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藍則專注于屋裡家具上的抓痕。
夏時:“這些抓痕很淺,應該不是人面鳥的抓痕,更像是人的。這間屋子的裝潢很華麗,很有可能是子爵夫人的卧室。”
一笑十年少湊過來‘啧’了一聲:“這可不是一般人能抓出的痕迹,你不是說她有心髒病?!”
夏時:“但是子爵請了法師給她吃了奇怪的藥。”
深藍:“所以她變異了。”
“你的意思是......”夏時聞言有了一個猜想,其實他之前也想到過。
深藍:“現在還不能确定。人面鳥喜歡黑暗的地方,這裡肯定有很大的黑暗空間。”
根據這個思路,夏時他們找到了山莊的地下酒窖。在進入地下酒窖的入口處,他們看到了第一隻人面鳥。那是一隻倒挂在入口處的成年人面鳥,它并沒有睡覺,一雙狹長的眼睛漆黑一片沒有瞳仁。看到夏時他們的瞬間就張開翅膀直立起來,同時張口想要發出聲音提醒同伴。
“沉默!”夏時用法術封住人面鳥的聲音,他看到這隻人面鳥的肩膀上有被灼燒的痕迹,是之前在山莊大廳與他打鬥的那隻。
人面鳥煽動翅膀,兩道勁風在兩翅間形成,夏時又趕忙用了定身術。定身術對實力相差不多的個體維持時間并不長,但也足夠了。一笑十年少和深藍已經到了這隻人面鳥身前,他的匕首劃算斷了人面鳥翅膀上的經絡,深藍的劍也穿透了人面鳥的心髒。
深藍的劍一抽來,劍上附帶的寒氣就化作冰晶封住了人面鳥心口的傷處沒溢出一點血氣,這是為了防止血腥味被其他人面鳥聞到。
一笑十年少看着掉落在地已經死去的人面鳥牙疼道:“暴殄天物,人面鳥的心髒可是很好的熔煉材料!”
深藍:“現在也可以用。”
一笑十年少:“我知道,但殘次的肯定不如完整的好。”話雖這麼說但他也明白這是殺死人面鳥最快捷的方式。
人面鳥的罩門就在心髒,隻要心髒停止跳動就會立刻死亡。否則就算是被砍掉頭顱,身體仍能行動一段時間。
夏時:“這隻之前受過傷,看來人面鳥也有斥候。”
深藍:“成年人面鳥智力相當于十歲左右的孩子,首領人面鳥更高。”
“這裡應該不會有首領人面鳥吧!”一笑十年少轉了轉手中的匕首。
夏時:“裡面不知道什麼情況,我去查探一下。”
一笑十年少:“還是我去吧!”
他跟深藍雖然都是武器聯盟學院的學生但修習方向不同,一笑十年少更傾向于刺客類的取巧型職業。對于隐匿氣息接近目标就是他們最擅長也是最基本的。
深藍:“注意安全。”
大約五六分鐘之後,一笑十年少就回來了:“拐角處兩隻,一大一小,入口處兩隻大的,酒窖太深,内部情況不詳。”
夏時:“它們睡着還是醒着?”
一笑十年少對他的問法有些想笑:“應該沒睡,大概在養神。”
“引出來打?”夏時問深藍。
一笑十年少:“不驚動下面兩隻幾乎不可能。”
深藍:“那就一起殺了。”
夏時從儲物戒裡取出之前在摩爾斯荒漠外圍抓的長嘴鋼齒鼠:“讓它去吧!”
長嘴鋼齒鼠的動物本能讓它極力想要遠離此刻這處危險的環境,然而它似乎完全不能控制自己的行動,隻能被驅使着向前走去。
倒挂在牆壁上的幼年人面鳥正覺得無聊,長嘴鋼齒鼠的出現正好可以給它解悶。
“吱吱吱...”長嘴鋼齒鼠發出一串驚恐的叫聲,飛快的轉身向樓上跑去。幼年人面鳥從後面追了出來。
眼看就要抓住那隻長相奇怪的長嘴鋼齒鼠的時候,突然一個定身術把它定在原地,緊接着一道帶着冰冷寒意的劍氣劈了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