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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9章 重回凡界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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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盛好了,自然得喝,秦肖肖挨過去,一顆晶瑩圓潤的淚忽然掉進鎖骨窩,融入溫酒,兩人俱是一愣。

秦肖肖再忍不住,眼淚吧嗒吧嗒往下掉,像局部下了大雨。

曲歡腦海閃過她無數次哭的模樣,伸手去揩眼淚,疑惑:她鮮少哭這麼洶湧,是他惹出的麼?

動作間忘了鎖骨窩的酒,一移便淋了滿身。

兩人成了同款狼狽,秦肖肖眸子眼睫濕漉漉的,臉成了花貓臉,曲歡本就衣衫不整,淋了酒更是粘黏貼合。

秦肖肖一面抽泣,一面拿衣袖去擦曲歡胸前,而曲歡一手攬着她,一手要幫她擦眼淚,兩人身軀前的狹小空間,四條手臂糾纏在一起。

二人在某一瞬對上視線,像吸盤相吸,像兩個半球合一起中間抽成了真空,再移不開。腦袋挨得越來越近,思緒放空,眼裡隻剩身前人,意亂情迷,最後時刻,曲歡慌然側臉躲開。

“你喜歡麼?”他語氣鎮定,卻是強裝的,其内飽含滿滿的期待。

他正經地問她,喜不喜歡這樣明晃晃的勾引。從側面能清晰看見,他纖長濃黑的眼睫在小幅度顫抖。

秦肖肖點頭。

曲歡回過臉來看她反應,猝不及防被撲個滿懷,唇似被熟識的獵人盯住,即使是閉着眼盲獵,也能立刻找準位置。

最初的一二秒,柔軟輕輕地貼着柔軟,感受溫度和觸感似的。一二秒之後,她一下子成了急色之人,粗暴地将他衣服往兩邊撕扯,唇齒急切地又吸又咬,按着他肩膀将他往地上推。

曲歡順從地接受,手護着她頭發别被壓在手肘下,目光不時落在她還在淌着淚、泛着紅的眼睛上。

他惹出來的,所以現在任她行事,稍作彌補。

二人跌在圓戲台,被四面高大樂器和紅紗裹圍,頂部的燈光照在交疊起伏的身影上,外面人聲驟然喧雜,路過的宮女小太監在低聲交談着什麼,而室内一派淫靡之氣。

而秦肖肖隻是想把酒漬舔幹淨,做完一切後,她肩膀顫抖着,雙臂摟抱曲歡脖頸,不住地哭泣。

曲歡輕拍她脊背安撫她。

【曲歡在向我要很恐怖的東西,他要一雙唯看着他的眼,一顆唯想着他的心,我不敢,我害怕,我是心智健全的人,我不可能唯他不可,我的心無論何時何刻都是屬于我自己的,我不能全給他。而我如果不都給他,他就會像個小孩子一樣,一直來跟我要,我的心不如我理智堅定,在被他不斷動搖。】

曲歡聽見秦肖肖心音,把眼睫垂得很低很低。

他們彼此都明白對方需要什麼,想要什麼。

怕傷害到身上人,驚擾到顫抖的她,曲歡撫摸脊背的動作更輕,無論如何說不出:你别難過糾結,我不要這麼多了。

曲歡是真的想要。

他想要一顆全心全意的心,為此做什麼都可以。

他是這樣一個罪孽深重的人,如果對方不是全心全意愛着他,結局一定會走向“遺棄”——他會被丢掉和放棄。

秦肖肖一口咬上曲歡肩膀,很快嘗見血腥,兇狠得像要撕咬下血肉。曲歡任她啃咬,無聲縱容,手移到她後腦輕輕拍着安撫。

她在無措茫然,他亦是。

很久秦肖肖才停下來,趴在曲歡身上不動了,熱淚滴在少年裸露的身體,像濺開的火花。

一會兒後,她支起身子,看少年身上她留下來的咬痕,發現咬的時候如此兇狠用力,現在看起來卻……這樣尋常。

秦肖肖恨自己不是某種猛獸,可以将曲歡肩膀直接咬下來。

他的軀體,遠處看起來清瘦,近看卻是蓬勃有力的,畢竟也是習武之人,皮肉上帶一圈紅牙印,看起來像是同小貓玩鬧導緻的。

秦肖肖好氣,這個人哪裡弱小無助了?為什麼她這麼可憐愛護他?

秦肖肖渣男似的站起來,理理衣服,擦擦臉,不管地上髒兮兮、衣衫不整的曲歡,一句話不說,大步走到門前,推門就離開。

大門敞開,曲歡發懵幾秒,直到殿門口路過的宮女發出驚叫,連滾帶爬地被門檻絆倒,曲歡到了她跟前,她還捂着鼻血,面頰燒紅地偷看。

這時候的曲歡像豔鬼,讓人恐懼又受蠱惑。

宮女下一秒臉白了——曲歡掐住了她脖頸。

面無表情,毫不費力,就能殺了她。呼吸被劫奪,她連求饒的話都說不出。

宮女四肢抽搐。

曲歡動手前忽然生出念頭——他是因為罪孽太深,無可饒恕,才肆無忌憚地繼續作孽殺人麼?

不是無人在意。

肖肖會在意,她是因為不想他殺人,才跳下深淵。

“……”

曲歡松了手,表情空白,站着沒動。

宮女忽然爆發出力氣,邊跑邊呼救。她引來了十多人,侍衛太監宮女,曲歡等他們湊齊了,才動手全部洗掉見過他的記憶。

回到宴會,兩個人依然同席而坐,言語、視線和肢體無一點交流。歌舞表演繼續進行,秦肖肖低着頭,或吃或喝,直到宴終。

皇帝在說着什麼,哪裡魔物橫行,他們若能分出人手,請幫忙去……

-

宴會結束,試煉賽正式開始。大部分人去維持賽場秩序,監督保護參賽者,有四人被安排去幫皇帝處理魔物動亂。

上官宸啟和蘇淨予是因為對皇城很熟悉,曲歡是因為在隊伍裡脾氣太差宗師不想看到他,秦肖肖是受曲歡“牽連”,本來劉歆雅也被安排去,她聽說曲歡在,主動拒絕了。

四人又分成兩組,上官宸啟和蘇淨予去實地考察,秦肖肖和曲歡去找獵魔司長官了解已有情況。

秦肖肖一點不擔心,這在原文裡是男女主解決的事情,他們很厲害,順風順水抓住了潛藏的魔物,而另一組人是劉歆雅和一位同門師兄,同樣來獵魔司了解情況,找了一個錯誤的方向。

所以,她和曲歡隻要劃水就可以了。

到陰冷的地牢,記憶被喚醒。秦肖肖問身邊士卒:“你們大人是誰?”

士卒低着頭:“是範憎範大人。”

竟然是舊相識。

秦肖肖十五年前來京都,折了腿,是範憎把她從輪椅上抱下來——這事兒本身不大,卻讓她記了很久。

在封建的禮儀教化下,男女不該有肌膚之親,那一抱實在非常出格。

秦肖肖當時慌亂,現在卻能靜下心想一想——範憎是不在意這種事,還是品行不端,腦子有病?

她好歹是國公府義女,甯君子毋小人,定國公那種人是能随便招惹的?

到燭火幽暗之地,面色蒼白的範憎站在桌邊看卷軸,周身環境稱不上幹淨,桌上和地面有褐色的斑斑血迹,背側是有鏽迹的鐵欄杆,範憎擡起臉,眸色極淡,容貌與秦肖肖記憶中的一般無二,記憶清晰了起來。

範憎男身女相,衣冠一絲不苟,身姿挺拔,周身帶死人般的陰冷,是很有壓迫感的冷美人。

他看到秦肖肖,竟彎唇笑了,“蘇姑娘,許久不見。”

秦肖肖和他幾面之緣,完全不熟,也隻能同樣笑着寒暄。

範憎領着她往深處走,曲歡沉默地跟在二人身後。到了一處轉角,範憎按動牆上開關,向下的通道打開。

腐臭味愈重,一間間開放的屋子,裡面擺放着多具白布籠罩的屍體。秦肖肖忍着惡心,心道自己這次劃水也太有含金量了,就這環境跑一趟,心理陰影都要深上幾道。

她找出面巾覆面,回頭一看,範憎表情尋常,曲歡眉不動一下。

這兩人嗅覺沒問題吧?

屍氣有毒哇,聞多了真的可以麼?

範憎介紹說:“這些都是魔物屍體。我們不能把屍體徹底處理幹淨,就隻能發現後存放到這裡來。”

凡界對付魔物确實手段有限。屍體放任不管會侵染土地,以後作物不再生長,水葬會污染水源,火葬會産生毒氣危害,影響深遠,一般凡人去除不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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