臉有些發燙,“這是什……”
少年已經湊到近前,不由分說挨上來,唇舌溫柔地撬開她唇瓣。
秦肖肖瞪直了眼,傻愣愣地被人抱上桌,全身的力氣都用在了張着嘴上。她腦袋實在是反應不過來,被人親得軟成一灘棉花糖也不知道。
午食時間過了,鈴風來敲門無人應,隻能摸不着頭腦地離開。
秦肖肖恢複意識時,他們正在床榻上,少年被逼到了床腳,拿被子捂着身子,紅着臉,眸子含怨,衣衫淩亂得不成樣子,床側還散落着不少碎布條,面頰脖梗肩膀肉眼可見的地方全是啃出來的牙印。
而她衣裳整齊,好死不死,還登徒子一樣抓着人家衣帶!
“啊!!!”秦肖肖大叫一聲。
連滾帶爬地跌下了床。
“我、我、我……”我怎麼又獸性大發?
我真不是個東西。
“對、對、對不起……”
“我給你磕、磕一個,你原諒我好不好?”
而曲歡的目光落于她指間,那塊瑩瑩的綠色寶石同他指間的一模一樣,唯一不同的是,上面刻了他的名字。
而他的上面,刻了姐姐的名字。
曲歡昨日還是第一次知道她的名字原來是這三字。
曲歡心中淡淡地承認,他們這樣,确實很容易滋生出一種互相屬于的感覺。
“磕什麼磕?”
曲歡放棄作秀,丢開被子,下了榻,那眼神瞬時變化,什麼溫軟可欺的小白兔啊,分明是慵懶的掠食者一樣。
曲歡攬過秦肖肖,下巴搭在她脖梗,輕聲道:“姐姐,好像喝錯甜汁了。”
“啊?”這還能喝錯?
來不及想這甜汁是什麼作用,少年細細密密的親吻已落于脖梗,秦肖肖感覺要升天。
她才發現,原來脖梗已經被親得敏感非常,一碰就癢得生疼。原來看起來凄慘的不止是小魔物,還有她。
隻是小魔物不對她動手動腳而已。
他動嘴啊!
秦肖肖向後縮,但越縮整個人越是在少年懷裡。她都被親得發起抖來,像帕金森病人一樣,她努力掙着,又是嗚咽又是呻、吟。
“你……唔……你……”連句完整的話都說不出來。
這個甜汁到底是什麼東西!未免太厲害了吧!
少年邊親邊在她耳邊吐息,“姐姐曾說,在姐姐家鄉,大街上随便兩個人都可以親吻,是真的麼?”
當然是假的!
“姐姐不會騙我吧?”
少年語氣柔柔軟軟的,但秦肖肖怕啊!怕得腳趾頭都在抖。
小魔物在氣勢上完全把她拿捏。
“沒、沒騙你……怎麼會騙你呢,嘿嘿……”
少年喜悅地笑了一下,“那我親親姐姐,沒問題吧?”
“沒、沒,我本來就奔着這個來的……”等等,她在胡言亂語些什麼啊!
嗚她要是在封建山村都要送去沉塘了吧?
秦肖肖清晨時候想,少年像塊軟糕,渴望将其吞入腹中。
現在她知道了,她是思想上的巨人,行動上的矮子,她才是那塊軟糕,被少年愛不釋嘴地舔來舔去。
反抗不了就享受。
她閉眸正享受着呢,少年說:“姐姐,把識海打開。”
“喔。”
按理來說識海不能随便讓外人進的,但就秦肖肖這修為,曲歡想強進也不是問題。還不如主動開放少受點罪呢。
一股清而強勢的靈力流遍她全身脈絡,彙入大腦。
秦肖肖菊花一緊,忽然振奮。
卧槽。
傳說中的雙修!
要不要這麼狂放啊!
靈力交融,被牽引着,如一灘靜水忽而活躍起來,成了奔騰的小溪流,去到全身各處,興奮地與各個髒腑器官打招呼。秦肖肖過往從未如此具象化地感受過靈氣。
全身靈力都在興奮與狂歡,躁動放肆,而秦肖肖這個悲催主人所感受到的就隻有——快感,以及極端的不滿足。
後者鋪天蓋地地壓過前者。
曲歡這種行為算不算老六啊?
其他修士的雙修,是靈與肉的結合。而小魔物調動起她靈力以及精神的全體亢奮,結果卻在肉、體上和她保持禮貌。
hello?你沒毛病吧?
攤上你真是我的福氣!
她試圖去發展一點點肉、體上的關系,下一秒,被毫不留情地用靈力捆住了手腳。
秦肖肖:“……”
你告訴我這是在玩play我就原諒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