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掌控着他,Omega卻好像有些害怕,脆弱白皙的指尖細細打顫,偏偏面上又透着冷靜和堅韌。
矛盾又融合的獨特氣質凝在Omega的身上,讓人升起想要毀滅的欲.望,窺探他崩潰後驚心的破碎美感。
但他不會這麼做。
因為他“愛”這個Omega。
所以他隻會侵占他、灌滿他、吞噬他。
“好的,夫人。”
他聽見自己這麼說道。
整個空間都安靜下來了。
夫人二字太過沉重,這象征着承諾、聯結、永遠。
歐文和奧莉薇亞站在旁邊,呼吸都不敢,恨不得把自己躲起來,讓這兩位看不見他們。
“别開玩笑了,壞狗。”
喻獨活眼底凝滞的冰層漸漸化開,露出冶豔的笑容。
他擡手捂住了阿諾德的唇.瓣。
“想要我成為你的夫人,你還不夠資格。”
Omega的話對于人類來說是極惡劣的,可阿諾德隻感到濃郁又迷醉的香。
好香好香好香好香,那是想要将Omega拆之入腹,狠狠侵占他的欲.望。
阿諾德這麼想着,舌尖探出濕冷的唇齒,動作強硬地舔.舐着Omega細膩的手心,緩慢延到纖長脆弱的手指。
喻獨活根本抽不出手,阿諾德不會人類間的觸撫親吻,隻會帶着吞噬性的舔.舐撕咬。
這個異種是不知羞恥、不知餍足、不知人類極限的。
他用力掙紮抽出手,當着所有人的面,毫不留情扇到了阿諾德側頰。
“你很大力撫摸我,都不怕自己受傷。”
阿諾德完全沒有感受到羞愧,疼痛和被踐踏尊嚴,他眼神仍無魇又迷戀地鎖在喻獨活的手上。
“獎勵你了是吧?嗯?你還爽上了。”
喻獨活快被氣笑了,阿諾德這個德行他熟,當時非把他從高空抛下來的時候,阿諾德也是這樣。
當時阿諾德沒說話,他就說為什麼阿諾德看他的眼神那麼奇怪,原來是以為他在摸他,在偷偷爽啊。
喻獨活沒再搭理他,眼神瞥到在一旁縮縮着的歐文,有些尴尬的奧莉薇亞和弗裡德。
他扭頭,拉着阿諾德的鎖鍊,快步走進了實驗室。
大門推開,入眼是一道空蕩又陰森的長廊,興許是備用電源的功勞,還有微弱的燈光。
但實在是太黑了,這群感知敏銳的AO也看不太清周邊的物品。
整個實驗室都像是漚爛在粘稠坑窪的沼澤裡,滲透出一股燒焦金屬和生物體.液混雜的刺鼻味道。
喻獨活率先踏入,剛踩實,一股令人牙顫的寒意就竄過他的脊椎。
踩到了什麼東西。
他下意識低頭,看見了像待宰牲畜般層層疊疊堆起的髒器和腐蝕發爛的肉塊。
也許是因為這個實驗室的溫度控制和空氣加濕系統還在垂死運轉,這裡的液體并沒有凝固。血液和組織液混雜成的紅褐色“水”浸泡着肮髒的地面,散發着惡臭。
阿諾德注意到了喻獨活動作的停滞,從手心擠出幾根觸手将他輕輕擡了起來。
剩下的幾個人當然沒有這種服氣,他們忍着惡寒踩到稍微高一些的位置,這才逃過一劫。
喻獨活也不打算一直坐着阿諾德的觸手,他從阿諾德手上扒下來隻白手套,摸索着找到個台面靠了上去。
下一秒,他身後突然伸出隻手,将他狠狠拽進了被玻璃器皿束縛住的一罐液體中。
“阿諾——”
喻獨活的呼救被液體徹底吞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