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钊把不科學界的種種迹象串聯起來,重新捋了遍思路。
他走到桌前,看向韶光劍身,“我感覺你的這個假設搞不好就真相了,有種能量守恒的意思,而且也确實能解釋現在的一些狀況。
這樣來看,韶光大佬應該不會出人命,因為不知者不罪,大佬又不是故意的,就這樣把他抹殺太不公平,應該不能幹這事兒。”
賀非真:“對,我也是這麼想的,我琢磨着這次八成是懲戒性的。不過以後大佬肯定不能再使用超出平衡的力量了。”
“唉,外挂沒了。行吧,人沒事兒就好,有大佬在我心裡就踏實,有種定海神針在家的感覺。他出不出手無所謂,他在我就覺得心裡有底。”
賀非真踮起腳,趁機摸了摸張钊的頭,“我懂,我懂。”
這不就是主人在不在家的區别麼?噫,戚飛煌養了這麼多年的小弟,才幾天就被他的新男神拐跑了,唉,咋沒讓我拐成功。
絕世美人穩了,賀非真卸下心裡的重擔,準備給自己謀點福利。
她露出職場專用笑容,朝張钊說道:“钊钊啊,你看我說的這些,是不是從某方面來說對大佬的恢複也有些作用?所以。。。你懂的。”
賀非真瘋狂眨眼暗示。
張钊抿嘴,仰頭看天花闆,“呃。。。那個,也不是不行。嗯——”
張钊大腦狂轉,想到了什麼似的,突然低頭看向賀非真,“這樣吧,等你和老大結婚了,我準備好靈力,一整天都維持犬身讓你撸個夠,怎麼樣?”
賀非真一個大白眼翻了上去,“可拉倒吧,你這大餅畫的,你咋不說等我倆六十大壽的時候你變身來祝壽呢?猴年馬月八字都沒一撇的事兒,你在這兒給我畫餅。
我不管,我就要摸狗狗。等過陣子糟心事都解決了,秦哥、大佬都好了以後,我要看到你的犬身。
你放心,我就摸摸頭摸摸後背,不該看的不該摸的,我絕對目不斜視控制好手。
實話跟你說,我就是為了你才堅定加入特管局的。反正我要看犬身,你不主動給我看,我就想歪招。等戚飛煌回來如果真的跟我表白,我就跟他說,你讓張钊變身給我摸摸我就接受你。”
“我去!你這也太拼了吧?居然不彩虹屁也不拐彎抹角了。”張钊故作深沉,“非真,你變了。”
賀非真繼續翻白眼,“你也知道我為啥給你吹彩虹屁啊,我為了撸個狗我容易嗎?四個月了!我入職整整四個月了!我都沒見過你變身啊!你不給肉吃,起碼給個肉湯解解饞啊。”
賀非真說着,作勢去摸張钊後背,“我就這樣摸兩下,你不給我摸狗,我就摸你,看誰臉皮厚。”
張钊往後一步跳開,“我靠,你這是被奪舍了還是暴露本性了?沒想到你居然是這樣的賀非真。”
賀非真在心裡翻白眼,心道:這才哪到哪,一開始我還yy過你和戚飛煌的cp呢!當中還站了一秒邪教雲舟x張钊和戚飛煌x雲舟。再看張钊今天的表現,可以再加個大佬x狗狗的邪性cp。
賀非真開始犯困了,大家都這麼熟了,她決定放飛自我,“實話告訴你吧,男人,你成功引起了我的注意,我就是饞你的‘身子’。”
賀非真把自己帶來的東西拿好,準備回去睡覺。
“反正還有時間,這兩個方案你好好選一個。我先回去睡了,晚上還得值班呢。唉,本地員工就是慘,每天都是我夜班,再這樣下去我的記憶力就更差了。
毯子我先披着,等着還你。”
“我送你上去。”
。。。
這也就是韶光由于太過虛弱陷入沉睡狀态看不到他倆的表現,否則高低得評價一句:一條傻狗,一個傻妞。嗯,都怪可愛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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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钊剛把賀非真送回去,青雲長老的電話就打了過來——還真讓他找到了一個懂行的,據說是妖族一個避世的大佬,對方曾經有個器靈的好友,所以知曉一些信息。
但總結下來,其實就一句話——提供足夠多足夠純淨的靈力,對方自己會慢慢修複。切記不能強行給對方灌注靈力,否則容易傷害本體。
張钊表示:“長老,這話說了和沒說一樣啊?”
青雲長老:“臭小子,怎麼和沒說一樣?這不是讓你别給韶光輸入靈力,多重要的信息。聚靈符你有兩張了,我這再給你送去點靈石,快遞保價到付,你找特管局報銷吧。”
“。。。。”張钊無語,心想:您好歹也是一盟之主,要不要這麼摳?不過想想那些靈石的價值和保價後的快遞費,張钊這個更窮摳的不敢吱聲了。
替他家大佬謝過青雲長老,張钊決定放大招,把賀非真的天道論告訴對方。
“那啥,長老,我跟您說哦,我們這有個不得了的猜想。。。”
張钊把一切推論說完,電話那頭一片寂靜。張钊沒有催促也沒有說話,靜待對方消化這些信息。
好長一段時間過後,張钊聽見青雲長老長長地歎了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