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不,哈哈哈。”
“……”
索樸見這群蟲越說越離譜,無語地抽了抽嘴角。
……
等到周末索樸來到晚宴舉辦的古堡,才發現斯溫也來了。
他和弗瑞德站在二樓不顯眼的欄杆處,手中端着一杯酒,看着斯溫笑意盈盈在下邊大廳裡和不同蟲寒暄。
有段時間不見,斯溫依舊是原來的模樣。隻不過可能是大廳的暖色燈光照着,他的臉色看起來沒有那麼蒼白。
“怎麼樣?有看着不錯的蟲嗎?”弗瑞德用胳膊肘戳了戳索樸。
索樸回神,端着酒杯和弗瑞德碰了一下:“不都是那些蟲麼。”
弗瑞德喝了口酒,挨個指着下邊的蟲給索樸介紹:“你仔細看看,好些都是你沒見過的生面孔。”
“比如,那個,奧斯蒙将軍的雌子,身材不錯,剛成年不久。”
“那邊穿淺色西服的,福瑞集團老總雌侍生的,出身低了點,但是臉長得我見猶憐。”
“還有那個,最近比較火的小明星,看上去比屏幕上臉還小。”
索樸無語:“除了這些表面的東西,你還關注别的嗎?”
“唔,”弗瑞德的手指晃了一圈,落在索樸熟悉的那個身影上,“那個瑞博集團的總裁,說是什麼商界新貴,自從來了這裡,步步緊逼羅德裡格斯家族的産業,他能力應該不錯。”
“不過他不太行,等級隻有D,唉,”他裝模做樣地歎了口氣,“想想他也是慘,據說他還有什麼精神力疾病,隻能找A級雄蟲,但現在的婚戀情況你也清楚……”
“我和你說,這種蟲表面看着溫和,其實骨子裡最是高傲,可惜啊……估計隻有那些喜歡折斷雌蟲傲骨的A級雄蟲會考慮他吧。”弗瑞德啧啧感歎。
索樸聽了弗瑞德的話心裡不是滋味,雖然他清楚弗瑞德說得都是實情,但,斯溫這樣的蟲不應該受到那樣的對待。
“索樸閣下,原來您在這裡?”有幾個雌蟲意外發現在這躲清閑的索樸,驚喜地圍了上來。
盡管索樸低調現身在晚宴上,一來就拉着弗瑞德找了個清淨的角落,但他實屬是晚宴上的熱門雄蟲,很快就被熱情的雌蟲亞雌們找了上來。
等他從一群蟲中脫身,再去看斯溫時,斯溫已經不見了蹤影。
索樸一時有些意興闌珊,盡管那群雌蟲亞雌因着索樸的冷臉不敢過于放肆,但剛剛應付他們依舊消耗了他不少精力。
他和弗瑞德說了聲,就往樓上專門為賓客過夜準備的房間走去。
古堡的樓上也布置得極其奢華,隻是走廊裡光線有些許昏暗。兩側的房間門口都挂着精緻的小燈,燈亮則表示裡面已經入住了賓客,沒有亮的則是可以入住的空房間。
此時宴會時間過半,不少賓客都喝得醉醺醺。酒氣上頭,不少雄蟲心緒浮躁,看着旁邊湊上來的雌蟲亞雌浮想翩翩。
那些雌蟲亞雌本也有意為自己找個雄主,對視上雄蟲的目光,彼此心照不宣,摟抱着默契地往樓上走去。
因而當索樸到了樓上,不少房門前的燈都亮了。正好他也想找個清淨的地方,省得有蟲在外邊耍酒瘋,吵得他不得安甯,就繼續往裡邊偏僻處走。
古堡裡的走廊七拐八拐并不寬敞,他剛轉過一個彎,就和一個渾身散發着濃烈玫瑰香氣的蟲撞上了。
索樸皺眉,以為又和之前一樣,是哪個雌蟲亞雌故意撞到他懷裡。
他低頭一看,正好和懷裡擡頭的蟲對上。
他瞬間懵了,驚訝極了:“斯溫?怎麼是你?”
“索樸教授……”斯溫渾身無力,額角滿是冷汗,臉色蒼白,順着索樸的身體就滑跪了下去。
他一隻手撐在地上,一隻手攥住索樸的西裝褲腿,一臉苦笑:“抱歉教授,我的精神力可能快要失控了。”
他勉強擠出一個讨好的笑容,望向索樸,輕聲說道:“雖然這麼說有些唐突冒昧,但是,教授,我請求能與您結婚,我願意獻出全部财産并且以後會為您賺更多的錢,您能不能、能不能……”
他咬了咬嘴唇,艱難說出:“能不能不要讓我做您的雌奴?求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