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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5章 人物畫像,量化得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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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平錢莊夢粱旗艦分号。

戴黔和梁驚雪一進門兒,眼尖的掌櫃的便認出了他,眼角眉梢嘴邊都扯出笑,快步迎上前來。

“少東家!什麼東風把您給吹來了呀?可是來盤點去歲的帳?早就準備好了。小東子,小東子!”

戴黔連忙制止,謙和坦率行了一禮:“不過是路過而已,順道帶我……朋友來瞧瞧。”

他說着,目光悄悄探了她的神情一眼,生怕在外人面前提及未婚妻三字惹得她不快。

掌櫃的領着二人邊說邊進了内裡,夥計連忙奉上了茶。

聽着戴黔和掌櫃的說着她聽不懂的鳥語,她撓了撓頭,坐立難安,隻覺得渾身都刺撓。

她隻好尴尬地小口小口喝着茶,卻也并未品出什麼門道,很快就見了底。戴黔一談起專業便極是投入,并未注意到她已經快把十根兒手指甲都摳了一遍了。

她撐着臉百無聊賴,心裡隻覺萬分沒趣兒,這若真是同他成了婚還了得?“梁驚雪”被綁住了腿,成了“木京雨”,不可不可,絕無此種可能。改日,該把那契約偷到手撕了才好。

談話間隙,戴黔終于意識到将她晾在一旁很久了,恍然之中,滿臉歉意道:“驚雪,要不讓夥計再給你拿些茶點?”

“不必不必,你忙你的,這兒有些悶,我在鋪子裡随便看看吧。”她連忙起身擺擺手,趁機溜出這煩悶之地。

她踏出了門口,望着來往的車水馬龍,深吸了口氣,大大地伸着懶腰,隻覺渾身都舒展了,滿足而輕松地歎了一句:“真是金窩銀窩,不如自己的狗窩。”

“去去去,别在這,到隔壁錢莊去!”

這聲音引起了她的注意,這開錢莊的行規便是與人為善,要飯的給錢,要錢的給飯,再不濟也是多費兩句口舌送走,怎會好好地趕人?

她轉過身來,狐疑地朝着聲音的來向望去。

“啊嗷嗚!啊嗷!”一隻狸子豎着長長的白尾巴竄了出去,蹲在匾額之下。又轉過頭來,沖着那夥計尖銳地抗議。

那夥計見狸子怒目而對,毛都炸了起來,心裡亦是冒火,叉着腰,抄起掃帚便要再次驅趕。

“同一隻狸子計較什麼!”她兩步上前,急忙攔住了那人揮下的掃帚。

那人見她是戴黔帶來的,便換了臉色,好聲好氣道:“這狸子不吉利,我這也是為了自家生意好。”

“不吉利?你沒聽說過招财貓嗎!”

戴黔與掌櫃在裡頭聽見了動靜,當即快步跑了出來。

“驚雪,怎麼了?”

那夥計也屬實委屈,便原原本本說了個明白。

戴黔聽罷,上前一步溫聲細語地對她道:“驚雪,這做生意是有這樣的說法,四足及尾巴全白的花貓到訪,是破财之兆。夥計這般做法,也無可厚非。”

她并沒指望他一定會站在狸子這邊,但驟然之間三對一點五,她亦是心冷了半截:“既然大家都沒有錯。那你忙你的生意,我和它回該回的地方,告辭。”

她轉身抱起縮在一旁的狸子,便大步而去。

她走得飛快,戴黔追在後頭不舍,可街市正當人頭攢動之時,她的身影忽隐忽現,左趕右趕也追不上,最終隻能看她的背影消失在熙攘的人海之中。

她抱着狸子,自顧走着,心裡說不出的悶氣。

真是怪了,自己本來同他們就不是一路人,有什麼可生氣的。

狸子在她懷裡蜷縮着,眯着眼睛用肉墊撓了撓自己的耳朵。

“你是不是要吃東西?”她停下了腳步,四處望去,犯了難,“這狸子,喜歡吃什麼呢?”

她沒養過狸子,小遊算半個。小遊愛吃肉餡兒的包子,總不能給這狸子也喂包子吧?

“小遊……”這個名字在她腦海裡好像已經很是遙遠的事了。

他是不是還有個姓來着?姓什麼呢?好像,在一口陰冷昏暗的井底下說過。他,他娘,他爹,自己,好像……還有一個人。

那人,是誰啊?為什麼自己會在那兒啊……

她頭有些痛,搖了搖腦袋,試圖不去想這些。

日頭有些曬了。

她去買了兩個肉包子,蹲在碧水畔的大柳樹下,自己吧唧吧唧嚼着一個,吃着正香,又遞出一個給這白尾巴的狸子。

那狸子嗅了嗅,舔舔爪子,便傲嬌扭過頭去,瞧也不多瞧一眼。

“還嫌棄我?你自己說,你要吃啥!”

“狸子,自然是吃魚,偶爾也捕些鳥類。”熟悉的聲音打背後響起,溫文爾雅,通透幹淨。

她一聽便知來者何人,依舊是蹲着沒回頭。

隻氣鼓鼓道:“哼,戴大财主你多博學,豈可與我這粗鄙草民為伍。”

“你是頭一回喂狸子,不知道是自然的。”

他依舊溫聲細語,提着兩條歡蹦亂跳的魚走上前來,輕輕放在地上。那狸子一見,便歡實地一口咬住。

“我也是頭一回做人家夫君,不知道怎樣照顧你,可否原諒一二?”

“你,你别說這種話。我們隻是朋友!”身後之人這突如其來的一句,叫她的心慌亂極了,隻捂住耳朵不想再聽。

“原來是因為我和掌櫃的說你是朋友,生氣了?”他望着她低垂的腦袋,轉而笑了。

“不,你搞反了,我們隻是朋友,你若是同别人介紹我,也隻能說我是朋友。”她慌忙站起,轉過身來,手足無措地連連揮手糾正。

與追求之人相處,是她未知的瓶頸。打小收到的情詩雖然不少,但那都是經由她手轉贈給兩個姐姐的,一手糖葫蘆,一手情詩,回到家姐姐看也不看,默契地扔進柴火竈裡。

梁雪回與梁雪離是雅好書卷,溫柔娴靜之人,在遇到這種事上也隻有一句話:做夢想屁吃。自然了,這句話是由她代勞的。

因着一身武藝,及兩個姐姐的珠玉在前,并沒有幾個不知死活的敢追求她,他們也隻敢在背地裡絮叨一句:那麼兇,以後肯定嫁不出去!除非多貼些嫁妝,我才勉強考慮考慮。

她就是從那個時候開始學會了“啥必”一詞,以及一些衍生詞彙,譬如“丢雷樓爹”。

柳絲飄拂,日光透過長長的垂枝,斑駁地落下明暗的樹影,在她慌張的臉上閃動,一時不知是這光暈還是她的雙目更加動人。他望着,有些失神。

她眨巴眨巴眼睛,看他神情好像又有些呆滞,心想:完了我這話又說重了嗎?又刺激到他小心髒了嗎?他是不是玻璃心啊?

“好。我尊重。”他晃過神來。

她呼了一口氣。還能說話,看來不算太重。

他注意到她發間那枚映着晖光閃動的素銀竹簪,道:“很好看,隻是太素了。春日裡,該多些顔色。”

她愈發慌亂,捂住腦袋:“别别别,這簪子一個就夠了。你别送我東西,我還不起。”

他沒有回答,而是折了幾縷新發的柳枝,徑直坐在岸沿之上,自顧自熟練地編着柳環。

“這世上有許多物件兒是貴重眩目過金銀的。”

“還記得小時候編柳條嗎,我得一編編三個,先是雪回,雪離,然後才敢堂而皇之地坦然送給你。”

“記得,你被毛毛蟲辣了手,不敢跟你爹說,怕他罵你玩這些沒出息,還是來我家要的藥膏,我給你擦的。”

見他沒再犯病,說那些奇怪的話,她才敢坐了下來,有一下沒一下踢着腿,望着潋滟波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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