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利小五郎有些不滿,在這種這種情況下出風頭的應該是他才對。毛利小五郎俯下身子,俯視着這個不知道從哪裡冒出來的蹲在地上查看屍體臭小子說:“我說你這個臭小子,怎麼會對這件事這麼清楚啊?你該會不會是案發當時就坐在浦田先生的座位旁邊吧。”
年輕人回答:“差多了,我的位置呢,是在跟浦田先生隔了一條走道的,另外一邊的最前面。”毛利小五郎摸摸下巴,感覺這個位子有點耳熟:“你坐在另外一邊的最前面……”
年輕人站起身迫近毛利小五郎說道:“沒錯,就是從這個大叔往外數三個位子。”毛利小五郎被年輕人突如其來的爆發吓了一跳,旁邊的目暮警官嚴肅地問道:“是這樣嗎,毛利老弟?”
毛利小五郎撓着頭說道:“對不起啊,我剛剛專心在看戲,所以根本就不知道旁邊坐的什麼人。”
年輕人還固執地壓低帽檐,遮蓋着他的上半張臉,不肯摘下來。
目暮警官也有些懷疑眼前這個突然冒出來的年輕人,但還是秉持着警察的要求求證說:“那有沒有誰能夠證實你剛才的這番說辭呢?”
年輕人稍微思索了一下:“這個嘛呃……”他環顧了一下四周後發現因為他的行蹤太過隐蔽,而且當時和葉忙着攔住毛利小五郎,不讓他沖到台上去,所以根本就找不到為他做證的人選。
年輕人隻能無奈地攤開手:“不好意思啊警官,大家都在專心看戲,沒有人注意身旁多出來的一個人。”
目暮警官嚴肅地闆着一張臉說道:“既然沒有人能夠為你作證,那不好意思,你現在也很有嫌疑,請你遠離屍體,等待警方問詢。”
年輕人隻能無奈的攤攤手:“嗨嗨。”毛利小五郎盯着眼前這個突然冒出頭的臭小子良久,突然說道:“話說回來,我怎麼看你覺得有點眼熟呢?”聽毛利小五郎這麼一說,目暮警官也感覺他有點熟悉于是嚴肅的問道:“你到底是什麼人?”
年輕人冷笑一聲,心道終于到我揭開身份的時候了,“拜托你們還真健忘哎,這麼快就把我忘記了,我這麼久才回來一趟,你們還真是無情诶。”少年人鋪墊了這麼久才終于舍得把帽子摘下來,露出那張大衆熟悉的臉龐,“我是工藤新一。”