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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2章 内門比試第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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内門弟子比試開始了,從比賽的精彩程度和教學意義來看,最不容錯過。這幾日無論身處何處,都可以聽到對内門弟子比試轟轟烈烈的讨論。

秦肖肖憂慮地又去冷池看了眼,見結界仍在,料想曲歡還沒出來。回屋子,于菱拉上她一同去比試場觀賽。

比試場占地很大,現在卻擠滿人,大家歡呼着,等待比試開始。這裡一共有五十個比試台,環行排列,秦肖肖和于菱站在最外面的台前,受感染也跟着衆人一起歡呼。

很有看演唱會的氣氛。

台前有個“抽獎箱”,參賽者去抽取一張“獎券”,抽中另一張一模一樣“獎券”者即為他的對手。

所有人初始為第一級,第一場比試後,勝者晉第二級,敗者則繼續與其他第一級的人比試,連敗三場後淘汰。即1000人晉875人。

秦肖肖讨厭這個賽制,這意味着曲歡就算晚幾天來參賽,隻要勝了一個第一級的人就能晉級。到後面每級人數越來越少,他遲早和上官宸啟對上。

這個精神不穩定、情緒極脆弱的小魔物,要是敗了,是不是真要拔出自己的靈根?

台上兩位弟子見過禮後,比試正式開始。一位資質高的前輩在一旁當評委,同時看顧四個比試台,負責保證比試弟子的安全。

衡赪宗的守則是友誼比賽,全力以赴去切磋,但不要傷同門性命。守則如此,但架不住大多術法兇殘,有私仇者多,“一不小心”廢了人靈根,把人當衆折磨,屬于常事。

此時台上,修為高的紫衣男子壓着修為低的布衣男子打,紫衣男各種法寶換着來,而布衣男子始終就一把黑沉沉的大劍。

紫衣男占據上風,挑釁道:“你才從外門升上來吧?想來也是僥幸而已,若肯給我跪下磕兩個頭喊三聲爺爺,我姑且放過你。”

布衣男沉默地繼續接招。

于菱氣得跺腳,大喊:“還手啊!欺人太甚!給他腦袋都打掉!”

其他看比賽的外門弟子也受不住這侮辱,一聲聲為布衣男子加油。

秦肖肖卻看出了另一些門道。這位布衣師兄名叫烏知遠,她曾在外門弟子的比試中與之對上,烏師兄人很好,但長得有些兇,秦肖肖那時看見他立即想抱頭認輸,卻被人輕飄飄用術法封了口,她心想完蛋了,喊不出認輸就要被人給打死了。正怕得要命時,烏知遠道:【我看過師妹的新生試煉,師妹很厲害,我心向往之,終于盼到與師妹比試,師妹可以不要那麼快喊認輸麼?】

那柄重劍一度成為秦肖肖做夢難忘的陰影,她被打得嗷嗷大叫,而烏知遠眸光詫異,【師妹你不必讓着我。】

讓個屁啊看不出她是真菜嗎?!最後烏知遠不舍地收劍,還與她約定,【希望下一回師妹能拿出真正實力來。】

秦肖肖心想好的,絕對沒有下一回!

烏知遠很厲害,但現在根本沒發揮出打她時候的一半實力,就算對手比她強了不止一個度,但烏知遠也不至于弱了那麼多。

秦肖肖看紫衣男錦衣華服,大概明白了,烏知遠是不敢赢。

他甯願輸了這個,下一個再去戰其他人。

比試很快結束,紫衣男又嘲諷了幾聲,而烏知遠護住自己心脈不被他傷到,了當地認輸。

秦肖肖和于菱就此分開,秦肖肖想看紫衣男敗戰,而于菱想看烏知遠勝人,她們去了兩個不同的比試台。

紫衣男薛灼一路晉升到第四級,秦肖肖眼中他并沒有多厲害,但他的對手沒人敢赢。世事原本就是不公平的,但秦肖肖想看薛灼何時遇到不公平。

随着比試台旁的人越來越多,薛灼的第四個對手上場了。衆人一瞬間聲浪更高,是在給薛灼的新對手加油歡呼,薛灼皺起眉,看向對面,“你誰?”

對面人雖為男子,卻生了張禍世殃民、勾人心弦的絕色臉,台下一堆紅着臉嗷嗷歡呼的女修,叫嚷着“師叔看看我!”,薛灼不爽極了。

男子未答時,人群已經有人聲嘶力竭,“曲師叔!曲小師叔!要蓮花!”

白衣少年淡淡地望了人群一眼,微颔首,那位姑娘像皇帝後宮被翻了牌子一樣,高興得蹦起來歡呼。

秦肖肖的面色卻像吞了三斤大翔。

不是,誰能給她解釋一下,台上這個形似曲歡的人是誰?這人不是該在冷泉養傷麼,怎麼是第四級了,一場比賽沒落?

曲歡到底是什麼品種的孽障啊!所以冷泉裡根本沒人是吧?這混小子用假結界騙她,自己偷出來參賽!

攔不住根本攔不住,正應了那句話,有些豬是關不了的,就算一身肥膘也能越欄而出。

幾日不見,看起來曲歡已經恢複如初,那張臉無差别攻擊,區區三場比試而已,跟在曲歡身後看比賽的小迷妹已經一大堆,小師叔~小師叔~喊得好親熱,秦肖肖吃檸檬。

一個呼聲格外熟悉,秦肖肖找到出處,頓覺想逝世,“怎麼你也……”

于菱不知從哪裡找來兩塊醒目的紅布,綁在手臂上大力搖晃着,邊喊邊跳,“師叔看看我!我無敵美貌還可愛!啊啊啊啊啊師叔!!這裡這裡!!”

秦肖肖踮起腳去搶于菱的紅布,急聲道:“快放下來!丢不丢人!”

于菱面頰紅彤彤的,使勁搖晃秦肖肖肩膀,眼神歡喜又有癫意,“啊啊啊啊師叔看我了!!!”

“于——菱——我們走!”秦肖肖使勁想拽着于菱離開,覺得面子裡子都沒了,有種好閨蜜誇前男友的感覺。

于菱卻反拽着秦肖肖擠到更前排,熱情地介紹道:“你該看看小師叔的比試,啊啊啊!我從沒見過這麼漂亮花哨的打架!小師叔一副冷冷淡淡的清冷模樣,但你看看他在幹什麼!他在勾引我!!啊啊啊!”

秦肖肖心神怔怔,順着于菱的歡呼轉頭,卻見台上人就是正正常常地打架,哪裡有什麼妖娆媚态勾引人?秦肖肖想自己信了于菱的鬼話,扯着她耳朵問:“哪裡?”

于菱卻給了她個自己體會的眼神,神叨叨地說:“你自己細品。”

秦肖肖于是開始細品了。隻見曲歡劍風時而淩厲,時而溫和,對面的薛灼完全受了他的拿捏,生氣地想要進攻時,曲歡假裝落入頹勢,讓他一讓,薛灼得意地想用術法制人時,曲歡像是艱難地避開,最後再刺入無傷大雅的一劍,薛灼身上傷痕累累,但卻都不嚴重,不影響他繼續發揮。

雖不嚴重,但血液有形,曲歡就像在赤魔之地時一樣又在作畫了,薛灼大抵還沒意識到曲歡是在玩他,從他身上濺出來的血條弧度很漂亮。

每畫一筆,女修的呼聲更大一些。

那些血液落于地,組成的圖案漸漸成形。薛灼也意識到了,面色鐵青,“你在拿我設陣?”

地上是一朵華麗複雜的九十七瓣血色蓮花!

曲歡失望道:“可惜了。”

薛灼氣憤地拿腳去擦蓮瓣,曲歡後退幾步,第一次使用靈力,薛灼被捆縛住,同時淡綠色的有形靈力像幾縷華麗綢帶一樣嵌入蓮間,蓮瓣自地面起身,化為實物,粉嫩的花身晶瑩剔透,彎軟可愛。花瓣晃着腰肢層層疊疊躲在一起,像含羞的姑娘般捂住半張臉。

這場景裡唯一的敗景是的薛灼,他四肢掙紮,驚恐地看花瓣将要包裹住他。

女修們大聲不滿道:“小師叔畫花給我們看,這個醜男還不快出去!”

她們甚至忘了這是薛灼血液畫的花,也忘了這是個比試。

卻見曲歡劃了手腕,又往地上添了兩瓣花,但花朵閉合後也看不出多大差别。

于菱立時抓着秦肖肖尖叫:“你數了嗎!你看他!他還特意加到九十九瓣!你看他是不是勾引我?”

秦肖肖不好反駁了,她覺得曲歡可能就是喜歡湊這個數,但是也解釋不清了。

花苞含羞待放,盛放時,引來蝴蝶與飛鳥環繞,淡雅的荷香切實地傳到周邊人鼻前,少年為大家開了一朵很漂亮的花,花朵頃刻後散去,大家怅然若失覺得不夠,前輩已宣布了少年勝出。

原來就是很簡單的一個小把戲,畫一個傳送陣把對手送走,即勝出。

可是少年很有儀式感地畫了九十九筆,他本意也不想傷人,那九十九刀都割得很淺,照他的功力來看,一刀割完畫個圓就可以把人送走,那他剩下的九十八刀即是于菱口中的“勾引”了。

秦肖肖也怅然若失,有種心神被引走的感覺。那實在是朵很漂亮的花,但停留不過幾秒就散去,她甚至來不及好好觀賞一番,唯鼻前好像還停留着淡淡的花香。

曲歡已晉到第五級。

抽完下一張比試簽後,他坐到邊緣的等候區,眉眼淡淡地垂着。

秦肖肖被于菱牽着,随大流一起來到曲歡旁邊,衆女圍着他,像莺鳥般叽叽喳喳。

秦肖肖怕曲歡疲累,但衆女在他耳邊吵個不停,于是提議道:“不若讓他休息一會兒?”

秦肖肖覺得曲歡的耳朵可能要被吵出繭子了。

無人搭理,秦肖肖尴尬地閉上嘴。但人群中央那人卻倏然擡起眼,直直地望過來。

對上曲歡幽深安靜的視線,秦肖肖心靜了靜。想起曲歡說的讓她去找其他美人,秦肖肖怕曲歡覺得自己依然圖謀不軌,一點點向旁邊探出步子,轉身欲逃。

卻聽身後少年道:“可以留下嗎?”

聲音清淡,卻飽含撒嬌乞求之意。

曲歡的傷勢其實未好全,趕着來參賽,身上的魔性剛被冷泉壓下去一些,不想傷人,也不能傷人,遂隻能用這種小把戲來掩蓋。

幻形不同的花朵是為了讓人覺得他本意就是來畫花,而忽略那傳送陣的本質,九十九刀是因為一刀根本滿足不了他的殺意,刀數可以往上增,但決計不能往下減。

身邊圍了那麼多女孩子是曲歡沒料想到的,他始終埋着頭不答話,腦袋被吵得嗡嗡的,好不容易看見一個眼熟的秦肖肖,所以乞求她留下。

“姐姐,可以嗎?”

見秦肖肖不出聲,不回身,曲歡又問了一遍。

于菱懷疑的視線在他二人身上來來回回掃視,秦肖肖覺得如坐針氈,要瘋。衆女修的視線也落到了秦肖肖身上,秦肖肖就算背對着,也感受到了那如狼似虎的恨與嫉妒。

秦肖肖于是撒了一個謊,她打着哈哈,道:“我……是他親姐姐。”

這下競争關系不成立了,衆女親熱地迎秦肖肖過去,“是大姑姐呀。”

秦肖肖被喊得臉熱,坐在曲歡旁邊,像個忸怩的小媳婦。

曲歡并未反駁,也未再理她,冷冷淡淡的模樣。

秦肖肖心想混蛋,你喊我過來陪你一起當動物被人觀賞麼?明明我也該是觀賞你的一員。

沒等多久,有人抽中和曲歡一樣的簽。他們于是移步去對應的比試台。但又等了好一會兒才有人來,來人主動介紹道:“我特意換的和你比試的簽。”

比試簽可以換,可是一般沒幾個人願意換,被逮住了是要一起受懲罰的。

曲歡不認識來人,因而情緒淡淡。秦肖肖卻看來人越來越眼熟,倏地瞪大眼,轉身欲跑。

卻晚了,晏思道:“報奪妻之恨。”

十年前的落河旁,晏思這混蛋說的鬼話,他自己竟然還記得!

秦肖肖想起當年組隊的另一人雲曦,才反應過來赤魔之地為什麼會有未婚妻的烏龍,必然是晏思同雲曦說,而後雲曦同仙門營地的人說。

秦肖肖連忙朝晏思揮手,擠眼睛,比嘴型,想要他快把簽換回去,這件事别提了,很要命啊!

晏思卻噙着笑,輕佻地朝秦肖肖挑了一下眉。

晏思這樣顯得對面的曲歡很呆,又冷又呆,人很漂亮,但卻有點兒不近人情。曲歡好像除了要嘲諷人時帶點笑,其餘很多時候都是面無表情的模樣。

他漂亮得像一副靜态的完美塑像,而他對面是一個生氣勃勃的人。

曲歡目光在二人間轉了一道,緩慢地開口,“所以,來我面前眉來眼去?”

秦肖肖劇烈咳嗽起來。曲歡的劇本還是太超前,他已經跳過什麼戀愛前兩男争一女的戲碼,直接定了性,她是他那水性楊花的妻子,而對面這個是妻子舊識的真愛,真愛來怪罪他拐走妻子,而妻子也跟真愛舊情複燃。

秦肖肖很想掐着曲歡脖子搖晃:弟弟!你清醒一點!你在想什麼啊!

“親姐姐?”看熱鬧的女修語氣森然。

哪家弟弟管姐姐跟人眉來眼去?

謊言被戳穿,秦肖肖覺得自己理虧,說謊說得那麼熟練,果然是道德敗壞。但幾秒後,她開始氣憤,她本來提起裙子溜了幾步,現在直接轉回身開罵:“晏思,是不是你随便看誰一眼,心中意淫一下,她就算你的人?曲歡,冷泉你是怎麼說的?現在又在說什麼?反反複複反反複複,你好意思管我?”

秦肖肖罵完就覺得衆人視線都落于自己上,而且她是不是罵的聲音略大了那麼一點,有些毀壞台上兩人的名譽。

晏思被她罵呆了,曲歡被她罵冷了。

晏思大抵開始反省自己的一見鐘情是不是錯了,這麼久的等待是不是一廂情願。于曲歡,某種意義上來說,他隻是不喜歡反駁别人的話而已,别人無論誣陷他什麼他都會接着往下說。

秦肖肖尴尬瘋了,轉眼看到那随時都愛湊熱鬧的女主大人。蘇淨予抱着手朝她笑:“罵得不對麼?聽起來他們很過分啊,就該繼續罵。”

秦肖肖一瞬間驚喜起來,像小狗晃起尾巴一樣朝蘇淨予跑過去,“你出關啦!”

蘇淨予笑着點頭。

秦肖肖委屈道:“兩個都好厲害,一刀一個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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