大聲告訴秦燼陽自己在這兒,可她被點了啞穴,什麼都說不了。
秦燼陽的眼神平靜得如一潭死水:“姑娘,請自重。你這魅術,别浪費在我身上了。”
绯月的臉上浮現驚訝的神色,她手上的力道加重了幾分,強迫秦燼陽睜眼看着她,眼波流轉。
可秦燼陽眼中毫無波瀾,甚至打了個哈欠,困了。
绯月備受打擊,嘴裡喃喃道:“這不可能,隻有心智異常堅定之人才可能抵擋得住我的魅術,可這樣的男人早就死絕了。”
秦燼陽單手扶額:“我說過了,魅術對我沒用,你休息會兒吧。”
一顆赤色的藥丸被塞進了秦燼陽的口中,秦燼陽臉上瞬間泛起潮紅。房間内回蕩着粗重的呼吸,秦燼陽盤腿而坐,閉上眼睛努力控制着自己。
绯月脫得隻剩下肚兜,笑得花枝亂顫,貼上秦燼陽的胸膛:“就一晚。跟你一起的那個姑娘還暈着呢,她不會知道的。”
可轉眼間,绯月便被秦燼陽用力推開。
绯月跌在地上,身形狼狽。
她不敢置信地撿起地上的衣服,怒極反笑:“好好,你清高,你了不起,我換個人進來,看你還能堅持到幾時。”
“滾!”
腳步聲漸漸遠離,又漸漸走進,蕭慕棉一個踉跄,被推了進來,門,随即被關上。
秦燼陽的雙眼危險地眯了起來,欲望在眼中燃燒,他一把攬過蕭慕棉,火熱的吻帶着前所未有的暴虐,放肆地侵占着懷中的女人。
蕭慕棉隻覺男人的懷抱燙得吓人,身體又熱又硬。
一顆藥丸被蕭慕棉用舌頭卷起,送進秦燼陽的口中。
秦燼陽漸漸平靜下來,語氣涼幽幽的:“解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