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單一叙舊,張钊就要拉着賀非真去看他剛發現的神奇石頭。
賀非真看到站在門口圍觀他倆的戚飛煌和老吳,内心感歎了一下哇戚隊曬黑了,然後就用商業模式跟戚飛煌和老吳打了招呼。
戚飛煌面上沒什麼,實際卻糟心的很:怎麼一個禮拜不見,他倆的關系又倒退回去了?這怎麼又是一副公事公辦咱倆不熟的樣子?
服了,他就說這任務來的不是時候,該死的虹國人,給他們頭上再記一筆。
反正什麼都是虹國人的錯就對了。
看戚飛煌和老吳似乎有正事要談,賀非真的檢測并不着急,她就打算先跟張钊去圍觀下石頭再說。
此時老吳攔住了她,回屋把檢測設備拿出來,三兩下給她套在頭上,然後把一個類似充電寶的東西塞進她手裡。
“電源拿好。去吧,該幹啥幹啥,别把設備弄掉就行了。”
“好嘞,謝謝吳部。”
賀非真戴着一個超大号金屬頭盔,和張钊高高興興地走了,一個眼神都沒舍得給戚飛煌。
戚飛煌忍不住在心裡吐槽:還真讓張钊這家夥說中了,自己在賀非真眼裡的地位完全不如張钊。
可惡,這就是毛茸茸的力量嗎?他一個羽族,其實羽毛的手感也不錯的。。。。好吧,和細犬那絲綢般光滑的毛,确實沒得比。
張钊領着賀非真來到研究室,指着一個放在透明隔離罩中的石頭,說道:“你看這個石頭,咖啡色,帶着蜿蜒扭曲但卻流光溢彩的脈絡。再看這個花紋,是不是很像動畫裡的惡魔果實?”
老二次元人賀非真一秒就get到了,點頭,“我去,真的很像!”
難得有人能懂他,張钊激動了,“是吧是吧!我第一眼就覺得,這不是惡魔果實麼?我靠太不容易了,終于有個能懂我的人了。
而且它這個蜿蜒的花紋,底下那個脈絡的顔色還會随着光線變化,看起來就更詭異了。”
賀非真順着他說的,仔細去看那塊石頭。
真的不論是形狀、花紋,還是顔色,都老像惡魔果實了。不過。。。這特喵不是一塊鐵歐嗎?
“非真,你說這會不會是一塊靈石呀?”
賀非真沒說話,拿出手機開始在相冊裡扒拉,沒找到想要的,又打開購物軟件,在上面搜索“鐵歐泊”三個字。
看她在劃拉手機,張钊也探頭過去,跟着一起看手機屏幕。
“鐵歐泊是什麼?這名字好像有點耳熟。哎,這搜出來的東西,還挺好看的。”
賀非真放棄了,果然,網上挂出來的都是好看的鐵歐,這種又醜又惡心的确實少見。
“這不是靈石,是一塊鐵歐泊,歐泊的一種,某國特産。屬于蛋白石,所以在不同光線下脈絡那裡會有不同的色澤。
剛才網上搜的也是鐵歐,好看的鐵歐,這種又醜又惡心的,還真是頭一回見。
但是這玩意再醜也挺貴的,這麼大一塊估計得頂我兩個月工資哎,搞不好是不小心掉下山的,這麼貴,還是查查有沒有人登記丢失物品吧。”
狗狗失望了,肉眼可見的萎靡了,“蛋白石啊,那沒意思了。我還以為是什麼好東西呢,撤了撤了,沒勁。”
在旁邊忙活的技術部同事聽到他倆的對話,走過來笑道:“這确實是塊鐵歐,不過成分有點古怪,内外部密度不同,我們懷疑裡頭有别的東西。”
張钊又來精神了,“别的東西?”
“可能包裹着别的石頭呢,天然玉石嵌套雖然罕見但也不是沒有。靈石的話,不太可能啦。”
張钊萎靡again。
檢測儀發出結束提醒,賀非真把設備還給老吳,就跟張钊一起到樓下等外賣。
等外賣的空當,兩人開始閑聊。
賀非真關心了一下他們的任務,不曉得危不危險有沒有受傷?
張钊則關心了一下賀非真第一次參加這種排查任務,是否習慣?他還不知道然賀非真受到沖擊頭痛的事,賀非真也沒提。
而後張钊話題一轉,就到了賀非真的感情生活方面。
“話說,你最近沒再相親嗎?”
賀非真搖頭,“最近沒有,唉,正常人太少了。”
上輩子鄰居和親戚介紹的奇葩男,她這輩子統統拒絕了,堅決不給他們再惡心自己一次的機會。
順便謝絕了不靠譜親戚和鄰居的好意,讓他們不用給自己介紹了,問就是現在一心工作不談戀愛。
想起之前碰見的奇葩下頭男,賀非真實在是沒忍住,開始給張钊吐槽。
“真的,我不明白,為什麼我碰見的都是這些極品奇葩,什麼妖魔鬼怪都有,我是犯天條了嗎?”
“嗯?什麼情況?”
“我服了,我樓上鄰居奶奶,之前給我介紹個男的。問男方名字,不知道,就記得對方小名。問年齡,記不住了,虛歲大概多少。問工作,也不知道,好像是自己在郊區開了個小工廠?
然後問身高體重,因為我不喜歡胖子麼,奶奶就說,不高不矮不胖不瘦。。。”
???張钊也無語了,“這除了已知性别是男,其實就是啥也不知道啊。”
賀非真瘋狂點頭,“可不是說嘛!這奶奶人很好,年紀很大了,是我小學同學的奶奶,我可以理解她的熱心,但是咱就是說,稍微了解點行不啊。。。而且最重要的是啥,你知道這個男的多奇葩麼?”
“就這樣你倆還見面了?”
“沒有,加了好友聊了幾句。我去翻他朋友圈,我尋思好歹看看長啥樣吧?結果我看他朋友圈裡發了個視頻,他在海邊閑逛,喂一個小流浪狗吃煙!”
“??什麼東西?吃煙?什麼煙?”
“就是抽的煙,他真的,我沒見過這麼賤這麼缺德的玩意兒,他把煙掰開兩半,喂給小狗吃了,還在視頻裡嘿嘿笑。
那個嘚瑟那個賤死了的動靜兒啊,我直接就把他删了。媽的,我真想錘爆他的狗頭!”
張钊擺擺手,“别,是錘爆他的豬頭!”
賀非真反應過來,用力握拳,“對,錘爆他的豬頭!怎麼會有這麼惡心的人啊,我都擔心那個小狗狗吃了會不會出問題。媽的,最可恨的是他那種調笑得意,嘲笑小狗傻的那個笑聲。
他還有臉發朋友圈,這說明什麼?說明他根本不以為恥反而引以為榮啊!這三觀,我真的想錘爆他的豬頭啊。”
“這種傻比,就該碰上個狠角色,咬死他,還讓他抓不着就對了!”
“可不是,真的,太變态了這種傻比。你信不?這種人以後過的不順心了,絕對都是别人的錯不是自己的錯。”
“這種人,以後搞不好還要家暴投毒呢。”
賀非真感慨,“唉,也不知道這個人渣最後找到對象沒有,哪個姐妹這麼倒黴被他禍害了。”
張钊呵了一聲,“如果女方知道男的是這種人,還跟他相親相愛結婚了,我隻能說,不是一家人不進一家門,八成也不是個好東西。”
賀非真想了下,“别說,你說的有點道理。”
“對了,還有呢,我媽同事給我介紹過一個極品。加了好友聊天,成天答非所問,讓人覺得他腦子有病或者壓根沒看胡亂回答。
我跟介紹人說了,這個人胡亂回答沒法聊,介紹人說他工作忙可能沒仔細看讓我再聊試試。
然後我努力了幾天,實在頂不住了,我尋思這就别聊了吧,後來他說了一句什麼話來着我就沒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